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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我跟著巴魯去見了幾個納格魯派信徒之後倒是發現這些人個個意志堅定忠心耿耿,當年無怨無悔的跟著上任先知主動束手就擒整整十年也沒讓牢獄生活侵蝕他們的立場和意志,見到我這個新任精神領袖也是二話不說納頭便拜,拍著胸脯保證除非他們死了否則決不讓任何人傷我一根毫毛。用凌老頭的話說,這絕對是一支可以在戰場上起大作用的精銳軍隊,有他們全力支援我們的越獄計劃又添幾分勝算,我卻對這些精明幹練勇敢頑強的勇士搖頭不已:因為一個將死老人的一句話便對我這個不知根知底的外來戶言聽計從,他們要麼不聰明要麼死心眼,再要不然就是那種對信仰狂熱到可以奉獻一切的傻鳥對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免得受他們感染滋生“理想”這種不治之症,咱本來就家窮人醜農村戶口,再得這種矯情病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今天倒是還聽說一個好訊息,鑑於目前監獄內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為緩和守衛跟犯人之間的矛盾衝突,監獄方決定舉行一場餐會給犯人們改善伙食,時間就定在三天以後,根據小道訊息,到時候不僅有大魚大肉,甚至還會有啤酒!
對關在牢裡好幾年,吃牢飯吃的嘴裡淡出鳥的犯人而言,有酒有肉簡直是做夢一般的生活,足以令他們興奮不已,但凌未墨她爸卻從中嗅出了危險的氣味,召集我們憂心忡忡的說道:“伊甸園恐怕要對我們動手了。”
我立馬就想到了“斷頭飯”這三個字,多明顯啊,一般監獄裡開始好酒好菜招呼你的時候一般也就說明你離死不遠了,古今中外這條定律從沒出過差錯。
“可他們準備怎麼對付咱們呢?趁咱們吃飯的時候把門一關從外面點火?還是直接在飯菜裡下毒?”
“猜的差不多了,”杜鈞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剛剛偷聽了安德烈跟手下的談話,他們準備在採購來的啤酒裡摻進一種藥,這種藥不致人死地但會引起四肢乏力,頭暈發燒等症狀,他們想用這種方法制造監獄內爆發大規模傳染病的假象,然後只要在治療的針劑裡悄悄做點手腳就可以在不被人懷疑的情況下讓一些‘該被清理掉’的人自然死亡。”
我汗毛一下子倒豎起來,太陰險了,這明顯是針對那些從黑牢裡放出來的犯人的陰謀,知道這些人號召力太強怕直接除掉他們會激怒所有犯人,所以才做出這種安排。
“還不止,”杜鈞扔過我一張名單,“如果別人都沒事只有這十幾個人死了,那傻子都能看出這裡面有貓膩,所以他們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多拉幾十個犯人墊背,直接清理掉監獄裡三分之一的犯人,名單都擬好了,你(指我)被安德烈排在第一個,上面還特別備註不能讓你死的舒服。”
“跟這癩蛤蟆拼了!”我咬牙切齒的罵,因為剛剛跟武老頭等人談判妥協,安德烈為了不觸怒犯人暫時不敢把我抓去繼續拷問,卻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等著陰我,真是個王八蛋!
跟我暴跳如雷不同,老凌倒是非常冷靜,笑道:“如果咱們不準備越獄的話,他們這一手還真是防不勝防,原本還打算吃他一頓好的再走人的,現在看來也只有餓著肚子越獄了。”
“我倒是覺得跟他們的餐會同一時間越獄更好,”杜非說,“到時候所有的犯人聚集在餐廳正好方便咱們走人,要不想把分配在三個區的犯人組織起來還真是相當麻煩,而且咱們還可以利用這件事擺丫們一道,正好解決了咱們最頭疼的如何拖延時間掩護這麼多人撤退的問題今天就把隧道改向,把隧道口開在餐廳底下!”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今天正是犯人們期盼好久吃大餐的日子,在食堂吃過飯的都知道,一旦哪天有好菜上桌,那絕對是準備再多都不夠分的,所以大部人都眼巴巴的盯著自己那幾個靠前的好位置生怕自己被擠到角落只能分點兒殘羹剩飯,守衛也似乎頗為了解大家急迫的心情,相當善解人意的提前放犯人們進入餐廳以便搶個好位置,這就造成了平時人流總是稀稀拉拉的餐廳今日座無虛席的場面,七嘴八舌吵吵嚷嚷如同騾馬市場一般。
我跟黑爪熊、眼鏡狐還有馬強三人擠在一張桌子,離葫蘆娃和杜非也不算很遠,我跟黑爪熊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這個沒出息的每跟我說兩句話就忍不住抬頭往門口張望一下,舔著嘴唇急道:“酒怎麼還不來?吃什麼老子都不在乎讓我喝罐啤酒就行!麻痺的進來這麼多年都忘了啤酒什麼味兒了!”
“急啥,不是有人搬酒去了嗎?”我斜著眼看他,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
“那幫兔崽子肯定偷喝!”黑爪熊氣道,也不知他是不忿別人偷喝還是不忿自己不能加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