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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丟人啊!
剛才一記梵音把邪法破了,葫蘆娃他們都站了起來。
雖然梵音的威力很大,但畢竟只有一個音節,雖然讓他們都吐了血但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事到如今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們雙方很快就再一次殺成一團。
我依然和娘炮對峙,不過這一次我極有高手風範的單手拖著缽盂,用輕蔑的眼神掃著那個娘炮:“你想讓我再敲一次?嗯?”
雖然剛才那種玄妙的感覺已經消失無蹤,缽盂也停止了顫抖,雖然我知道我就算把這破碗敲爛了也不可能再敲出梵音來,但他又不知道,我也不會這麼好心告訴他。
娘炮雙手抱著那個破布娃娃,臉上露出詭異的怪笑,“沒想到你是佛門子弟,聽說和尚都jīng壯”
我:“停!再說下去就和諧了!”
丫也沒準備再說下去,雙手死死抓住那破布娃娃的肚皮,用力一扯!嘶啦一聲,布娃娃被他扯開了!
第二十七章 小區保衛戰(四)
布娃娃肚子裡塞的當然不是棉花,而是一條條人影激shè而出,他們身體乾枯,面容扭曲,嘴巴張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一邊四處飄蕩一邊發出痛苦的嚎叫。
怨魂,或者叫縛靈,是邪術師收集死者骨灰之後將其招喚並拘禁、煉化而成。因為煉化過程十分痛苦,原本渾渾噩噩的魂魄會在煉化過程中轉化成怨魂,並隨著時間推移積累怨氣,越來越強悍。
一條怨魂就已經很難對付了,沒想到丫收集了這麼多!
周圍霎時間yīn風陣陣,怨魂哭嚎著將我圍在中間,娘炮的臉白得發青,呼哧呼哧的大喘氣,顯然消耗不小,不過,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他一臉勝利者的笑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死人一樣。丫似乎很享受這種把我的小命握在手心的感覺,並不急著進攻。我也慢斯條理的數著眼前飄來飄去的怨魂,“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不對不對,我從頭數啊”
“別數了!”我從容不迫的表情(或者說欠抽作死的表情)徹底激怒了娘炮,丫感覺自己好不容易放出來的大招被我這個不懂欣賞的二百五玷汙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朝我吼道,“一共九十一條!九十一!你就是第九十二條!”
收到娘炮的指令,九十一條怨魂一齊朝我撲來,要將我生吞活剝。
害怕嗎?一點也不,陳四海早就說過,我這下三道金身雖然很多時候靠不住,但是在沒有實體的鬼魂面前,哥就是無敵的存在!
說實話,鑑於陳四海滿嘴跑火車的習xìng,他說的話我原本是不信的。不過,感謝杜鈞,這死小鬼幫助我驗證了陳四海的理論。
杜鈞的身世可謂催人淚下:九歲橫死,受仇人奴役,與自己的弟弟相依為命這一串串悽苦足以拍成電視劇在黃金檔播出。可是,杜鈞那扭曲的xìng格足以氣得你一個雷把他劈穿越了!
不知是不是煉小鬼的時候出了問題,杜鈞的xìng格可以用畸形來形容,白天,他四處偷雞摸狗或者喬裝成迷路的小孩撲進未婚女青年的懷裡吃豆腐;到了晚上又現出原形窩在街角嚇唬晚歸的行人。
這也就罷了,他最喜歡的活動是晚上混進電影院,一看到結伴來看電影的情侶就怯生生的走過去拉著男方的衣角叫爸爸!無數情侶就這麼散了,現在,本市電影院有個渾號,叫戀人墓地。
這天殺的小混蛋四處惹禍,偏偏是沒有實體的鬼魂,沒人制得住他,除了我以外!
他所有的攻擊對我都無效,只要被我抓住就全無反抗之力,他要敢咬我只能崩掉自己的牙幾場硬仗下來,現在只要我一瞪眼杜鈞就老實。
一條怨魂撲向我的喉嚨,張嘴就咬,他咬得非常用力——所以不僅牙崩掉了,連下巴都崩飛了。
我暢快的虎吼一聲,掄起禪杖左揮右打,所有被禪杖打中的怨魂都化作青煙消散無形。
怨魂之所以難對付,就是因為只要怨氣不散怨魂就能快速恢復,很多高手都會被怨魂這種死纏爛打的戰術生生耗死,但是,我這擀麵杖是佛門神器,可以度化亡靈,我就是丫天生的剋星啊!
我一邊驅散亡靈,一邊靠近娘炮,現在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不把丫一棍子打翻怎麼行?
娘炮踉蹌著後退,想跑都力不從心,這也是邪術師的通病,丫們放完大招就會進入虛弱狀態,正是攻擊他們的好時候!
我舉起擀麵杖就要給丫一個狠的,沒想到娘炮抱著布娃娃的右手突然抽了出來,他的右手變得漆黑焦枯,指甲變得如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