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又踹,“*,開門!老子不是來找你要賬的!”
幸虧這是老式居民區沒有保安,中國人又都信奉個人自掃門前雪之類的至理名言,陳四海又踢又叫的居然沒人管,要不丫早被逮局子裡去了。
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一條縫,露出半個花白的腦袋和一隻jǐng惕的眼睛,隔著防盜門問道:“你個老東西真不是來要賬的?”
“廢話!為你那五百塊錢老子至於晚上不睡覺堵你家門嗎?快開門!有急事!”
呼啦一聲,門開啟了,一個笑容可掬的胖老頭腆著肚子站在門口:“呀!四哥!你咋來了?快請快請”
我看看老頭,圓鼻頭腫眼泡,髮型跟愛因斯坦有一拼,身穿髒兮兮的白大褂,因為肚子太大把白大褂撐了起來,透過縫隙可以看到裡面只穿了條內褲嗯,像個搞科研工作的。
胖老頭也看見了葫蘆娃,“這是中了屍毒?四哥,你們盜墓去了?”
“盜你妹!他中了飛僵的毒,你能不能解?”
“解倒是能解,”把葫蘆娃安置在沙發上,老頭撓撓肚子,“但我只能解毒,他能不能活下來我可不管。”
我總算聽出一點不對來了,“你不是大夫?”
“我當然不是大夫,”提起自己的職業,老頭頗為得意,“我是鍊金術士!”
鍊金術士,起源於歐洲中世紀一幫妄圖從廢鐵中提煉金子的二貨,後轉而追求長生,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靠坑蒙拐騙討生活,少數有本事的可以配製“瀉立停”、“四大叔”等rì用藥品,為西方玄幻小說常見角sè。可咱這是東方紀實文學啊?
陳四海見我被老頭的名號唬住了,很不屑的一揮手,“啥鍊金術士啊?方士懂不懂,丫是煉丹的!你說你,放著現成的祖師爺(太上老君)不拜,非去拜洋廟,燒洋香,你這叫崇洋媚外!”
老頭也不服氣,“與國際接軌懂不懂,包裝懂不懂,以前你們還叫妖孽呢,現在不也叫異能者了?說自己是煉丹的和說自己是燒鍋爐的有什麼區別?一說自己是鍊金術士立馬升級為科學家”
老頭嘴上陳四海鬥著,手卻沒閒著,抓起佔了客廳一半面積的試驗檯上的試劑瓶,點著酒jīng燈就忙活開了。老頭雙手若穿花,一會兒往燒杯里加入各種顏sè的液體,一會兒又燒兩張符紙唸唸有詞,忙得不可開交。我則看得目瞪口呆。
陳四海點了根菸,嘬了一口,“放心吧,丫雖然好吹個牛,但手上是有真功夫的,當世煉丹煉藥無出其右者。”
“老頭到底什麼來路?”
“來頭大了,他叫葛定真,是葛洪的65代孫,葛洪知道吧?就是抱朴子,咱們中國製火藥的老祖宗,一手家傳的煉丹術絕對正宗。後來丫又去歐洲學了十年鍊金術,也算是學貫中西了,除了崇洋媚外和欠錢不還之外沒啥大毛病。”
正說著,葛老頭端著個碗過來了,“好了,趁熱喝。”
我探頭往碗裡一看,綠啦吧唧泥漿似的東西正歡快的冒著泡,還散發出一股股的惡臭,我捏著鼻子大叫,“怪不得你不保證死活呢,喝了這玩意兒誰能活得下來?”
老頭白我一眼:“良藥苦口懂不懂?”說著就給葫蘆娃灌了下去。
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只見葫蘆娃抽搐了兩下,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哇!”的一聲就吐了!眼疾手快的陳四海早就放了個盆在那接著,拍手笑道:“吐了好,把餘毒吐出來就好了。”
葫蘆娃吐完之後就沉沉睡去,我拉了拉葛老頭的衣袖,一臉諂笑,“那個,葛大師,也幫我治治傷唄。”
葛老頭看了看我,眉頭微皺,“你這傷得去醫院打狂犬疫苗,我治不了。”
打醫院回來,我又困又累,倒頭就睡。剛才在醫院我費了半天勁兒跟醫生解釋我這不是打群架被人砍的,至於有沒有人信那就管不了了,我走的時候還有個大夫拍著我肩膀問我:“哥們兒,說實話吧,到底有多少人砍你,這幫孫子刀法不錯啊,砍了這麼多刀楞沒砍出致命傷”
等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陳四海正在客廳看電視,見我醒了,招呼道:“正好,咱們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那飛僵。”
我瞬間一個頭兩個大,“不去行不行,醫生說我這傷得靜養”
“那個,凱哥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沒用,才害你受傷”原來葫蘆娃也醒了,正坐在客廳角落裡我沒看到。
一見葫蘆娃,我頓時洩了氣,對陳四海我還可以用胡攪蠻纏撒潑打滾的方法讓他放棄這念頭,但面對葫蘆娃這個一心一意除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