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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腳放得很輕,就怕把他弄醒了。
沒有想到,這男人睡著了,竟然還能配合,不僅沒醒,完全是由著他扒。
脫下了外套掛在衣架上,她沒有打算給他脫襯衣。目光垂下去,一雙小手就彆扭地伸向了他腰間的皮帶第一次替男人幹這種事兒,她對男式皮帶又沒什麼研究,幹得有點兒手抖。好在皮帶扣上的‘八一’字樣給她壯了壯膽兒,她平靜下來研究了一下,慢慢地就解開了!
呼!
皮帶鬆開,她心下長鬆了一口氣,正準備褪下他的褲子。餘光掃到頭頂上的光線不太對勁兒。條件反射地一抬頭,發現男人原本緊閉的一雙眼睛睜開著,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佔色囧了,飛快地縮回了手。
“醒了?”
“繼續脫啊!”男人唇角的笑容越發明顯。
佔色小臉兒熱了熱,心裡尋思,他這笑容啥意思?
莫不是,他以為她要吃他豆腐?
掃了他一眼,她輕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轉過身去,拿起床頭櫃上還帶冒著熱氣兒的瓷碗兒來,遞給他,“來,把這醒酒的喝了再睡。”
“你餵我——!”權少皇的心情依乎很好,沒有為難地詢問她剛才‘脫褲子’的舉動,唇角依舊噙著若有似無的瀲灩笑意,慢慢地坐起來靠在床頭,雙手往後抱著腦袋,擺足了一個大老爺的模樣子。張開嘴巴,就等著她來餵食。
佔色見到他這樣兒,就恨得牙根癢癢。
可想到醒酒湯圓時的‘內容’,她心下的尷尬沒了,更懶得跟他計較了。
一手端著瓷碗兒,一手拿著勺子舀了幾顆小湯圓,送到了他的嘴邊兒。
“吃!”
“乖!”
對她這麼乖巧的服侍,權四爺相當的受用,一口就將勺子裡的湯圓含入了口中。
下一秒,他含著湯圓的表情僵化了,怪異地盯著她,沒有往下嚥。
“怎麼了,不好吃?”
佔色故意小心翼翼地問著,心裡笑得快樂開花了。她當然知道不會太好吃,加了那麼多的白醋,而且這個男人向來喜辣不喜酸,吃這一碗下去,就算酸不死他,也能膈應死他了。
權少皇皺著眉頭,沒有吭聲兒。
佔色神色斂住,嗔怪地拋過一個小眼神兒,說,“放了點白醋,醒酒的效果才會好。”
男人眉梢抽了抽,涼薄的唇無意識地動了動,接著,‘咕嘟’一下,全部都嚥了下去。同時,皺著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我媳婦兒做的東西,當然好吃。”
好吃?
佔色驚詫了一秒,心裡真特麼想笑了。明明皺著眉頭難以下嚥的可憐樣兒,轉瞬間就可以大言不慚地說好吃。不過麼,既然權四爺說好吃,她能掃了他老人家的興致麼?!不動聲色地眯著眼兒看著他,她服侍他的熱情也空間高漲了起來,再次舀了滿滿一大勺子,又遞到了他的嘴邊兒。
“既然好吃,你再多吃點兒。補脾益腎,醒酒提神,特別有好處!”
“哦?!”男人明知道這小女人沒有安好心,也沒有再彆扭了,乾脆利索地嚥了下去。她喂一口,他就吃一口,讓那些小湯圓在嘴裡連半秒都不停留就被嚥了下去。一直似笑非笑的俊臉上,火辣辣的目光邊吃邊沿著她睡衣下的豐盈,掠過她雪白的脖頸,慢慢又移到她的臉上,來回的掃視著,話裡的意味兒更為深長了。
“佔小么,其實爺的腎,好得很!”
翻了個大白眼兒,佔色盯了盯男人耍流氓的眼神兒,沒勁兒再喂他了。
都說整人,也得對方有被整的痛苦才有意思。
他就這麼吃了,她的樂趣也就沒有了。
一把將碗塞到他的手裡,她淡淡地說,“你精神頭不錯,自己吃吧!”
權少皇看著她似嬌似嗔的不滿樣子,眉頭揚了揚,接過她手裡的碗往床頭櫃上一放,飛快地伸手抓住想走的她,一把拖到了自個懷裡,翻身就將她按到了床上,低下頭去,額頭抵住她的,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佔小么,剛才脫爺的褲子,想幹什麼壞事兒,嗯?”
差點兒被他的話給嗆住了,佔色‘呸’了一聲兒,反唇相詰。
“你說我能幹嘛?”
“想看看爺的鎮宅法器?”
佔色的臉‘騰’地通紅,伸手就去推他越壓越緊的身體,“四爺,你想岔了吧?我不過盡妻子本分,想讓你能好好睡個覺,難不成,我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