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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十三歲就跟著老東西在地下賭場裡合夥坑錢了,豈有不會打麻將之理。之所以這麼說是不想給未來老丈人留下個嗜賭如命的惡劣印象,而且我還想借打麻將拍拍幾個老頭的馬屁,讓丫們在後面兩關中對我手下留情。要問我怎麼在麻將桌上溜鬚拍馬,當然是假裝不會打,甘做炮手不斷放炮了。
“行啊,”坐我上家的那個慈眉善目的四叔一邊摸牌一邊微笑道:“大過年的討個彩頭,咱們也別玩太大,放炮輸一百,自摸通殺,打四圈,打完一塊兒算賬。”
這還不大呢!?我算了一下,四圈就是十六局,要是把把放炮的話輸贏小兩千,我一個月工資才一千五啊!這老頭不會是看我拆了他家祠堂,又不好意思讓我賠錢,所以憋著勁兒在賭桌上訛我吧?
我被老頭的小氣勁兒氣得直咬牙,可我就算咬到牙齦出血也得忍氣吞聲,不僅如此還得陪著笑臉乖乖把錢奉上,誰讓我是來討好未來岳父的呢?當今社會男多女少,典型的賣方市場,而且人家的名優商品你不買有的是人在門口排隊,你想入貨除了要大方掏錢外,還得豁出臉去討好供貨商才行
想通這一層我立刻滿臉堆笑,排好牌小心翼翼的打出一張東風,討好的朝坐我對家的趙奕希他爸說道:“叔,我真不太會打,您多包涵。”
“看出來了,”老頭兒伸手把我的東風摸過去,把面前的牌一推,“胡了,一百!”
我:“”
一圈很快打完了,我的臉已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三個老頭卻樂呵呵的坐在座位上談笑風生。四局牌,每局都是我放炮,但我打出去的牌還不超過十張,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其實早在第二局洗牌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仨老頭洗牌的姿勢不太自然,手一直按在幾張牌上移來移去,碼牌的時候也刻意將幾張牌放在特定位置。他們三個技術並不怎麼嫻熟,破綻很多,我一眼就能看出他們在幹什麼:做牌!
這要是在地下賭場,仨老頭早讓人拖到外面剁手了,可現在在我眼前出千的一個是我未來岳父,另外兩個是他兄弟,又是在他們的地盤,真動起手來我又打不過他們,這個啞巴虧我再不情願也只能吞下。
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三個老頭,我只能搖頭苦笑,這三個老傢伙技術真不怎麼樣,三個人串通作弊,卻也只胡了四把雞胡,難怪他們不按傳統麻將方式算番數呢,要算番數的話我跟他們打到天亮都輸不了一百塊錢
別看他們不是合格老千,但絕對是高手,他們就像有心電感應一樣在牌桌上相互配合得天衣無縫。三個老東西從各個方向把我封的死死的,我打筒子他們胡筒子,我打萬子他們胡萬子,不胡別人只胡我,太欺負人了!
要只是輸點錢也就罷了,最大的麻煩是,我已經隱隱感到這三個老頭不是閒得無聊組團來誑我錢,而是第二關的考驗已經開始了。如果不能在牌桌上放倒這三個老爺子的話,說不定我今天晚上就會被趙奕希他爸爸趕出門去。
坐我下家的胖子三叔看了看臉上陰晴不定的我,笑道:“小子,要不要出去洗把臉,醒醒酒再接著玩?”
在趙奎家喝的那點酒讓這三個老頭一折騰早就沒了,不過我需要時間冷靜冷靜,想出對付他們的辦法,所以還是點點頭,站起身朝天井走去。
一走出三個老頭的視線,我立刻跳著腳咒罵起來:“這三個老王八!是吃多了東西還是吃錯了藥,沒事兒為難我幹嘛!?考驗就考驗吧,考打麻將算怎麼回事兒?**又沒有淨資產好幾個億的豪華賭場給我繼承!”
“你聲音再大點兒,要不裡面的人聽不見,”栗子搖著尾巴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你還沒看出老人家要考驗你什麼嗎?”
栗子的話聽得我一頭霧水:“不是考賭術嗎?”
“笨死你!”栗子舉起一隻爪子,給我分析道:“第一關,讓你保管一個鈴鐺,是要考驗你的意志力,看你會不會因為膽怯和痛苦(捱揍)而動搖退縮,雖說你戰術挺無恥但總算是勉強過關了;這一關則是考驗你的智力和應變能力,看你能不能在有限時間內想出辦法破解眼前的困境。這一關對你而言是最難的,你自己也清楚,智力一直是你的弱項。”
我不服:“智力怎麼就是我的弱項了?我小時候可是出了名的聰明!”
“那你倒是想個辦法過關啊!”
得意的看著我一副吃蒼蠅的表情,栗子得意道:“他們三個每人做不同花色的牌,互通訊息相互喂牌,然後等著你放炮。你已經輸了四局,如果再想不出破局辦法的話,你就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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