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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拽趙奕希的胳膊:“那玩意兒我沒經驗也沒見過,一般人吸食完了都能哈出這麼一大團口氣嗎?”
趙奕希白我一眼:“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他這是譁眾取寵嚇唬我們嗎?真是無聊!”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比你還無聊。”
瞬間,我有一種躺著中槍的感覺。
白煙晃悠悠的飄著,初時就像抽菸時吐出的菸圈一樣醒目,但隨著越飄越遠顏色越來越淡,幾乎微不可查,但覆蓋的範圍越來越大,我估摸著白煙應該飄到朝鮮兵頭上了,正好看到幾個朝鮮兵聳聳鼻子,好像聞到什麼味道,還用朝鮮語低聲說了什麼,我本以為他們聞到煙味就會應聲而倒,結果人家繼續蹲在那裡說話,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就完了?你噴這一口一個人都沒燻倒啊,今天早上刷牙了?”我不滿道,丫剛才搞怪耍寶也就算了,但總應該有點兒效果吧?
“要是倒了你丫就該說我口臭了,急什麼,沒到時候呢。”杜非說道。
這個時候,隊長已經交待完畢,一眾隊員起立,列隊,轉身走了。
等等,轉身走了?我看了看他們留在原地的汽車,剛才這些人在車前魚貫而過竟然沒人看它一眼,就彷彿這車不是他們開來的一樣。
杜非晃著手裡的塑膠瓶說道:“這孟婆煙能指定別人徹底忘記一件事,我讓他們忘了自己是開車來的,這車不就給咱們留下了嗎?這不比敲暈他們安全的多?等他們想起這回事的時候咱們早就開車下水了。”
“呃,你們怎麼回事?”杜非顯擺完之後,發現我們反應平平,既沒有面露詫異也沒有不屑一顧,反而全都皺著眉頭仔細思索著什麼。
“在想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然後又用這煙把我們搞失憶了。”我答道:“我老覺得你欠我錢沒還卻又想不起什麼時候借錢給你,是不是你搞得鬼?”
第一百六十二章 山洞
其實我覺得,我們這麼做挺不厚道的,要是私家車的話偷了就偷了,大不了用完了賠點錢,反正在朝鮮開得起私家車的人也不在乎丟個一輛兩輛的,但是軍車性質不一樣,我不知道朝鮮軍隊的軍法有沒有規定弄丟一輛軍車是什麼罪過,但我聽說朝鮮法律一向嚴厲且有些不近人情,因為說錯一句話都可以把人下到煤窯裡勞動改造,要是軍方懷疑這些人是合夥把軍車倒賣了恐怕他們這輩子都不能從煤窯裡出來。
不過我們在這裡擔心他們也沒有用,畢竟我們自己還有兩個人生死不明等著救援,實在沒辦法去向朝鮮的軍事法庭解釋情況,只能寄希望於朝鮮當局能夠接受“巡邏隊員集體失憶”這一事實,並將其歸結為靈異現象或境外敵特分子的恐怖襲擊,從而對他們這些無辜大兵從輕發落。
他們留下的軍車是一輛上世紀**十年代我國街頭上常見的老式吉普,原本最多能坐六個人,根本裝不下我們。
不過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朝鮮的勞動人民也不例外——他們把車後座給拆了,騰出來的空間至少可以站十個人,事實上剛才人家就是以雄壯的孔雀開屏之姿一路行駛過來的。
這種老式吉普是敞篷的,原本並不符合我們開車下水的硬體需求,不過比較有生活經驗的王胖子從車廂的犄角旮旯裡翻出了防雨篷,現在情況緊急也顧不了那麼多的講究,我們七手八腳的蒙上防雨篷,弓腰駝背擠進後車廂就讓孫家兄弟開車下了水。
一下水,又出問題了,這防雨棚只能擋雨,你把車泡水裡它照樣要漏水,無數細小的水流順著防雨篷與車框的接縫泊泊的流進來,對此只能控制金屬的孫家兄弟無能為力,我們只好伸手去堵,本來貓著腰站在車裡就不好受,現在還要扭著胳膊歪著頭去堵那些多如牛毛的縫隙,那高難度動作連我這個苦練過瑜伽的都有點兒吃不消,更何況其他人,車廂裡很快就一片怨聲載道。
孫守財右手把著方向盤,左胳膊死死抵著玻璃上的縫隙,一邊開車行進一邊跟我們說:“你們認便宜吧,幸虧這軍工產品結實防雨蓬才沒被水壓壓塌,要不然咱們現在都餵魚了哥,幫我開車燈。”
“沒手!”孫德財兩隻手緊緊捂著頭頂上漏水的地方,臉貼在車窗玻璃上堵住一條漏水的縫:“我說咱們可不能再往下潛了,再結實的防雨蓬也經不住那麼壓。”
現在我們已經下潛了將近二十米,四周的光線逐漸昏暗,我們緩慢且漫無目的的在湖裡亂轉,卻沒有發現葫蘆娃跟克里絲的蹤跡,也沒有遇到那詭異的漩渦。
孫守財自己擰亮車前燈,撇撇嘴說道:“咱們這樣找下去,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