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2/4 頁)
要是犯了事兒,老子先把他打死,再把他和你們幾個一起關在牢房裡,讓你們陪著死人慢慢玩!”
“是。”黑爪熊臉皮漲紅,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你說什麼!?老子沒聽見!”警衛誇張的支起耳朵,挑釁道。
“是!”黑爪熊高聲叫道。
滿意的點點頭,警衛的目光向我看來,這時我正好鼻子癢癢,下意識的伸手去撓。
“**敢動!?”警衛的語氣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驚喜,扯著嗓子高叫:“開門!老子親自教教他這裡的規矩!”
鐵門聽話的緩緩開啟,警衛的臉上浮現出暴虐滿足的神情,就好像虐殺關在籠子裡的獵物一樣胸有成竹,黑爪熊他們則下意識的往牆根兒縮了縮,這件事他們幫不上忙,更不敢惹禍上身,只能偷偷向我投以同情的目光。誰都想象得到,只要鐵門一大開,等待我的絕對是一頓終身難忘的暴打。
警衛的目光順著我的臉向下掃描,突然在我的手腕上硬生生的停住了,原本已經從半開的鐵門中踏進牢房的一隻腳觸電般的縮了回去。
“關門!快關門!”警衛氣急敗壞地吼道,眼睛無比警惕的盯著我,電棍畏畏葸葸的擺在胸前,絲毫看不出剛才的威風,倒像是被一群色狼堵在死衚衕裡的小姑娘,徒勞的舉著防狼器準備做無用的反抗。
鐵門終於又一次緩緩合攏,警衛送了一口氣,啐了一口自言自語道:“媽的,怎麼沒人告訴我今天關進來的是個怪物?晦氣!”
說完,警衛轉身就走,再也不朝我看一眼,我注意到這孫子查完房出去的時候都是刻意躲著我們這個門走的,顯然不願意再與我照面。
“凱哥果然不簡單啊!”警衛撤離,黑爪熊等人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手腕上的箍兒一眼,感嘆道。
我剛想問他們我手上戴的是什麼東西,牢房裡所有的燈突然全都滅了,黑爪熊趕緊說道:“睡覺睡覺,再說話警衛又要找藉口打人了。”
第二天天沒亮,急促的鈴聲就把所有人吵醒,黑爪熊等人不情不願的起身,排隊洗漱,吃完早飯然後去接受勞動改造,我因為胳膊有傷,且被大夫下斷言活不了幾天,警衛也就沒折騰我,把我趕回監舍老實待著。
在監舍裡優哉遊哉的睡到中午,吃了午飯之後便是放風的時間,犯人可以選擇在監舍大廳或者監舍後面的場院裡休息活動,不過大部分犯人都寧可冒著中午的太陽到場院享受一下陽光和自由的空氣,所以我也跟著人流去了外面。
場院裡,三三兩兩的犯人們聚集在一起,或勾肩搭背的聊天或蹲在一起吸菸,當然也少不了一言不和動起手來或者仇深似海蓄意鬥毆的,對此警衛不聞不問,眼鏡狐告訴我在這裡就是打出人命警衛也不會管,唯一要小心的是絕對不能踏出場院中黃線劃定的範圍外,哪怕有一個腳趾頭伸過界被警衛看見都會有殺身之禍。
我之所以跑到場院來,是為了跟葫蘆娃還有杜非匯合,昨天沒有見到他們被帶進監舍,應該是被帶到監獄其他區域關押了,沒有關在一起,做工的工廠和吃飯的食堂監視又嚴密,我們能夠碰面商量越獄計劃的時機就只有放風的這一個小時,無形中增加了我們越獄的難度。
看著烏泱泱一院子人,我又突然意識到這是尋找凌未墨她爸的好機會,老爺子的照片我們早就從凌未墨那裡看過,看上去挺精明的中年人,在五大三粗只知道晃動肌肉的囚犯群裡應該很好找。
我正在人群裡探頭探腦的尋找凌未墨他爸,突然被一塊小石頭砸了一下,我惱怒的回頭尋找是誰暗算我,正好看到杜非和葫蘆娃在我身後不遠處朝我招手。
“你就不能叫我一聲嗎?”我揉著後腦勺向杜非怒目而視,剛才那一下不用想都知道是杜非砸的,葫蘆娃這麼老實的孩子肯定幹不出這種事兒。
“你們到周圍看著,別讓無關的人過來。”杜非翹著腿坐在一排長凳上,朝左右吩咐道,坐在杜非身邊的兩個一看就是打手的傢伙點頭,起身離開了。
“剛進來一天就當上大哥了?”對這一幕我並不奇怪,以杜非的手段,稱霸一間囚室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都是靠這個。”杜非朝我晃了晃手腕,他手上戴著和我一樣的箍兒。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注意到葫蘆娃也戴著,而且貌似只有我們三個戴著這東西。
“很難用語言解釋清楚。”杜非撇嘴,輕輕踹了葫蘆娃一腳:“你演示一下吧。”
葫蘆娃點頭,伸出右手,微微一發力,他的手心便竄出一蓬火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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