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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另外五個人立刻開槍,想用密集的火力壓制我們,我就地一滾全身骨節散開,像擇人而噬的怪蟒一樣緊貼著地面飛掠過去,路線詭異飄忽,子彈追著我打竟然沾不到我身上。
我以極快的速度遊走進這五個人的陣地中,在他們倉皇后退前一個掃堂腿掃倒一個,身子一盤纏在另一個傭兵身上,一隻胳膊纏住他脖子,另一隻手卡住他拿槍的手,將槍口死死頂在他下巴上,頃刻間令他動彈不得。
被我這麼一攪合,傭兵們的陣型大亂,火力再也壓制不住,葫蘆娃頂著稀疏的子彈衝上來,舉手投足悶倒四個,轉眼之間,除了被我擒住的這個,十個傭兵全軍覆沒。
“我我們投降!”我手裡這小子用生硬的漢語哭叫道。我毫不憐憫,慢慢發力,纏在丫脖子上的胳膊越勒越緊,硬生生把他勒暈過去
當克里絲不緊不慢的從後面趕過來的時候,戰場上正充斥著詭異的咀嚼聲,包括踩不死在內,我們正每人抱著一個罐子,呼嚕呼嚕的吃著裡面的東西,時不時被燙到舌頭,呼啦呼啦的伸出舌頭喘粗氣,我們身後,橫七豎八躺著十個傭兵,肢體扭曲人事不知,狀極悽慘。
第六章 奪寶(一)
等我們幾個吃飽喝足之後,我才滿意的打著飽嗝,讓葫蘆娃把剛剛被我勒暈過去的傭兵兩巴掌拍醒,揪住他的領子問道:“被你們追殺的那個老頭在哪?”
那小子捱了葫蘆娃兩巴掌,頭暈眼花反抗不得,聽了我的問話立刻叫屈道:“你胡說!我們哪裡有追殺什麼老頭,明明是兩個老頭帶著一個怪胎追殺我們!你們憑什麼汙人清白”
杜非上前踹他一腳,笑罵道:“上過漢語學習班是不是?汙你清白?哥幾個還沒那麼重的口味!”
那傭兵捱了一腳,也不敢反駁,捂著高高腫起臉頰低頭不語,我把杜非趕一邊去,好奇問道:“三個人?其中是不是有個老頭看上去特別不像好人?”
那傭兵當即點頭,哭道:“可不是嗎,那兩個老頭都沒出手,僅憑那怪胎一人就把我們上百人打得抬不起頭,昨天晚上我們好不容易從那怪胎的追殺下跑了出來,剛安定下來準備吃點東西,又遇到你們這群怪”
看我們面色不善,這小子非常識趣的閉上嘴。
聽完這傭兵的話,我們更加疑惑了,那個特別不像好人的應該是我師兄沒錯,但老頭我們那兒雖有不少,能以一敵百的怪胎滿打滿算卻只有我面前這三個,對方一行三人似乎又對不上號,我師兄又從哪裡找來兩個幫手?
沒有頭緒的我繼續審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幹什麼?”
聽到我的問話,這傭兵突然沉默了,咬牙切齒一副寧死不屈的德性,但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恐懼出賣了他,這孫子咬牙不招肯定不是因為勇敢,而是怕招了之後被自己身後的組織找後賬。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指著傭兵胸口衣服上一個小小的金蘋果標誌笑道:“這個標誌我以前見過,你要麼是做山寨手機的,要麼就是伊甸園的人。”
“你認識我們聖勳傭兵團的標誌?”這傭兵驚恐道:“不可能!我們傭兵團很少出任務,只要出擊便不留活口,就算在傭兵圈子裡也很少有人知道我們”
“那是因為我們幾個月前剛把你們的人教訓一頓。”樹叢裡突然傳來陳四海的聲音,一陣窸窣之後,陳四海腆著肚子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看來我師兄在森林裡待得時間已經不短了,身上的衣服已經冒出一股搜味兒,蓬頭垢面邋里邋遢,連平時精心打理的一把白鬍子此刻也變成了一團亂草,看起來倒有幾分我那妖僧師父的神韻。
老傢伙雖然看上去慘了點,但精神矍鑠目光灼灼,龍行虎步步伐穩健,說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跟剛吃了大腰子似的,哪有一點遇險受傷的樣子?
“你們!你們就是把獵人小隊打殘廢的那個!”傭兵驚恐的眼神從我們身上瞥過,喃喃自語,“一個穿奇怪高跟鞋的女人,一個紋身亂七八糟的男人,還有一個全身沒骨頭的怪物沒錯!”
我一腳跺丫胸口上,“誰是沒骨頭的怪物!?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別想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陳四海等我把這不會說話的小子教訓一通之後,問我們道:“你們怎麼來了?”
這一句話把我們全都問蒙了:“不是師兄你發了求救訊號,讓我們來救援的嗎?”
陳四海哈哈一笑:“淨扯,爺就算遇了險求救也得找南天門的大神,求你們有毛用?爺擺不平的麻煩還能指望你們給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