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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鮮血來衡量一下!
身後,葫蘆娃為我的雄起鼓掌叫好,婁文遠因我的深藏不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對面的神道宗眾人也被我的氣勢所震懾,一臉戒懼的看著我,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
就在我王八之氣震懾眾人,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關鍵時刻,一個極不協調的聲音打破了一切:“美中不足,美中不足啊!”
說話的是杜非,一邊說一邊看著我的臉搖頭嘆氣,陳四海也在一邊搭腔:“你三天苦練就這水平,咱師父看見非揍你不可。”
好吧,因為時間倉促,我的法相還是有點小缺點的,具體來說就是,一身老虎毛收不回去,鼻頭是黑的,顎骨向前突起,滿嘴虎牙,腦門上還有個“王”字,簡單點兒說就是,裹著虎皮,還頂著個老虎腦袋。
但這也總比第一次好多了,上次完全就是人跟老虎雜交變種,這次好歹看上去威武霸氣跟個虎頭妖似的,放西遊記裡大小也是個角兒,就算達不到佔山為王跟猴子鬥智鬥勇搶唐僧肉的地步,至少咱替大王巡山絕對不丟人!
“受死吧!”對面的黑冢已經戴上了神官遞過來的帶半月牙標誌的頭盔,將覆面拉下遮住自己的臉,雙手持刀斜指地面,拉開弓步隨時準備戰鬥。
我也用一對好不容易分了瓣的虎爪抓出我的禪杖跟缽盂,說道:“還有件事,我要事先宣告。”
“說!”
“你上次找的那個律師給人做無罪辯護的時候惹了大麻煩,現在已經不敢接活兒了,我把你打殘廢以後你要是想告我得再找個律師。”
“去死!”
第三十三章 妖種(十)
“叮!”清脆的金鐵交擊聲響起,黑冢收刀後退,我也暗中甩甩格擋黑冢劈砍時被震得發麻的手,眼睛卻緊緊盯著對面,絲毫不敢放鬆。
我已經與黑冢交手十幾招了,基本上一直處於防守態勢,被他壓著打,不得不說黑冢這種從小接受嚴格訓練的武士確實比我這種半路出家的野路子靠譜,他出刀冷靜準確,且只在窺伺到我的破綻時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一擊即走毫不停留,絕不給我反擊的機會,而在我攻擊的時候他卻憑藉步伐左閃右避,儘量避免用兵刃硬接我的禪杖,既節省體力又可尋隙反擊,有好幾次我都因為攻擊落之後空門戶大開差點兒被他攔腰斬斷。
這種身手可不是拿著竹劍劈上幾年稻草人就能練成的,不切切實實的砍翻幾個劍道高手絕對不可能做到在戰鬥中如此從容冷酷,難怪趙奕希特警隊訓練出的身手也被他一個照面砍傷了胳膊,這種凌厲的刀法和氣勢確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不過,我的表現也不算太差,雖然論功夫、技術、經驗我都不是丫的對手,但龍虎法相所帶來的體魄、力量還有野獸敏銳的直覺已經足以讓我輕鬆避開攻擊,直到現在我雖然奈何不了黑冢,但他同樣也沒法傷到我。
不知是受具足的影響還是因為連續十幾刀都沒傷到我,黑冢的情緒已經不那麼穩定了,雖然覆面遮住了大部分臉,依然能看出他嘴角抽動,兩眼冒火,低吼一聲,腳下一頓身體前傾朝我撲來,手中的長刀高舉,對著我斜劈而下。
“好機會!”棍棍和踩不死同時在我腦海中大叫。其實他倆就算不叫我也看得出,黑冢這一刀猛則猛矣,但招式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詭辣靈活,雖說勁風凌冽氣勢逼人,排山倒海般的兜頭劈下,但在我看來卻比剛才那滑不溜手的泥鰍戰術好對付多了。
“鐺!”我手中禪杖一架便憑藉比人類大得多的力氣死死擋住了黑冢這一刀,左手狠狠一掄抓在手裡的缽盂便把黑冢的頭盔砸癟下去一塊,鮮血從頭盔和覆面的縫隙中流出,可以想象黑冢的臉已經桃花朵朵開了。
歸根究底,我之所以一擊取得如此戰果,要歸功於我這兩件神器的欺騙性,一根斷棍一個破碗,看上去就透著一股風光不再苟延殘喘的可憐勁兒,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它們是神器也不可能引起太大的重視,只會覺得我拿這種東西出戰,心裡打的肯定是明知不敵,拿垃圾出來故意埋汰對手的齷齪心思:你把哥殺了又怎樣?看看你的裝備,再看看哥的,你好意思嗎你!?
殊不知我那妖僧師父就是這種風格,什麼好東西到他手裡都得整的又寒酸又磕磣用著才舒心,這種比較變態的心理說好聽點兒叫財不露白,說難聽點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求虐,就跟某些初貧乍富的爆發戶不老老實實吃鮑參翅肚非學人家真名士吃胡蘿蔔熬白菜似的,人家那是返璞歸真渾然天成,你這是沒邊沒溜糟蹋好東西。
黑冢就是著了我師父的惡當,以為這擀麵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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