第123部分(第1/4 頁)
特級珍惜物種。
不過這也不能怪馬強耍小心眼,在監獄這種弱肉強食危機四伏的地方無論是強者弱者都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周圍的明槍暗箭,對周圍的人生出防範之心非常正常,這是監獄的生存之道也是也是外面的競爭法則,我們跟這小子素未相識,他給我們留一手保命也算正常,現在主動交代出來也算是有誠意了。
看我沒揍他,馬強有點兒不知所措,試探著問:“凱哥,那我”
“打鑰匙去!”我揮手罵道,“哥身體裡有個野獸餓了好幾天了,你再敢耍么蛾子信不信哥把野獸放出來它什麼都不就都能把你生吞活剝了。”
今天兩更終於有臉求個收藏推薦了。
第一百零七章 教堂(下)
我本來以為馬強這小子掌握了用打火機燒融牙刷柄鑄模配鑰匙的監獄秘傳技術,沒想到這小子小心翼翼的從自己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小布包,開啟之後裡面竟然是一片薄薄的石片,石片尖端已經被打磨出了鑰匙的雛形,依稀能看出齒業和溝槽,馬強有點兒小得意的告訴我這是他熄燈以後藉著走廊裡的亮光用指甲銼一點兒一點兒打磨出來的,只要再修飾一下細節便能用了。
我抓過來拿在手裡顛來倒去的看,嚇得馬強立馬跪下做託舉太陽的經典動作,生怕我一不留神這玩意飛出去,又急又無奈的叫苦:“凱哥您當心點,這東西特別脆,您要是摔了磕了咱就前功盡棄了!”
看到馬強天天熬夜熬得像兔子一樣紅的兩眼,我自然不能再苛責他,把鑰匙還回去叮囑他好好工作,便悠哉的躺回床上享受我傷員的待遇了。
第二天放風的時候,瘋狗帶回了一個壞訊息和一個好訊息,壞訊息是瘋狗從他那些教友那裡旁敲側擊了半天也沒打聽到教堂裡關著個人,好訊息則是負責監獄教堂日常清潔的犯人病了,管理處要求找個清潔工頂班,擅長鑽營的瘋狗憑藉自己平時拍守衛馬屁積累的好人緣以及自己被人連累關進這裡的悲催經歷成功打動守衛,拿下了帶個人去教堂裡打掃衛生的名額,有了逗留在教堂裡的機會。
“他們首領的意思是咱們派個代表進去跟他們的精神領袖把事情說清楚,然後由他們的領袖決定他們納格魯派是否跟咱們越獄。”凌老頭的目光轉向我:“要不這個代表就你去?”
“憑什麼?”我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了,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差事,深入秘密監獄,尋找被關了不知多久的老棺材瓢子——這活我已經幹過一次了!這次怎麼說也該輪到葫蘆娃或者杜非了吧?葫蘆娃咱們暫且無視,這小子沒有玩無間道的機靈勁兒,杜非可是又精又鬼兩面三刀的二皮臉,接這個任務毫無壓力,再說開口的還是丫未來老丈人,或者說是丫想認作老丈人的人,哪怕為了樹立一個替老丈杆子分憂的優秀女婿形象這小子也該挺身而出吧?
“只有你合適,”凌未墨他爸耐心解釋:“監獄裡肢體健全的人都在工廠裡幹活,冷不丁調他們去教堂打掃衛生容易引人懷疑,但你去就不同了。”說著看了我那吊著的胳膊和厚厚的繃帶一眼。
“那好吧。”我本來想說武老頭也是個殘疾,他去更合適來著,但看了看老傢伙那張不怒自威的臭臉再想想丫兩根手指就能把我腦袋擰下來的實力,就沒敢張嘴。
當天下午,我就穿著清潔工的衣服,提著清潔用具跟著瘋狗穿過層層守衛的監獄大門,走向鐵絲網後面的教堂。
非常幸運的是,一路過去守衛都沒有刁難我們,大概是因為瘋狗已經跟他們混得很熟了,而且我穿著清潔工的衣服吊著一隻胳膊顯出人畜無害的樣子,所以只是草草檢查就讓我們過了關。
這間教堂並不是很大,除了正門後面四排座椅,一個宣講福音的講臺和掛在明亮窗戶下的耶穌受難像外就沒有別的了,一個穿黑色教袍的修女正坐在椅子上默讀《聖經》,看我們進來才合上書站起身來。
一個五十來歲的普通女人,面容嚴肅不苟言笑,但對我們這些犯人並沒有什麼盛氣凌人的氣勢,只是用英語跟瘋狗交待幾句便夾著《聖經》離開了教堂,沒有喋喋不休的朝我們說教也沒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審判罪人的嘴臉責令我們在清掃教堂的同時借主的聖光淨化一下我們那汙濁不堪的心靈,總體來說對我們還算不錯,連瘋狗這個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在老修女轉身離去的時候都沒有朝人家的背影吐口水比中指,這在這個充滿凶神惡煞的重刑犯和凶神惡煞的守衛的監獄裡算是難得的好人了。
老修女走了,我把手裡的清潔工具往瘋狗懷裡一塞,就蹲在地上一塊磚一塊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