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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激動了,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
說完,見佔色不吭聲兒,只是微眯著眼睛看他,又小心翼翼地念叨了一次她該死,才耷拉下腦袋,像霜打的茄子般沒有了什麼生氣。
“我知道的殺人是不對的可是她真的該死該死的女人”
看著他憔悴蒼白的面孔,佔色觀察了他片刻,才再次打破了沉寂。
“談談吧。”
“什麼?”
輕輕淺笑,佔色慢條斯理地說:“談談你和甘蘭蘭的事情。”
蔣清平的臉色陰霾了下來,情緒有些激動。
佔色又給他做了幾次語言引導,他才平靜下來,唉聲嘆氣地敘說了經過。
甘蘭蘭來自於一個南方小鎮,家庭條件不太好。到京都來唸大學的時候,一個機緣巧合下,她認識了在京打工的蔣清平。甘蘭蘭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蔣清平長得也算清秀。最為關鍵的是他勤勞肯吃苦,在京都打工幾年,已經有了一筆不小的積蓄。而那個時候剛上大一的甘蘭蘭,上大學的費用已經耗盡了她全家的收入,偏偏她就讀的播音專業還是一個出美人兒的地方。與其他女同學身穿名牌,出入名車相比,她又寒酸又自卑。
兩個人戀愛之後,蔣清平巴心巴肝,把幾年的積蓄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她很感動,答應了等她大學畢業就與他結婚。
然而,現實還是太殘酷了。
如果說大一時候他認識的甘蘭蘭還有著青春少女的純潔感情,那麼在大學四年的泡染後,她已經不再甘心過那種貧窮又平凡的生活了。
“她讀大四的下學期,準備找工作了,有一天晚上,她很晚了才回來。回來就那麼抱著我,一直抱著我,哭啊,哭啊。我就問她了,怎麼回事兒,她也不說。怎麼都不說。後來我逼得狠了她才哭著告訴我說,有人給她介紹了市電視臺的工作,但是陪人出去吃了飯,那個男人都五十多歲了,還對她動手動腳地佔她便宜”
佔色看著他的情緒,從低落到激動,又從激動到痛苦。
作為男人的蔣清平,不能給她好的生活條件,心理壓力也很大,就準備再去多打一份工,希望能好好的保護她。
然而
頓了頓,他語氣放緩,“我發誓,我是想要好好對待她的,可是,可是她卻還是變了每次跟我在一起,時不時的左顧右盼,一幅心不在蔫的樣子。我問了她好幾次,她也不說不過,她與女同學購物的時間多了,打扮也新潮了”
一個思想單純的甘蘭蘭,從不甘心讓人睡,到自願被人睡,再到睡出了感情,這個過程有了強大的金錢和權勢開路,也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說到底,都是錢惹出來的禍。有了花天酒地的生活,有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嚐到了甜頭的小姑娘,在人性的本能面前,感情自然就慢慢傾斜了。
“你見過那個男人嗎?”佔色問。
蔣清平痛苦地抓著頭髮,搖了搖頭,“她要與我分手我痛苦可我也同意了可她有的時候還會來找我,告訴我說那個男人不是真心想娶她,只是迷戀她年輕的身體,只是為了找刺激。有時候她找我,喝得醉醺醺的來,也會讓我等著她有時候她又告訴我,她好像愛上他了,跟了她再也不能過簡單平凡的生活了,她一定要嫁給他,哪怕他有老婆也要嫁一次又一次,反反覆覆,一會好,一會歹,我真的受不了了那個時候,就是我找你的時候。”
這樣的惡性心理迴圈,確實容易逼瘋人!
眯了眯眼睛,佔色問,“何醫生這個人,也是郵件裡的蝙蝠告訴你的?”
“不是何醫生他真的是好人”蔣清平就像拼命想替何易哲漂白一樣,急急的辯解著。見佔色不吭聲兒,他戴著手銬的手指擱在了膝蓋上,想了想,又拿起來狠狠扯自己的頭髮,嘴唇不停的抖動著,語氣凝噎。
“甘蘭蘭她是個賤人她騙走了我所有的錢,我母親病重了,來了京都醫治沒有錢了就住在何醫生的醫院裡,是他給我墊付的錢雖然我媽還是死了但是何醫生她真的是好人。”
陸陸續續地訴說著,佔色差不多瞭解他與何易哲交往的事情了。
說到底,就是何易哲利用了他的感激之情。
佔色抿了抿唇,慢吞吞地問:“蔣清平,甘蘭蘭真的是你殺死的嗎?”
“是”蔣清平抬頭,看著她。
“看著我的眼睛。”佔色的微笑,十分迷人的彎著眼。
然而,蔣清平沒有看她,還是耷拉著腦袋,語氣沉沉地說:“是我殺的我媽媽要死了她在醫院裡,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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