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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小孩兒心性,愛熱鬧,愛動物。大人們在聊天,他就一直霸佔著阿喵不撒手,揚言要把阿喵訓練成他的小夥伴兒,喵嗚喵嗚的逗弄著,興奮得一晚上都在東躥西跳。
到了睡覺的點兒,十三也不捨得放下阿喵,非要吵著與她一塊兒睡不可,搞得佔色費了好大的勁兒,他才蹶著嘴不情不願地丟開了手,乖乖地上樓休息了。
待十三睡下,已是夜闌人靜。
錦山墅一片沉寂,屋外除了放哨的守衛,大家都已經各自回房了。
關上了窗戶,佔色洗漱完鑽到了被窩裡,打了個呵欠,覺得一整天鬧騰出來的疲乏都上來了。翻了個身,她窩入了男人懷裡,雙手主動探過去,攬住了他精實的腰身,認真地說了一聲。
“權少皇,謝謝你。”
“嗯?”好久沒有聽到她這麼溫軟的聲音了,權少皇有些措手不及,回抱著她,低聲兒詢問,“怎麼了這是,吃錯藥了?”
“貓啊!”佔色沒好氣地解釋。
一個貓,竟然有這麼大的作用?
怪不得冷梟會給寶柒買一隻狗。
權四爺愉快地想著,完全沒有發現那兩句話風馬牛不相及。一門心思都鑽營到他的小女人身上去了。狹長的眼睛一眯,雙手霸道地勒住她的腰兒,掌心火熱地貼了上去,不輕不重地磨蹭著,語氣裡就多了幾分曖昧來。
“嗯,爺接受了。說說,準備怎麼謝我?”
抿了抿唇,佔色半晌兒不說話。
一聽男人沙啞的語氣,她心裡就明白了,丫準又沒想好事兒。
果然。
下一秒,男人堅硬的下巴,就抵在了她的額頭上。一道灼得人心顫的男性氣息,隨著他低啞的聲音噴灑了過來,落在她臉頰上的絨毛上,麻麻癢癢,直入心間。
“啞巴了?”
牽了牽唇角,她抬起頭。
這樣兒的角度,讓她很容易看清他幽暗的眸底那一束灼熱的光芒,宛如黑曜石一般晶亮耀眼。她緩緩彎唇,羞赧地說了幾個字兒。
“你想要我怎麼謝?”
兩口子相處的時間久了,不用說得太仔細,心下都明白對方的意思。她既然這麼問了,自然是會有好處給他的。曠了這麼些日子,權四爺心底的邪火正旺著,自然是一陣竊喜。雙臂狠狠一收,他摟住她的力道,就更重了幾分。
“嗯,這樣”
一句話剛落,他便托住了她尖細的下巴來,狠狠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接著就著那溫潤的兩片兒,慢慢地親吻了起來
然後,一個吻終究是不夠的。
從唇上到耳廓,從耳珠到脖間,再慢慢挪到她優美的鎖骨,權少皇輕啃慢噬,火候掌握得恰到好處,一隻手攬緊她的腰,另一隻手扣緊了她的後腦勺往下壓,一點點加深了他疼愛的方式。
“唔”佔色低哼。
男人眸底暗沉,接著翻過身去,就將他女人軟乎乎的身體給壓在了身下,感受她綿柔的觸感,心下愈是癢癢,聲音沙啞粗重。
“佔小么,爺想要你。”
佔色呼吸濃重,眼睛半眯著,眉頭一擰,樣子慵懶得像一隻貓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體沒好,怎麼要啊?”
目光閃爍一下,男人低頭,額頭觸到了她的。
“乖兒,還記得帝宮那次?嗯?”
帝宮?做假的?
想起那次的事情,佔色盯著他的眼睛裡,就多出了幾分憋屈來。
“哼!能不記得麼?那天晚上你有多討厭,你知不知道?拽得二五八萬似的,二話不說就擄了我那個時候你猜我在想什麼?!我在想,這個男人要是腦子沒毛病,那我的腦子就給人當球踢!”
薄唇拉成一線,權少皇差點沒笑出聲兒來。
不過,他忍了。
瞅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兒,他蹭了蹭她的鼻尖兒,裝出無辜的樣子。
“小姑娘,你還記恨呢?那次明明就是你把老子給氣得夠嗆,你忘了?”
她知道,他指的是那一句“父母緣淺,兄弟緣薄”。
事實上,她怎麼可能會忘掉呢?
權少皇對她或許有更多久遠的記憶,時間可以追溯到六年前的初遇。可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雖然聽過六年前兩個人那段故事,可真的就像一個故事,沒有親身經歷過,就沒有真正的感受。所以,她對於權少皇的記憶起源,一切都還來自於帝宮的那個旖旎夜晚的奇特遭遇。
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