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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了看樹:“我這老夥計的命也是你們救的吧?那我多給你們幾萬也應該”
“老哥說的哪裡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哈哈哈哈”陳四海那高深莫測的笑容頓時變成一臉諂笑。
老頭突然眼一瞪,“那我樹上的葉子都哪去了?嗯?”
陳四海訕笑著不說話了。
“老弟啊,”林老爺子的臉瞬間多雲轉晴,“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你們救了我們兩條老命,這三十萬是你們應得的。”
老頭繼續抬頭看樹,“你們說,這世上真的有妖怪嗎?”
“這個嘛~,信則有不信則無。”我趕緊幫著打哈哈。
“我覺得有,”老頭說道,“我從小就覺得這棵樹有靈xìng,是活的,它就跟我的老夥計一樣,我昏迷的時候感覺有人往我嘴裡塞了什麼東西,然後我就醒了,那東西的味道和我小時候從樹上摘下來吃的槐花味道一樣。我記得很清楚。”
“那是您老的錯覺。”
老頭瞥我一眼,“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小時候特別會爬樹,跟個猴子似的,唯獨這棵樹我是爬一次摔下來一次,但從來沒摔傷過”
我忍不住打斷道:“那個,老爺子!您這個故事我聽過另一個版本,我就一個問題,您老小時候真會爬樹?”
老頭臉一紅,轉移了話題。
終於到了發錢的時候了!雖然有十萬被我師父那老不死的騙走了,但二十萬也不是小數目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二十萬碼在一塊是什麼樣子呢,今天總算見著了!
我激動的手都哆嗦了,眼看著老爺子開啟皮箱,從裡面拿出一臺筆記本,“把你銀行卡號給我,給你打錢。”
“啊?不給現金啊?”
老頭一臉鄙夷:“我從銀行取二十萬你再存回去?這不有病嗎!”
不得不說懷裡抱著二十萬和手裡攥張銀行卡的區別還是很大的,前者感覺像個富翁,後者像個跑腿的會計。
老爺子轉完帳,揮手讓我們快滾,不過隨時歡迎陳四海和葫蘆娃來他這兒玩,但我這個拆他臺的攪屎棍除外我們跟老爺子告別,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這矗立在夕陽下的一人一樹,忍不住問葫蘆娃:“哎你說,老爺子到底知不知道槐樹jīng的身份?”
葫蘆娃說了句特有哲理的話:“知不知道的,有區別嗎?”
我思索了半天,恍然大悟:“就是,錢都到手了想那麼多幹毛。唉!最近一思考就深沉,我都可以去寫小說了”
至此,林家的事總算是解決了,槐樹jīng受傷不輕,至少要花十年八年養傷,不過只要有林老爺子在,林國文就不敢再動拆遷的念頭。老爺子現在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林國文不使勁兒活都未必活得過他,老槐樹養傷期間的安全自然不用我們cāo心。等老槐樹傷好之後區區一條人類能把一千年老妖怪怎樣?我們就更不用cāo心了。
林老爺子離奇康復被醫院專家定xìng為醫學特例,因為他們撓禿了腦門也找不出林老爺子康復的原因,只能將其歸於醫學奇蹟。至於那天鬧事的神秘人?別逗了,難道腦溢血是被倆神經病一嗓子喊好的?
我們仨得了二十萬,平分之後每人六萬多,我還了被老妖僧刷爆的信用卡之後還剩一半,正好抵了我在山上十二年存的私房錢,我總算明白老妖僧臨走時留下的那句“那三萬塊錢爺會還你”是什麼意思了,媽的老子還沒下山就被一妖僧和一妖道聯手算計了。
葫蘆娃那六萬還沒來得及存進銀行就被陳四海輕描淡寫的“借”去了,陳四海之所以借錢是因為他那六萬不夠償還老傢伙拖欠了兩年半的房貸
二十萬一眨眼就沒了,我們仨湊在一起討論這錢咋就這麼不經花,最後得出結論:至少我們為國家貢獻了四十萬的GDP
幾天之後,陳四海幫我找到了工作,出人意料的是,幫我解決工作的是林國文!林國文的生意做得不小,房地產、物業都有涉獵,有林老爺子的面子在,幫忙安排個工作自然簡單。
本人的工作是——英雄(山)小區物業下屬愛心服務辦公室主任兼辦事員,工資1500。這個小區的物業老闆是林國文,而且住戶以老年人居多,又是個老式小區,平時裝個燈泡啊換個煤氣罐啥的很不方便。於是物業公司特設愛心服務辦公室,為住戶解決各種生活難題,本人憑藉後臺關係獨攬了這項權力與義務——說白了就是全小區的人都可以指使我幫忙,我就是個四處打雜跑腿的。
這讓我追悔莫及:早知道林國文是我r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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