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2/4 頁)
,憋出沙啞的聲音朝那個二把刀叫道:“大大夫,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嗯?”二把刀扭過頭不滿道:“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業務水平嗎?你肩膀上的貫通傷,已經造成肩胛骨粉碎狀碎裂,損傷了主動脈和神經線,大出血和神經損傷會導致肌肉組織壞死,引起多種併發症,如果醫療條件好的話還可以截肢救你一命,但這裡沒有手術裝置,所以你已經沒救了。”
要不是心裡清楚身上這些傷都是杜非搞出來的,我說不定就真的相信這個二把刀大夫的話了,換了平時我肯定有一車皮的冷嘲熱諷等著他,但現在人家手握生殺大權,一努嘴就能把我拖出去活埋,我自然不敢得罪,只能可憐巴巴的哀求道:“要不您就受累給我包一包吧,我覺得我還能撐幾天。”
大夫本來都摘掉口罩了,聞言不耐煩道:“真麻煩!等著!我拿酒精給你洗洗!”
我被丫訓得跟孫子一樣,還得賠著笑臉致謝,老老實實的任丫擺弄,就差動手術前悄悄往他口袋裡塞紅包了,這大夫肯定是國內醫科院校畢業的。
這大夫顯然不願在必死之人身上浪費時間,一整瓶酒精直接澆在傷口上,然後用鑷子夾著棉球胡亂抹了抹,用繃帶亂七八糟的一包,便開始不耐煩的趕人,“就這樣吧,能自己起來不?能起來趕緊走,後面還有兩個呢!”
我吊著一條胳膊,掙扎著爬起來,被兩個傭兵用槍押走,臨走前一個傭兵看我雖然傷得重但精神似乎還不錯,起了疑心,回頭問大夫:“你確定他真的沒救了?”
“沒救了,”大夫堅定道:“沒看到我整瓶酒精澆上去他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嗎?說明傷口壞死相當嚴重,已經沒有痛覺了,說不定過兩天半個身子就得爛掉。”
有了這位二把刀幫忙,兩個傭兵疑心盡去,看我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樣,警惕性大為降低,連推帶拽的把我押出醫務室,朝著一棟架著鐵絲網的三層建築走去。
直到這時我才有機會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這裡應該是某座山峰山脊上的平地,背後是幾乎垂直的絕壁,另外三面則是高高的圍牆,凌冽的寒風呼呼的颳著,說明這裡地勢很高,遠處可以看見直升機停機坪和營房,但與我所在的位置有鐵絲網和荷槍實彈的哨兵阻隔著,而我們這邊唯一一棟建築就是眼前這灰黑色,毫無美感且令人壓抑的三層樓,這應該就是伊甸園的秘密監獄了。
整棟建築所有窗戶都安裝了手腕粗細的鐵欄杆,厚重的金屬門恐怕連炸藥都炸不開,押送我的傭兵朝著對講機說了幾句,門才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吱呀聲中緩緩開啟,隨後我被人從背後狠狠推了一把,一個踉蹌跌進門裡去。
一排身穿黑色制服,手持電棍凶神惡煞的壯漢正在裡面等我,看見我跌進來那個領頭的毫不客氣的衝上來給我一下,強大的電流電得我倒在地上直蹬腿兒,但我這副淒涼無比的殘廢模樣絲毫不能引起這些黑衣大漢的同情,兩個人同時撲上,無視我快斷了的傷臂,拽著我兩條胳膊把我拎起來,一個人面無表情的拿著一對造型古樸類似護腕的粗大手鐲走過來,咔咔兩聲箍住我的手腕。
箍住我的手之後,這群大漢似乎鬆了一口氣,抓著我胳膊的人順勢給了我屁股一腳:“走!”
我被兩個大漢推搡著朝裡面走,趁這幾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手上的箍兒,這似乎是頗為古老的東西,風蝕的花紋上鑲嵌著一顆色澤暗淡的寶石,看上去像是裝飾品,但戴上去沉重笨拙十分不舒服,如果兩個箍之間連上一根鐵鏈的話,倒可以勉強說是一副鐐銬,但現在我實在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用。
這幾個人帶我走進一間空蕩蕩的房子,從裡面把門一鎖,轉過身向我呵斥道:“脫衣服!”
我的頭髮蹭的一聲炸了起來,下意識的用完好的右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領口:“你們想幹什麼?”
“搜身!”一個大漢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我倒是聽有坐牢經驗的杜非說過,監獄裡為了防止犯人夾帶在進去前都要搜身,一般寬鬆點兒的地方隨便摸兩把就算過了,但一些執法不怎麼文明的監獄可是要脫光了檢查的,個別變態的甚至要翻開屁股縫兒檢查有沒有“暗櫃”想到這裡我都快哭了,杜非來這裡是為了營救未來老丈人,葫蘆娃是為了弘揚正義打擊邪惡,兩個人都有來這裡的理由或目的,我呢?哥招誰惹誰了非要來受這個罪!?
都已經落在人家手裡了,想反抗我也打不過,只有一邊祈禱著這群人沒有不良取向,一邊磨磨蹭蹭的解衣服,好在我吊著一隻手,且看上去像個殘疾人,這幫人看我動作慢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