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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會有這樣放肆的舞動,佔色急眼兒了。
“嚴總你幹嘛?”
“佔老師,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嚴戰清冷的唇角,拉出一道淺淺的弧度,看上去像是在笑的。可一旦仔細看,又會覺得他壓根兒就沒有笑過。
佔色心裡一頓。
他的手已經挪開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可臺下的人卻不這麼認為。
有人開始鼓掌
有人開始尖叫
無疑,純正的舞不能適應現代社會節奏了,稍稍有點兒曖昧的東西,更能讓人瘋狂,引發人爆動的神經,這個摸臀的動作更是全場男人急切想做沒有機會做的事兒。於是乎,晚宴的氣氛嗨了起來,幾乎進入了一種狂熱的高氵朝階段。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鼓舞,嚴戰好像更加熱情了起來。帶著她在舞臺中間綻放著,讓每一個音樂節奏都為她服務,讓她綻放出最為勾人魂魄的絕美姿態來——
這樣的佔色,那美,那色,那味,那姿態,簡直醉人入骨了。
什麼叫妖?這就是了!
這樣的佔色,幾乎誘惑出了全場男人的熱情。除了帶著老婆不方便的,其餘男人好多都在尖叫。完全不符合他們身份的尖叫,匪夷所思的尖叫。而目光無一例外的纏綿在她的身上。或胸,或腰,或臀,或大腿,無一例外地幻想著正帶著她翩翩起舞的男人就是自己,而舞蹈的地方不是上面的舞臺,而是他們家裡的床。一想到床,好多男人的下腹都燥熱了起來
高氵朝了!
氣氛,確實高氵朝了!
就在高氵朝得快要爆發的時候,突然‘啪’了一下,全場的水晶燈突然亮了。
光線太強,好多人眯起了眼睛。
而最為煞風景的是,音樂聲兒停了下來。
沒有了音樂,誰還嗨得起來?!
“我來遲了?!”
男人不高卻威懾力十足的嗓音,在突然安靜下來的大廳裡響了起來,冷冽陰鷙得幾乎穿入了眾人的耳膜。而場中跳舞的兩個人,也已經停了下來。
眾目睽睽愣住了。
艾慕然看著心愛的男人,臉色也變幻莫測。
正如佔色之前預料的那樣,不管她在哪兒,權少皇都能找到她。
不過,卻沒有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權少皇大步穿過中間的紅地毯,冷傲桀驁地昂著下巴,完全不理會場上投射到身上的目光,徑直朝舞臺上的兩個人走了過去。在路過一名發愣的侍應生時,他隨手從他的托盤裡撈了一杯紅酒來,一飲而盡,然後才慢條斯理地往上走。
似笑而笑,似笑未笑,沒有人知道他的意圖。
“他是誰啊?!”有不認識的,已經在打算了。
“權四爺!”
“就是傳說中的權少皇?權氏家族那個不管家事的接班人?”
“嗯,好像是吧?沒見過。”
“他不是從來都不參加這樣的活動嗎?今天怎麼會來了?”
好好的晚宴,因為他的到來,突然有些失控了。主持人與主辦方的著目交頭接耳了幾句之後,看著他一直往臺上走,趕緊在一眾記者的鏡頭下,走到了臺上組織好語言,拿著麥克風就微笑著介紹了起來。
“各位,非常榮幸,今天權氏企業的大東家權少皇先生能光臨這次愛心慈善會晚會,現在,我們請權少皇先生為大家說幾句,好不好?有請權少皇先生,掌聲在哪裡”
可憐的主持人,她不瞭解權少皇。
更不知道,他壓根兒就不是來講話的。
無視掌聲和美女主持美好的聲音,權少皇銳利的眼皮兒半垂著,唇角輕輕勾著,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不過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卻讓見到的每個人都能猜到,這個男人比傳說中更難以對付。而這個男人,這會兒好像心情不太好。
從門口到舞臺距離不遠,他步伐矯健,速度卻不快。
後面的鐵手亦步亦隨,面無表情,好像整個晚宴大廳都與他無關。
佔色抿著唇,依舊站在那裡,沒有動彈。
她猜不透,權少皇要幹嘛。
嚴戰涼薄的唇角掛著笑意,很淺,很淡,好像沒有被權四爺的氣勢和壓迫力影響到半分兒。
兩個男人,有著三分酷似的外表。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嚴戰本來是權世衡私生子的傳聞,更加讓人信服了幾分。
終於,權少皇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