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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應不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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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網好幾天,今天才修好,抱歉抱歉,今天雙更補上
第二十三章 尹泉
鼓聲由遠及近,很快,一支隊伍便浩浩蕩蕩出現在我們面前。
不得不說,人家的排場比我們大多了,三十幾人穿著神官祭祀時的寬大袖袍,戴著高高的帽子,一邊把手中法器敲的叮噹亂想一邊口中唸唸有詞,簇擁著八個壯漢才能勉強抬動的巨大神轎聲勢浩大的朝我們走來。那轎子幾乎有一輛商務車大小,轎子頂端仿造屋簷的樣子設計,雕樑畫棟好不精緻,跟座房子似的,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一般二般的邪教教主弄不出這麼大的排場。
轎子後面跟著四個人,全都是一襲黑袍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男女,臉上還帶著塗滿各種油彩的面具,這應該就是我們的對手了,黑冢那傢伙也應該混在其中。
轎子走到我們眼前十幾步遠的位置才停下,一干人等噤聲,恭敬的匍匐跪地,在一個五十來歲神官的帶領下用統一的語調唸誦起經文,一邊念一邊朝轎子跪拜,模樣虔誠且恭敬。至於唸的什麼我們這一群人就聽不懂了,畢竟我們不是語言學家,平時又不太注重外語學習,就算我們這裡日語詞彙量最為豐富的杜非也只能聽懂“呀買蝶”、“打邁!”、“一咕一咕”等寥寥幾句,但顯然他學習的那些詞彙不適用於現在的語境。
又臭又長的經文唸完,轎子活板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一個滿臉老年斑的老頭端坐其中。老頭頭頂已經半禿,剩下的灰白色頭髮全都披散在腦後,兩頰深陷眼窩發黑,再加上如同火柴棍兒的身板兒,整個一副酒色過度命不久矣的樣子。
但我們誰都不敢小看這老頭兒,老傢伙的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緊緊抿著的嘴角使整張臉看上去如同如同面具一般死板嚴肅,最可怕的是,老傢伙從華麗袍服裡伸出兩隻乾枯蒼白的手,指甲鋒利,像雞爪子一樣扎煞著,讓人懷疑丫是不是練過九陰白骨爪之類的邪門武功這要被抓一把不會得狂犬病吧?
老頭顫顫巍巍的從轎子裡爬出來,沒跟我們任何人搭話,反而閉上眼睛仰起頭顱做陶醉深思狀,彷彿沉浸在對十五年前曠世大戰的緬懷追憶中。
我一向見不得這種拿腔拿調裝腔作勢的德性,忍不住出言譏諷道:“你那大腦袋再往後仰腰就斷了,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道保養著點兒。”
“放肆!”幾個會漢語的神官見我對他們主子不敬,立刻出聲喝罵,不會漢語的也跟著“巴嘎!”幾句湊個熱鬧,擅長雄辯(也可以說擅長罵人)的我和杜非自然不甘示弱,立刻反唇相譏,對罵起來。
經我們這一折騰,現場的莊嚴肅穆頓時無影無蹤,倒有向菜市場潑婦罵街發展的趨勢,那禿老頭終於繃不住了,眼神一掃命令一眾神官閉嘴,轉過頭朝陳四海輕鞠一躬,聲音裡透著怨毒和邪惡:“陳桑,我們又見面了,十五年那一戰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從沒有一刻忘記過你沒想到我重傷之後不僅沒死,還會回來找你報仇吧?”
陳四海大咧咧的說:“當然沒想到了,你誰啊?”
我都不忍心看老禿子那張羞怒失望的臉了,陳四海那句“你誰啊?”比衝上去扇丫倆大嘴巴還侮辱人,人家現在好歹也是神道宗領袖,又對陳四海念念不忘十五年,就是憋一口氣等著今天在一生的宿敵面前發洩出來,結果發現人家不僅不把你當盤菜,還壓根不知道你這個人暗戀班花十幾年,同學會時早被班花忘到腦後的純情男同胞們應該能理解這種感覺。
禿頭嘴角抽搐著,但罵不出話來,總不能急赤白咧的告訴陳四海,當年自己還沒來得及通報姓名來歷,你就把人家一招放倒,然後踩著自己的臉衝向下一個敵人的吧!?丟不起這個人!
陳四海這樣欺負人我都看不下去了,訓斥道:“師兄你怎麼這樣呢?倒是多少給人家留點兒面子啊!你假裝驚訝叫一聲‘是你!?’又不會死,哪怕輕蔑的說一句‘手下敗將’也好啊。”
我替禿子說話,丫還不領情,凸著太陽穴的青筋惡狠狠的朝我們吼道:“今天,我就讓你們把當年我們所受的屈辱十倍償還!”
我:“這話可不對了,十五年前的事兒幹我們鳥事兒?”十五年前我們還上著小學呢吧?
尹泉嘎嘎怪笑:“殺你們不過是復仇的第一步!我要把你們,還有你們身邊的所有人都殺光,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哈哈哈哈”
笑了好一陣,見我們沒一個聽出他弦外之音的,老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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