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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莫說我們要拿小道士的人頭給杜非陪葬,杜非自己也不是那種胸懷廣闊以德報怨的人,臨死反撲之下必定跟小道士同歸於盡!
殺一個保一個,總不能殺杜非吧?我立刻瞄準了天空中的小道士,踩不死已經幫我提起真元,準備用虎嘯彈給小道士後心來一下。
這時候陳四海正扯著葫蘆娃,指著小道士朝他吼道:“快用箭點他尾椎!可以破他劍氣!”
葫蘆娃持弓的手都哆嗦了,陳四海這明顯是強人所難,以葫蘆娃弓箭的強度,一箭過去尾椎骨早就穿飛了,還不如直接爆了小道士的頭讓丫解脫呢!
劉科長的子彈也是同樣的問題,克里絲看不見,對這種精確打擊也不擅長,我們雖然知道破解方法,卻依然一籌莫展。
小道士的劍已經舉起,再落下時,便是血雨腥風!
“你來!”棍棍在我腦海中急吼:“把我祭起來!點他尾椎骨!”
我感覺到真元正從丹田洶湧而出,立刻下意識的控制真元朝手掌湧去,同時一把抽出我的禪杖,將真元一股腦兒的注入進去,甩手扔出!
禪杖脫手之後像長了眼睛一樣朝小道士飛去,眨眼間來到小道士身後,在即將和小道士擦肩而過的時候,禪杖突然打橫,狠狠一甩朝小道士屁股上的尾椎骨抽了過去!
砰的一聲,又悶又響,剛才還威風凜凜宛若劍神的小道士瞬間軟了下來,痛呼一聲以屁股朝上的平沙落雁式從空中掉落下來。
踩不死撇嘴:“下手也太狠了,你當是打兒子呢?沒輕沒重的還不如讓葫蘆娃一箭射穿痛快。”
第十四章 徒子與徒孫
小道士捂著屁股從天上墜落,葫蘆娃趕緊小跑幾步上前接住,克里絲和杜非去幫劉科長處理那群傭兵,我則看著禪杖打落小道士後像磕了藥的蒼蠅一樣滿天亂躥,好一會兒才飛回到我手裡。
小道士已經被葫蘆娃綁得像個粽子一樣,扔在地上動彈不得,但還是兀自嘴硬,仰著脖子朝我們叫道:“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有種把我放開!我跟你們一個一個打,分個勝負!”
陳四海從剛才開始看小道士的眼神就不對勁兒,一會兒眉毛緊鎖一會兒咬牙切齒,現在聽到小道士的叫囂,走上前來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師父是誰?”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婁文遠!”小道士梗著脖子道,然後戲謔一笑,“至於我師父的名諱你一輩子別想從我嘴裡知道!有種殺了我!”
陳四海一腳踢過去,罵道:“小王八蛋,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不就是肖劍龍那兔崽子嗎!?”
“你!你敢罵我師父!?”婁文遠目呲盡裂,跟上了岸的泥鰍一樣死命掙扎,狂怒的樣子恨不得要把陳四海咬死,要不是葫蘆娃捆得結實現在早跳起來跟陳四海拼命了。
“罵他又怎樣?”陳四海好像欺負小道士婁文遠上了癮,又好像陷入了對小道士師父刻骨銘心的仇恨之中,搖頭晃腦的自說自話:“那欺師滅祖的兔崽子,還有臉收徒弟?要是讓我見了非扒了他的皮”
“噗!”小道士口中突然射出一道血箭,直奔陳四海眼睛射去,又疾又準攻勢凌厲,顯然是蓄謀已久!
面對偷襲,陳四海不閃不避,一巴掌拍過去,將血箭拍落,哧的一聲濺落在地上打出一個小洞,陳四海獰笑道:“早就猜到你要偷襲!和你那王八蛋師父一個德性!不過你膽子倒是不小,實話告訴你,就是我綁著雙手站在肖劍龍面前,那兔崽子也沒膽子偷襲我”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看出不對來了,我師兄這人雖然又小氣又記仇的,但在外人面前一向喜歡擺個超然物外心若止水的高人架勢,從沒見他這麼失態過,因為師徒關係對一個動彈不得的後生小輩如此欺凌,面目猙獰的樣子跟猶太人報復老納粹一樣,看來陳四海對那個叫肖劍龍的怨念很深啊。
我悄悄捅捅葛定真:“老傢伙這是怎麼了?跟肖劍龍有殺父之仇?”
葛定真一臉驚奇的反問我:“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葛定真心悸的看了陳四海一眼,把我們幾個拉到遠處才悄聲說道:“肖劍龍是四哥的徒弟”
此言一出我們全都驚呆了,趕緊問是怎麼回事兒。
這一切還要從幾十年前說起,那時葛定真剛剛加入妖管委,第一次與陳四海相識之時,陳四海身邊帶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徒弟,這便是肖劍龍。
肖劍龍的來歷葛定真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肖,從小無父無母,被陳四海收做徒弟,親手撫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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