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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遠超這些妖怪生前的戰鬥力。”
就在這時,鴉天狗被克里絲的窮追猛打激發了兇性,淒厲的尖叫一聲,身體筆直的飛向高空,在黯淡的夕陽餘暉下,它的身影很快就不見了。
“這是跑了?”我試探性的問。
就在這時,不知何處傳來咚咚的鼓聲,隨著鼓聲越來越近,一大片黑壓壓的烏雲突然從天而降,籠罩在我們頭頂。
“想不到他一個低階的鴉天狗,竟然能動用天狗一族的寶錘。”陳四海臉色一緊。
話音剛落,一道枝枝杈杈的樹狀閃電直接毫不留情的朝山頂劈了過來,葫蘆娃一把抓起我就往石頭後面躲。
“轟啦!”震耳欲聾的霹靂聲現在才響起,驚雷轟在山頂上,直接在岩石上開出一個大洞,石屑粉塵四處瀰漫,拳頭大小的石頭如炮彈一般漫無目的的四處飛濺。
好在我們所有人反應及時,四散躲避,才沒被一下子拍飛。
“呸呸呸”剛才躲避閃電的時候,栗子被餘波掀飛,吃了一嘴土,現在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栗子急忙從岩石後探出腦袋,“小心!老孃渡劫的時候都沒遇到這麼可怕的雷!”
第二十七章 妖種(四)
剛才一記猛烈的雷擊之後,一切迴歸平靜,但那籠罩在頭頂的烏雲依舊不散,咚咚的鼓聲再次響起,似乎在醞釀下一輪進攻。
早在那一道閃電劈下之前,克里絲就已經飛身後退,避過這擋無可擋攻擊。現在,她正如跳舞一般原地旋轉著,手中的鞭子如綢帶一般圍繞著身體一起旋轉,甩得呼呼作響。
短暫的蓄勢之後,隨著克里絲手腕猛的一抖,鞭梢如探出洞的毒蛇一樣朝目標猛撲而去,直奔鐵幕一般的雲層,那黑壓壓的烏雲離我們頭頂只有幾十米的距離,克里絲一鞭甩出竟然能探進雲層之中。
那鞭子一探入雲層便猛地繃直,彷彿纏住什麼東西,克里絲用力一拉,竟然從烏雲里拉出一隻穿木屐的腳來。
鴉天狗雖然看上去身材高大,但凡是能飛的,體重一般都沉不到哪兒去,這比克里絲高出近兩個頭的天狗竟然被克里絲一個小姑娘一把從藏身的雲層裡拽了出來,雖然撲扇著膀子使勁兒向上飛,但被克里絲墜著竟然飛不上去。
被拽出雲層的鴉天狗手持團扇和寶錘,兀自怪叫不止,用團扇鋒利的邊緣朝鞭子砸去,想砍斷鞭子脫困,但克里絲的鞭子也不是凡物,韌性極強,刀砍斧剁也不傷分毫。
我拿肩膀一槓葫蘆娃,壞笑道:“要是哪天你落得跟那鴉天狗一個下場,你能從克里絲鞭子地下掙脫嗎?”
葫蘆娃張張嘴,還沒來得及答話,杜非先搶過話頭道,“你先問他敢不敢。”
葫蘆娃立刻被噎得說不出話了,想想也是,就葫蘆娃這性子,就算哪天不開眼惹了克里絲,沒等人家掏鞭子就得拆下自家暖氣片跪上去贖罪,綁起來任打任罵絕不還手,還敢掙脫?別逗了,丫就是從小栓細木杆子上長大的大象,絕不敢動反抗的念頭,天生就是小受的命。
杜非拍著葫蘆娃肩膀說:“你這樣不行啊,咱們的祖先奮鬥了幾千年好不容易進入父系社會,不能在你這兒抽抽回去,回頭哥教你幾招”
葫蘆娃不鹹不淡的拍開杜非的手:“你先泡到妞在說。”
這下換杜非說不出話來了,看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一點兒也不錯,葫蘆娃跟我們廝混這麼久,早就不是當年被我們擠兌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純情弱氣受了。
這小子說的話,正好捅在杜非的傷口上,我們這群人中,除了早就沒指望的陳四海,就數他是老光棍一個,早就被居委會孟大媽列入老大難的行列。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雖說杜非酒吧小老闆的身份可以勉強糊弄一下不知根底的未婚女青年,但長得像流氓,說話像流氓,再加上一副勞動改造之後自然流露出的特滄桑特有故事的造型,說他不是流氓傻子都不信。
於是,在把一個據說特不讓父母省心的彪悍女漢子嚇得哭著奪路而逃之後,杜非算是徹底絕了孟大媽那顆火熱的媒婆之心,倒是那女漢子的父母看女兒受挫之後更加懂事,老懷安慰之下對杜非感激涕零,要不是怕熟人看見誤會,非提著老母雞上門致謝不可。
杜非剛想張嘴叫板,話沒出口異變陡生,原本已經被克里絲緩緩拉下來的鴉天狗突然舉起寶錘狠狠砸向頭頂的烏雲,如鼓點般的悶響過後,一道海碗粗細的閃電毫無徵兆的朝克里絲劈了過去,雷霆巨響接踵而至,雖不如剛才那讓人渡劫的巨雷聲勢浩大,但被劈中也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