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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聲色,等他坐過來,探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再摸一下,明顯的傷口包紮,哪能瞞得了她呢?
“你怎麼受傷了?”
簡單幾句話把剛才路上的事兒說了一下,權少皇語氣十分輕鬆。
“子彈擦破了點兒皮,小意思。”
把子彈穿臂而過,說成擦破了一點兒皮,大概也就是他了。
佔色觀察著他的臉色,對這套說辭不太相信。悶著頭,直接就把他的外套給撩開了。只一眼,她就看見了裡面被鮮血染過的襯衣。心底抽氣一下,她想到自己剛才那重重的一推,眉梢擰了擰,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那血液逆流的感覺,比她自個做手術的時候還要不淡定。
“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嘶——”
“痛?”
見她關心自己就忘了剛才那茬兒,權四爺捶胸頓足,真真兒後悔不已。如果他早知道只要自己受傷就能滑拉一筆,他還穿什麼外套,扮什麼英俊瀟灑?直接鮮血淋漓地往他女人面前一杵,她心疼之餘,還不得撲到他的懷裡來啊?哪兒還會有那麼多麻煩事情?
心裡一美,傷口疼痛什麼的,全部成了浮雲。
可,他卻不想給她看傷口。
一門心思想要逗她開心,權少皇不管手臂,又拍了拍屁股,立馬開始掉節操。
“佔小么,手臂不痛,菊花痛,你要不要給我檢查一下?”
佔色目光橫掃了一過去,低低‘啐’了他一口,“痛也是活該!”
“老子親自個媳婦兒,哪就活該了?沒天理!”摸了摸還真有點兒痛的屁股,權四爺說得嗤牙咧嘴,挑著峻峭的眉梢,琢磨著她的心思,涎著臉哄她。
“寶貝兒,沒準兒還真戳傷了,你快給我檢查一下,吹口仙氣兒。”
佔色管他的嬉皮笑臉才有鬼了。
冷哼一下,她觀察著他的左臂傷口,低低斥之。
“你這就叫罪有應得,一腳踏兩船,玩弄女人的好下場。”
玩弄女人這罪名可不輕。
權少皇哀怨地看著她,一口鬱氣堵在了喉嚨口,樣子好像一個被女人給欺負了的良家少男。
“佔小么,咱說話得憑良心。咱倆在一起,一直都是你在玩弄老子吧?經常把爺吃得渣都不剩,還說要得不夠你說,哪次不是全吃進去才算完?”
“你!哼!”佔色本來爭辯幾句,可抬眼兒看見男人一雙豹子般的眸子,就明白了這流氓又想用招兒轉移她的注意力,故意給她繞大彎兒。
每次說到正事兒,他就這德性。
不行,今天不管他怎麼繞,都得逼供不可。
既然他會玩‘苦肉計’,那她也可以
小手兒搭在小腹上,她吸了吸鼻子,不需要醞釀情緒。只需要想想那些個憋屈的事情,自然而然整個人就悲從中來了。眼圈兒突地一紅,她身體軟軟躺了下去,癱軟在了床頭,閉上了嘴,不再與他說話了,由著他在那兒裝可憐。
見好不容易緩和了氣氛,她卻又沉默了,權四爺眉頭鎖住了。
湊近,拍拍她的小臉兒,他語帶調侃地問。
“剛表揚你巾幗英雄,玩弄了爺們,怎麼又犯慫了?”
眼皮兒耷拉著,佔色沒精打采地撩他一眼,索性閉上了眼睛。
“佔小么,你他媽怎麼啞巴了?”
這會兒的權少皇,寧願她跟他吵架,也不願意她像個活死人似的又一個人發悶。所以,為了逼她的心情好點兒,他沒少爆粗口。可一句又一句問出去,佔色始終不給任何回應。
噢啦,他反應過來了。
還就為了剛才那點兒事不告訴她,可怎麼得了?
低下頭去,他看著她。
他的小女人,一張原本比常人更俏色幾分的小臉兒,這會兒蒼白得如同白紙片兒,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小可憐兒。
心軟了。
男人右手摟住她,在她後背上拍了拍。
“佔小么,別裝憂鬱了要睡就好好睡。”
佔色不吭聲兒,鼻子一酸,淚水突地滾豆子似的下來了。
但凡是個男人,看到自個兒的女人在哭,無不是心痛,肉痛,外加骨頭痛。
“寶貝兒,怎麼回事啊你?明明爺的菊花受驚了,怎麼你卻哭上了?”
見她還是隻顧著埋頭哭泣,沒有別的動靜兒,權少皇心裡一陣緊似一陣。索性也掀開被子上了床去,躺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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