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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們喊話談判,沒想到他們看見我們之後僅僅是淡淡的掃視一眼便不再理會我們,開著船不緊不慢的繼續靠近,眼神平淡中帶著一點兒趾高氣揚的味道,就好像我們真的是痛哭流涕著迎接他們上岸的待救援倒黴蛋一樣。
汽艇靠近海岸,下來幾個滿身腱子肉的白人傭兵,涉水而行拖著船往海岸上走,正好看見我們這一群“難民”從樹林裡湧出來,卻沒有什麼特別客氣的表示,再次漫不經心的掃我們一眼,一個領頭的用中文宣佈道:“中國人?報上你們的姓名,籍貫,出海原因以及遇難經過,拿出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然後我們才能決定救不救你們。”
不怪人家頤指氣使,畢竟從他們的語氣看,他們是發現我們遇難好心趕來救援的,《海上救援條例》雖然規定了規定了對遇難者的救援義務但究竟執不執行還是人家自己的事,說到底還是一份救命之恩,命都欠了人家的,人家語氣強硬一點兒,對你吆五喝六一點兒似乎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
問題是我們很憋屈啊,聽丫這高高在上的語氣,完全是把我們當難民了!根本就沒有認出我們是一直跟他們作對而且已經多次挫敗他們邪惡計劃的那夥子妖孽!雖說我也不願意一見面就被人拿槍指著但身為正義的主角反派小嘍囉見了連個緊張敵視的表情都沒有實在是太令人失落了,這種情形就像奧巴馬流落伊拉克卻被恐怖分子當非洲難民收容,說不清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鬱悶。
“嘿!幹什麼呢?還不回答!”看我們這幫海上遇難者看到他們這些從天而降的救兵卻沒有流露出一點兒感激涕零的意思,卻傻呆呆的站著不動,領頭的傭兵不耐煩的催促道。
最後,我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哪怕真跟軍艦幹一場也比這樣委委屈屈的讓敵人救了好,尤其是在人家不把我們當道菜的情況下。
“那個,你就沒覺得我們有點兒眼熟嗎?”我隔著老遠期期艾艾的問。
聽我這麼一問,走在前面的一個年輕傭兵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是看著有點眼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了。”
我提醒道:“仔細看看,我,葉凱!”
“管你是誰!”領頭的傭兵不耐煩的白我一眼:“你是明星?還是以為自己這張臉能當通行證使?”
杜非無奈搖頭:“再仔細想想!你們手裡就沒有什麼印有通緝犯頭像的撲克牌什麼的嗎?”
這麼露骨的話終於引起了這幾個傭兵的懷疑,手不自覺的往槍上摸去,剛才看我眼熟的那個一邊唸叨著我的名字,一邊歪著腦袋思索,猛然間發出一聲慘叫:“你是!?那個葉凱!!!”
雖然不知他認識幾個葉凱,但我可以確定我肯定是“那個”,因為這一聲慘叫同時也提醒了其他人,他們終於想起我們這些人是誰了,毫不猶豫的把背在背上的槍朝我們舉了起來。
眼看他們就有開火的趨勢,我趕緊擺手:“別忘了咱們剛剛停戰!”
“少廢話!”領頭的傭兵二話不說就要開槍,他身後的其他人也有跟隨隊長把我們亂槍打死的衝動,但我們身為伊甸園重金懸賞的對頭怎麼可能輕易被幾把槍拿下,杜非搶在趙奕希出手前一揚手灑出一捧黑沙,下一秒一眾傭兵手中的槍突然嘶嘶尖叫著變成了一條條黑蛇,昂起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咬住主人的手,陣陣慘呼響起,一大堆槍噼噼啪啪的掉在地上。
“不用怕,沒毒。”杜非笑嘻嘻的安慰一眾傭兵,看到他們想要俯身撿槍又笑眯眯的威脅道:“你要撿起來它還咬你信不信?”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領頭的隊長捂著自己的手,面色不善的問道,滿眼都是被欺騙被戲弄的憤恨和敵視。
到底是來救援的,人道主義精神值得讚揚,所以我也沒說什麼不客氣的話,儘量溫和的開口解釋道:“那個,你們是不是收到我們船隻遇難訊號來救援的?我們就算是遇難了吧,要不你們救一救我們?”
話一出口那隊長勃然色變,像被激怒的豪豬那樣把一頭不長不短的頭髮炸開起來,急赤白臉的朝我怒吼:“被你們騙到這裡老子認了!但是想羞辱我,沒門!”
第一百九十六章 廢物二人組
我很委屈,也很奇怪,剛才我說的可是句句真言,我們真是落難至此等著他們順手搭救一下,實在不明白他們有什麼可不忿的。
但包括炸了毛的隊長在內,所有被制住的傭兵都用一種受了胯下之辱的表情瞪視我們,甚至太陽穴上憋著十字包對我呼喝連連,大部分說的是英語我聽不懂,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話,這裡就要普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