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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
良久的沉寂後,她才像是從深思中回過了神兒來。
“權先生,我沒有做過類似的實驗。因為這是違背道德的一種可恥行為。作為一個專業的催眠師,我們給人輔助治療,解決心理癮患是正當的。絕對不允許做這種違反人倫和常理的事情,不過”
權少皇脊背發寒,語氣驟冷。
“不過什麼?”
呂教授有些遲疑,說得不是太確定。
“催眠學很神奇,人的大腦記憶更神奇。這事兒雖然我沒做過,卻並非不能實現。就像有的精神病人在神經錯亂的時候,會幻想出許多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或者自己沒有過的身份,大腦認為它們真實存在過,或者做過其實與這個是一樣的道理,都是大腦的意識形態發生了轉變”
權少皇目光涼了涼,沒有吭聲兒。
既然如此
略一思考,他又問,“呂教授,換了你,做得到嗎?”
呂教授笑了笑,回答得很巧妙,“我不會去做,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做。”
末了,她停頓了幾分,再次與權少皇的目光對視著,有些不自然地說。
“但是,權先生,如果唐小姐真的被人植入了一些不屬於她自己的記憶,又與她本身的記憶進行了組合至少能夠證明,那個催眠師的催眠技巧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水平,遠遠勝於我。”
危險地一眯眸,權少皇目光涼了又涼。
比呂教授還厲害的人物?
會是什麼樣的人?上次佔色說,衛錯也被人催眠過。
綜合考慮,這事兒絕對有可能了。
接下來,又與呂教授討論了幾個細節,就約了一起吃遲到的午餐。
一頓便飯就在zmi食堂吃的,幾個人吃著飯,氣氛特別的安靜詭異。飯桌兒上,除了追命依舊嘰嘰喳喳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麻雀,問著一個又一個不太有技術含量的問題之外,其他幾個人的話都不多。
在追命的詢問下,呂教授簡單地與她解釋了幾個催眠的常識性問題。
鐵手和冷血基本不搭茬兒,心裡都有些透風兒。
而權少皇唯一說的話,就是給呂教授介紹zmi的獨有菜式。
呂教授應付著追命,其實一直在觀察權少皇。
在這一桌子人裡面,除了她自己因為曾經催眠過佔色的關係,始終相信佔色才是六年前的佔小么之外,她覺得只有權少皇一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搖過信念了。
當然,這也是讓她困惑的心理難題。
她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憑什麼來確認她的愛人的?
還能不管任何原因,始終如一的相信。
那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
佔色在家的日子,過得很幸福。
至少,她覺得很幸福。而且現在的幸福是好不容易得來的。
有了與權少皇的婚姻之後,她白撿了一個乖兒子,以往對幸福的要求和要件,都已經基本達到了。她是一個極容易滿足的女人,過得相當快樂。
逗兒子,哄老公,備孕。
這三件事兒,成了她人生的頭等大事兒。
至於那個“像她的女人”,她心裡還有點膈應,可也沒再往心裡去了。
男人天天都在往家裡跑,不在家電話也是一個接一個,對她的上心程度,比她自個兒要高得多。對她寵愛更是膩歪得入了骨頭,有時候肉麻得她都受不了。
作為一個學心理學的人,人家是不是真對自己好,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這兩天,外面的謠言依舊很多。
當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沒有人去刻意澄清,想安寧下來也不容易。有些搞笑的是,除了傳言說她被權少皇打入了冷宮之外,甚至還有人在莫名其妙的傳言,她佔色本尊已經死亡了。
當一個少教所的同事打電話來向她確認‘死訊’的時候,老實說,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心裡更是寒了又寒。
‘被死亡’的感受,絕壁不舒坦。
因此,她決定不再被權四爺金屋藏嬌了。
差不多在家休息到三天的時候,她覺得身體都恢復了,就準備去上班。然而,十分無奈,他有一個霸道又**得近乎變態的老公。硬生生把她從車上給抱了下來。還說給她請了一週的假,何必那麼急著去報效祖國?
報效祖國她沒想過,就是怕生了黴。
好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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