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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畢竟是兵荒馬亂的地方,嚴格入境程式是對我們的生命安全負責,畢竟按照帆船酒店服務員的處世經驗,有錢人都喜歡作大死,他們作為七星級酒店的服務員除了要伺候好這幫大爺外,還有義務為他們那價值好幾個億的小命擔心。
不過服務員還是非常盡責的為我們進入伊拉克提供了有效的建議,那就是先回國,然後走官方程式辦理特別通行證,以投資或者戰地記者的名義入境。
如果我們是一般的有錢人的話,服務員的建議應該是我們最好的入境伊拉克的方式,只要金錢開路辦理入境手續不僅程式簡單便捷還能享受聯合國維和部隊和地方政府的接待和保護,只是要耗費一點時間,可惜我們現在正缺時間。
不過好在我們不是一般人,這是對我們有利的一點,同時還有一點,我們也不是有錢人
一群算得上是身懷絕技的老中青年,想要進入一個秩序混亂的國家卻辦理不了手續,那最好的路徑當然就是偷渡了。
於是立刻打電話給凌未墨,不出所料的,她家在伊拉克的傭兵市場上佔有很大的份額,從運輸住宿乃至武器買賣和任務交易各種產業鏈齊全,將我們幾個大活人倒騰入境不比上世紀我們往前蘇聯倒騰羽絨服費勁兒多少。
於是第二天一早,與我們有過多次合作的壞書生等人便直接開著一架在阿聯酋註冊的小型飛機來到了迪拜,按凌未墨的要求直接把我們送往伊拉克,簡直如同打七塊五的計程車一樣方便。
不過前往伊拉克的成員名單隻有我們五人組,兩條寵物並陳四海,肖劍龍在與西王母對決時傷了腿需要養傷,婁文遠留下伺候湯藥,王胖子和孫家兄弟則是被迪拜的紙醉金迷迷花了眼,藉口在後方也能提供技術支援心安理得的留在世界上最奢華的酒店裡享受,這是一個讓我們無比後悔的決定,因為如果帶上他們的話,我們估計沒那麼容易被擊落下來。
一路上倒是非常順利,畢竟路程不遠,幾個小時之後便飛進了伊拉克領空,我本來還擔心我們這樣大搖大擺的飛進一個主權國家的領空會被噴氣式戰鬥機擊落,但飛了好久依舊風平浪靜。
“這得感謝前幾年美國和伊拉克的戰爭,”壞書生一邊整理自己的軍用揹包一邊對我們說:“滿天亂飛的**基本把伊拉克的通訊、雷達、空中防禦體系全部破壞了,直到現在也沒有重建起來,所以咱們才能不經申請開著飛機直奔巴格達。”
“我們都這樣飛過十幾次了,從來沒出過問題!”坐在駕駛室的韓雅墨插嘴道:“要是其他國家我們自然不敢這麼囂張,但現在伊拉克的局勢非常混亂,新政府與擁護薩達姆的反抗組織‘漢謨拉比軍’幾乎把這裡打成了一團漿糊,這麼多年下來都雙方都損失慘重,想要維持火力規模和對敵人的打擊強度只能依靠僱傭兵,所以雙方對我們反而比較客氣。”
這倒是比較好理解,就好像中國足球自己跟自己踢了這麼多年,球場上沒激情沒爆點,動作拖沓對抗疲軟,想要維持住自己的水平和成績就只能引進外援,既然要依靠外援,那自然是要對人家客氣一點兒。
“薩爺都被吊死這麼多年了,還有擁護者呢?”我感動道。
壞書生嗤笑一聲:“無非是一些前朝的遺老遺少,不甘心接受被打落神壇的命運,舉著前朝皇帝的旗號反抗新政權罷了,要不是他們給開的工資著實不少都沒人願意搭理他們!”
“對了,”壞書生又想起什麼,對我們交代道:“到了巴格達記住別往人多的地方湊,人肉炸彈挺多的,還有,要是遇到政府軍或者反抗軍就說自己是僱傭兵算了你們還是說自己是戰地記者吧,這樣不容易被槍斃,等會兒下飛機的時候別忘了帶上相機和記者證。”
“你們不跟我們一起去啊?”我問。
壞書生搖搖頭道:“我們幾個前幾次來跑業務的時候,跟政府軍還有漢謨拉比軍都有點兒衝突,在兩邊都掛上了號,現在案底還沒消出現在巴格達不太合適不過我們也安排了當地人接應你們。”
“也就是說你們在這裡屬於過街老鼠唄!”杜非笑道:“你們幹了啥事兒讓兩頭都不待見?”
韓雅墨大咧咧的說:“無非是從漢謨拉比軍手中解救了幾個歐盟外交人員。”
“要是這樣的話,你們被反抗軍仇視算是應該,可你們又是怎麼得罪政府軍的?”
“我們把人救出來之後直接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