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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然不管不顧的衝上去堵門,趙奕希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伸出手抓住我領子往後一甩,我就直接飛過客廳撞在牆上,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葫蘆娃杜非他們剛剛急匆匆的從門裡進來,栗子正踩我胸口,甩著大尾巴左一下右一下的扇我的臉,氣得我揪住栗子罵道:“你就不能跟普通狗一樣把我舔醒嗎!?”
栗子理直氣壯的說道:“人家害羞。”
要是平時,我非得跟這小東西好好掰扯掰扯,但現在哪有這時間,我把栗子趕下去,趕緊站起來道:“趙奕希暴走了!”
杜非一副審問犯人的表情:“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逼人家姑娘暴走了?”
“我他媽的什麼都沒幹!你有點兒正形成不成!”我也快暴走了,這都火燒眉毛了,杜非這王八蛋還在這兒冒涼腔。
正吵著,陳四海和葛定真急匆匆的去而復返,還沒看清屋裡的情況,葛定真就吼道:“看好那丫頭!我剛發現妖種之中曾經有女魃的一縷殘魂,現在肯定也融入趙奕希身體裡了”
終於看清屋裡的情況,葛定真急得跳腳:“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我也顧不得罵杜非了,衝上去抓住葛定真:“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把人找回來再說!”陳四海命令道,剛要走又縮回了腳步,對我說:“還有,把你的《海經》拿上!”
第四十三章 暴走(中)
我們追出小區的時候,連趙奕希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只好兵分兩路分頭尋找,陳四海帶著我、葫蘆娃、克里絲坐孫守財的車沿著公路找,葛定真他們則鋪開來搜尋小區四周。
坐在車上,我一邊包紮手上的燙傷一邊聽陳四海說道:“雖然只是一縷殘魂,但女魃的妖魂非同小可,現在已經影響到趙奕希的心智,若是留在趙奕希體內時間太久很可能對魂魄造成不可修復的損害,魂魄受損,要麼變瘋子,要麼變傻子,所以我們的動作一定要快!”
“怎麼做?”我問道。
“這個,”陳四海晃了晃手中的《海經》,“《山經》收納大妖屍身遺骨,《海經》收納大妖魂魄元神!女魃殘魂與趙奕希的魂魄糾纏在一起,強行剝離風險太大,只能用這個。雖然我們不能開啟封印,但可以從封印上開啟一條縫隙,把女魃的殘魂裝進去,這是最安全的方法。”
我們一路開車,在市區裡轉悠了半天也沒發現趙奕希的蹤跡,正急得上躥下跳的時候,孫守財車載收音機裡播出的一條新聞卻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電臺播報的新聞,主要是本地的一些奇聞異事,主要靠新鮮刺激貼近民生奪人眼球,為了第一時間報道訊息,電臺也接受老百姓的電話爆料,只要打進熱線,全市範圍內的聽眾都可以分享你的新聞。
如此調動大眾熱情,自然大受歡迎,但也滋生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有些義務新聞工作者為了譁眾取寵或為了那點兒新聞資訊費,不管什麼訊息都敢傳播,從明星緋聞到誰家下水道里爬出三條腿的蛤蟆,沒有這些新聞工作者不爆的,弄得電臺主持經常被各種道聽途說的小道訊息雷得外焦裡嫩哭笑不得,天天擔心自己誤人子弟。好在聽眾也只是聽個樂,調劑一下枯燥的開車時間,也沒人把這個當真。
現在爆的就是這樣的新聞。新聞說,城外高速公路上有司機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披髮赤足的女孩子站在高速路中間,司機以為見鬼,剛想停車看個究竟的時候,一陣耀眼的白光,將已經暗下來的天空照的如同白晝,司機趕緊捂住眼踩了剎車,打橫兒把車停下,但再睜眼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了
司機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看見的千真萬確,一句瞎話都沒有,但可惜當時沒有其他目擊者,電臺又對這種怪力亂神的題材相當不感冒,所以主持人只是調侃兩句“你當時一定亮瞎了。”之類的吐槽便掀過這一章,把目光投向了街市口醉酒互毆的兩個流氓。
要是平時,聽到這種訊息我們肯定直接開車去看流氓打架了,但現在孫守財一打方向盤就朝高速路開去,原因很簡單,那司機的描述基本符合趙奕希的情況,趙奕希今天來我這兒正是穿了一套白色衣服,而且出門的時候連鞋都沒穿。
孫守財一路飆上高速路,順著路行駛了一會兒,克里絲便說道:“前面五百米,正慢慢走著呢。”
為了不嚇跑趙奕希,我們停了車步行趕上去,一路上我們悄悄商量,等一會兒怎麼一擁而上,誰抓手誰按頭,怎麼用繩子捆結實瞭然後再給她治療
陳四海一言不發的聽著,冷不丁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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