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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倆在慈雲寺時,我親手寫在功德薄上的”
丟失了一段記憶?
琢磨著‘失憶’這個詞兒,佔色的心涼了涼。
好在,此時聽到這話,她雖然心驚,卻已經有了很好的接受能力了。
孩子都沒有了再糟,也糟不過這事兒了!
眸子眯了眯,她皺了皺眉,又問,“失憶這事雖然荒謬,不過卻也說得通。可是,既然你說是跟我為什麼咱倆的私事兒,唐瑜她又會知道?而且還知道得那麼詳細,詳細得”
詳細得她都說不出口來。
她沒有說,權少皇卻能理解她的意思。
然而,解釋這件事兒,勢必就會提到催眠封閉記憶,同時也會牽扯到她為什麼要封閉記憶。
往事一幕幕襲入腦海,權少皇眉心擰痛。
遲疑了,又遲疑
良久,他嘆了!
這次的事件給了他一個大的教訓,讓他不想再撒另一個謊,等著敵人來鑽空子。
眸色幽暗地盯著她,男人心思沉沉,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佔小么,六年前,我們倆發生了一點誤會,分開了,還約好此生,至死不見。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懷孕了。那個孩子,就是十三。十三這個名字,是在他兩歲時,我為他取的,意寓為‘失散’至於你,你大概也是分手後傷心過度,找到了呂教授,請她對你做了深度催眠,封閉了跟我相關的記憶。再後來,那段記憶的錄音帶,被有人心盜取這麼跟你說吧,唐瑜知道的那些內容,全部出自於你自己的口中。這樣,你明白了嗎?”
精減了情節,迴避了傷感,權少皇還是說得喉嚨一陣陣哽咽。
他發自肺腑的話,獲得了佔色的信任。
因為這樣,基本上可以解釋很多想不通的問題了。
不過,還有很多疑惑,依舊存在。
到底有什麼樣的‘誤會’,會讓兩個那麼相愛的人約好此生,至死不見?
至死都不見,那不僅是愛,得是有多恨才可能?
而且,她既然生下了小十三,為什麼會讓她的兒子流落在外?
還有
太多不能解開的事情,全都繞到了一起。
她再抬頭時,小臉兒還是帶著疑惑。
除了上述問題,她還問了一個。
“可是,你又憑什麼判定出來,六年前的女人,是我,而不是唐瑜?畢竟我與她相似得老實說,換了我自己,單看樣子,我絕對分辨不出來。更何況,她知道那麼多過去的事情,而我卻一無所知。”
權四爺冷鷙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面色稍有不慍,他大掌扣緊了她的腰。
“佔小么,如果有一天,也有一個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男人出現在你的身邊兒,你能認出來那不是我嗎?”
這個問題有點兒狂野。
掃一下他陰沉的俊臉,佔色吸了一下鼻子,“一模一樣,怎麼認?認不出來!”
胸膛狠狠起伏一下,權四爺眉梢揚起,上火兒了。
“老子白疼你了!”
“說正事。”
權少皇眸子冷了冷,“正事就是,你化成灰,老子也認得出來。”
“人只有死了,才會化成灰,你在咒我?”
女人細細軟軟的一句話,直接就將權四爺給噎住了。
見他吃癟,佔色嘆了一口氣,“權少皇,你又迴避了我的問題。我想知道所有的真相,你能都告訴我嗎?不再隱瞞。”
“一定要知道嗎?”男人聲線沉沉。
“一定。”
喉嚨狠狠一梗,權少皇看著他倔強的小女人,心沉得沒邊兒了。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指望這姑娘能高抬貴手饒過他了。
不過,見到她這會兒狀態還算比較平靜,他的心理多少就穩定了一些。看起來,他的女人,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軟弱不敢面對。或許,可以適當的讓她知道一些事情了。
攬住她,權少皇顧不得左臂傷口的疼痛,雙臂再次收緊,將她整個兒困在懷中,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壓著嗓子,用幾乎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挑緊要的一些事情告訴她。
當然,他迴避了兩個人六年前的關鍵矛盾。不過卻也真實地把他與二伯之間的矛盾,權家以前的恩怨,包括玄學五術與《金篆玉函》等等淵源,大概與她說了一些。
同時,他也告訴了她唐瑜回國的目的,以及權世衡的陰謀和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