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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丫一分神,對方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條黑影突然從椿若姬眼眶中射出,閃電般的直奔杜非而去。
我急得大叫,但已經晚了,那條黑影已經直奔杜非的後腦勺而去,這扭著頭的白痴玩意兒眼看躲不過去了。
結果什麼也沒發生,杜非手一揚便把那白影抓在手裡,直到這時我才看清,杜非手裡抓的竟然是一條長達三尺不斷掙扎扭動的白蛇!
這條蛇通體雪白,身上細密的鱗片上佈滿粘液,最奇特的是蛇頭位置竟然有兩個小小凸起,看上去有點像龍的頭顱。
杜非掐著蛇頭,令它不能張嘴咬人,舉到眼前看了看,淡淡說道:“這種體內溫養妖物的小把戲,咱們就別玩了,從眼裡往外鑽除了噁心人以外什麼用處也沒有,好歹也是高手對決,用點兒心行不行?還給你!”說著把白蛇擲到椿若姬腳下。
杜非把蛇扔回去,沒正型的毛病又犯了,扭過頭朝我們挑挑眉毛:“剛才哥們的表現帥不?”
我急得大罵:“帥個屁!看你的手!”
“手咋了?”杜非回頭,才看到自己剛才抓蛇的手上不知何時覆蓋了一層白霜,越長越厚,很快把手完全吞沒了,並有慢慢向手肘蔓延的趨勢。
椿若姬伸手把腳邊的白蛇撿起,親暱的把它繞在自己脖子上,逗弄幾下作為對白蛇的獎賞,才慢慢抬起頭,用居高臨下的口氣對正捂著右手的杜非輕蔑說道:“想活命就把自己手砍掉吧,然後我再陪你接著玩,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你,我還沒見過敢用手抓我養的蠱神的人,真是有趣。”
沒想到杜非也笑了,“我也沒見過敢把我扔回去的東西掛脖子上的人。”
話音未落,剛才那條溫順諂媚向主人撒嬌的白蛇突然發難,毫無徵兆的一口咬在椿若姬脖子上,鋒利的牙齒刺進皮肉,暗紅色的鮮血順著蛇吻流了出來。
椿若姬一聲尖叫,拽住蛇尾狠命的把蛇往下拉,但沒想到這蛇死死咬住就是不鬆口,啪的一聲蛇身被拉斷了,蛇頭卻還釘在脖子上。
椿若姬捂住脖子,但鮮血還是向外流,不知是蛇血還是她的血,面色凝重的看著杜非,“你是怎麼做到的?”
“給那畜生下點兒狂躁的藥,狠勁兒一上來見什麼咬什麼。以後別養這種智商低的東西了,分不清好賴。”杜非無所謂的說道,伸出舌頭在手上一舔,竟然把那層白霜舔了下來,露出原本面板的顏色。
我原本以為杜非會中毒,但看那小子那副滿足陶醉的過癮表情,跟狗熊舔自己沾滿蜜糖的手掌一樣,便知道我這是杞人憂天了。
“怎麼做到的?”杜非一邊舔自己的手,一邊問道。
剛才杜非回答了牛若姬的問題,現在自己不答就輸了氣勢,所以牛若姬只得無奈道:“在你手上下毒,只需要”
“不不不,”杜非搖搖頭,笑眯眯的說道:“我是想知道,那麼長一條長蟲從裡眼眶裡鑽出來,你是怎麼把眼球扶回去的,”裝出一副崇敬的樣子繼續道,“要是換了我,這麼大的玩意鑽出來,非把眼珠子頂飛了不可。”
第三十一章 妖種(八)
杜非慢斯條理的舔完手上的白霜,椿若姬的手也從脖子傷口上拿了下來,剛剛嵌在喉嚨上的蛇頭已經消失不見,脖子上一片白淨,沒有傷口也沒有血跡,就好像從沒受過傷一般。
我卻知道兩人都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輕鬆,邪術一向以陰狠惡毒著稱,只要中招便如跗骨之蛆般糾纏不休,斷沒有被輕易化解的道理。兩人之所以看上去無事,是因為大多數邪術師都精通轉移或延遲傷痛爆發的秘術,以此來壓制自身傷勢,雖說傷害的積累很可能要了他們的性命,但對身體孱弱的他們而言,這也比一擊命中後動彈不得,任人宰割要好。
各中一招後,兩人相互之間知道了對方的根底,出手就更加謹慎了,各自後退幾步,籠著手對峙起來。
最討厭他們這種打起來磨磨蹭蹭,還自詡後發制人的高手了,要是一個還能忍,倆湊一塊兒對我們這些觀眾簡直就是一種煎熬,於是,在目睹兩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對方半餉,手底下卻毫無動作之後,我終於忍不住朝陳四海嘀咕道:“這倆怎麼回事兒,不動手罵兩句也行啊。”
陳四海白我一眼,呵斥道:“別打岔,有能耐你上!”
“我上就我上。”我挽胳膊捋袖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哥這下三道金身不是白練的,剛才不敢出頭是因為被她一副女王相所震懾,看不清楚對方的底細,現在知道對方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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