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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顧不得慶幸自己死裡逃生,趕緊跟葫蘆娃一起湊在鋼架上,拆除上面的炸彈。
經過剛才一番折騰,時間只剩下三分鐘了,葫蘆娃隨手把炸彈扯下來,捧到我眼前,一臉希冀的問:“凱哥,怎麼辦?”
我拿兒知道怎麼辦啊?這炸彈是個四四方方的小方塊,包的嚴實,一看就不是恐怖分子自制的,而是正經的軍事裝備,要是有紅線藍線的話我還可以憑咱身為主角兒的運氣賭一把,可現在說不定我還沒把外殼拆下來這東西就已經爆炸了。
這種東西,只有專業人士才能處理,可我們這裡哪有這種專業人士,我看看葫蘆娃堅定的眼神,下定決心對他說道:“帶上炸彈,往外跑!”
“哦!”葫蘆娃應了一聲,抓起炸彈就朝梯子口跑去,不得不說這小子確實非常有膽子和犧牲精神,反正要讓我抱著炸彈往外跑來拯救這裡上千人的話,我肯定不能跑得跟丫似得這麼快。
直到葫蘆娃爬下梯子,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趕緊趴在樓梯口朝葫蘆娃叫道:“炸彈快爆炸的時候把它扔出去!你個傻小子可別抱著送死!”
第二百四十六章 首尾
雖然讓葫蘆娃抱著炸彈跑了,但危險並沒有消除,我們也沒有因此放心,急急忙忙的爬下梯子跟了過去。
幾分鐘的時間,就算葫蘆娃也不可能跑出城去找安全的地方引爆炸彈,這就讓我們的擔心又添一層,一是擔心這炸彈處理不好傷人傷己,二是怕這傻小子抱著炸彈招搖過市被人當恐怖分子給擊斃。
剛跑到歌劇院門口,就看到葫蘆娃跟壞書生等一眾傭兵正站在門口,他們傭兵團裡的爆破手,最擅長擺弄炸彈的蒲團老祖正趴在地上,手中螺絲、起子、線鉗亂飛,正在擺弄葫蘆娃剛剛抱走的炸彈。
“我說,你們運氣夠背的啊,剛到巴格達就見識到了本地特產。”壞書生幸災樂禍的對我說,他們這群有經驗的傭兵,即使是緊急跳傘也不會像我們似的掉得到處都是,很容易就匯合到一起,打聽到我們的訊息之後就急急趕來,沒想到還沒進門就跟一個炸彈撞了滿懷。
“好了,”蒲團老祖拍拍手站了起來,指著一地已經散成零件的炸彈教訓葫蘆娃道:“以後做事別那麼毛躁,誰告訴你把炸彈往天上一扔就沒事了?外面那麼多樓!”
葫蘆娃虛心受教,連連點頭,我為了不被這小子牽連成始作俑者,趕緊岔開話題,問他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壞書生剛要說一說他們路上的驚險歷程,就看見吳克那老頭穿著一身皇帝裝,畫著大白臉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老頭肯定是第一幕一落就跑來的,剛在舞臺上飆完男高音就跑個二百米,再加上這麼大的年紀,跑到我們跟前的時候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哧哧的喘氣。
我一看吳克焦急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問什麼,趕緊善解人意的回答道:“放心吧,炸彈已經全拆掉了。”
老傢伙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兩手張開抓住我跟葫蘆娃,我剛想謙遜兩句諸如:“老鄉不要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叫我雷鋒!”之類的場面話,沒想到老傢伙抓起我們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數落我們:“炸彈都拆了,你們兩個太監還不換衣服上場!”
於是,兩個排爆英雄,灰溜溜的穿上太監服,畏畏葸葸的跟著大搖大擺的皇帝在第二幕中登場,低眉順目不發一言,以無聲的表演控訴著封建宮廷的奢華表象下,對底層勞動人民的殘酷壓榨,表演堪稱完美,就是沒人注意。
《圖蘭朵》這出歌劇,改編自阿拉伯童話,講的卻是中國古代的宮廷事。
一個童話故事,內容上實在沒什麼跌宕起伏:一個有著皇帝爸爸的綠茶婊,遇到一個一門心思靠吃軟飯重振家業的小白臉,雙方一邊打情罵俏般的鬥智鬥勇,一邊齊心合力害死了小白花一樣柔弱無助的女配,然後狗男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種無聊的劇情,在看慣了三角戀、四角戀、年齡性別不是問題等各種神劇的我看來,自然是沒有一絲尿點。
再加上場景道具的窘迫,演員素質和排練時間的倉促,整幕歌劇基本是在錯漏百出的情況下演完的,這一點我雖然不懂阿拉伯文但看到臺下的觀眾時不時的笑場起鬨就能就能看出,可奇怪的是,縱使是這樣質量低劣的歌劇,臺下的觀眾依然看得津津有味,該起鬨起鬨該怪叫怪叫,但演到**處或者精彩處也是不遺餘力的鼓掌,興致勃勃的勁頭絲毫不因各種明顯的錯漏而消減,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原因我想只能歸結為,認真的心態和對歌劇的熱忱真的是可以透過表演傳達給觀眾的,在如此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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