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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今天唐瑜出事兒,她也不會去回想。雖然那測字占卜的方法雖然她從父親留下來的書裡學的,可事實上,作為一個心理學研究生,她本人對測字占卜這種東西的相信程度,並不算太高。甚至於這句話,也有她按字胡謅的成分在裡面。
她有些懵了!
一語成讖?!竟然還真應了她說的那個‘血光之災!’
而且更詭異的是——今天正好是八月的最後一天。
她說的一個月內,連時間都基本符合了。
到底是巧合,還是她的占卜術真高到通靈的程度了?
這麼想著,她不由苦笑。
太扯淡了!
頭仰下來靠在牆上,嗅著醫院裡的消毒水味道,她腦子激靈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下意識地攥緊了手。
如果不是她占卜術通靈了,那有沒有可能是人為製造的巧合?!
可她當時說這句話時,除了權少皇的人之外,只有唐瑜自己在現場。
權少皇不可能料到唐瑜會來救自己,那麼風扇的掉落就不可能是他乾的,除非他想要她的命。
那麼?
目光凜了凜,她指甲攥到了手心裡。
不管唐瑜出於什麼心,她希望最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一種。
最好,她也不要真出什麼事情。她這輩子最害怕欠人情了!
*
在把唐瑜送到醫院之後,陳姐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權少皇報備了。不知道男人在那邊對她說了些什麼,佔色只見陳姐面色不變地連聲說‘好’應合著,不到一分鐘就掛掉了電話。
佔色沒有問。
她想到了自己的崗前培訓,頭大了。
默了片刻,她掏出手機來給隊裡打了個電話,特別不好意思地說明了一下原因。
“我姐她還在搶救,所以今天下午,我請半天假。”
對方不僅沒有為難她,還特地關切地慰問了幾句。
收了線兒,佔色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請假的事情這麼順利,還是託了顧東川的福。在新警培訓班裡,清楚她真正身份的人不多,可不知道顧東川是怎麼交代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身體是特殊的,平時要給予方便的。
接下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個字了——等!
怔怔地在休息椅上坐了一個多小時,急救室的門兒才開啟了。
一個戴眼鏡的圓臉醫生走了過來,拉下口罩。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家屬!?
眉頭緊擰著,佔色抿唇,走近,“我是。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朝她看了一眼,當圓臉醫生髮現她那張與唐瑜一模一樣的臉時,大概覺得自己那一句問話有些多餘,隨和地笑了笑。
“你跟我過來一下。”
見狀,佔色心裡一緊,惶惑了起來。
“怎麼了,很嚴重嗎?”
搖了搖頭,醫生抬步往辦公室走去,邊走邊說。
“還好吊扇垂直墜落,剛好砸中,要是被飛速轉動的扇葉削到腦袋”
醫生沒有什麼表情,就事論事地說著病情。在他描繪時,佔色的腦子一直在‘嗡嗡’作響。不過重要的情況她還是聽清楚了。唐瑜失血性休克,目前沒有生命危險,頭皮裂傷,傷口大約6厘米,醫生已經為她進行了清倉縫合處理。剛才照了一個腦部ct,等著ct結果才能確診沒有顱骨骨折和腦損傷等情況。
佔色的心,又懸了上去。
在辦公室裡,醫生為唐瑜做了住院登記,不用佔色招呼,陳姐就主動去辦好了住院手續。
從急救室出來的唐瑜,已經被人推到了病房裡。
她人還沒有清醒,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受傷部位的頭髮一大片被剔掉了,腦袋上用沙發纏紮了起來,護士給她換上的病號服,是藍白條的,沒有了血跡,卻襯得她整個人白得像紙片兒。
坐在病床旁,佔色看著床上的她,心思沉了又沉。
她頭上的傷口在右顳骨往下兩寸,傷口的一端伸到了額頭的髮際線外。
也就是說,她好端端的一張臉,已經破相了。
女人沒有不愛美的,唐瑜自然也不會例外。有多少女人為了漂亮不惜對自己的身體下狠手,削臉磨骨打針吃藥減肥,無所不用其極?!而主動去破相毀容的女人,那壓根兒就不叫女人。
想到這裡,佔色之前對唐瑜的懷疑又消失了。
她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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