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思緒很長,時間很短。幾乎就在他話落的下一秒,她就已經飛快地從他身上彈起來,跳下床開始在臥室裡亂轉,找到電吹風就坐得離他遠遠地,“我頭髮還沒有幹,你先睡吧!”
“過來!”
男人撐起身子,目光爍爍看她。
她輕輕搖了搖頭,面色情緒不定,“我還是去外面吹好了,免得影響你休息。”
“操!老子讓你過來!”
得,權四爺又狂躁了。可他吼了,佔色卻不理他。無奈之下,他騰地跳下床,直直的挺著他家的權小四,不害臊地大步摟緊了她,奪下她手裡的電吹風,就將她的身體安置在了梳妝檯前,慢慢地替她吹起了頭髮來。聲音聽不去很兇殘,可動作卻輕柔得彷彿在呵護他的寶貝。
梳妝鏡裡,他赤果果的樣子,其實是一副又淫又溫馨的畫面。
兩種完全不搭調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卻又那麼的和諧。
一瞬的窒息之後,佔色就放鬆了身體,由著他替自己撥著頭髮,享受著權四爺的貼心服侍,心緒慢慢地寧靜了下來。
佔色這個人,是一個極端的墨子理論者——實用主義。
不管前面發生了什麼事兒,在當前的情況之下,她都會把握最現實的景況,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應對措施來。之前的不愉快,他道過歉了,這會兒也都暫時過去了。再不舒服,他倆已經是夫妻了,從今往後都要生活在一起,她要什麼事兒都往心頭擱,還不得早早被他給氣死了?
人的本性,都愛自己。她也不例外。
權少皇為她編織了一個華麗的籠子,卻不肯交付給她真正的心。她不知道他是在懼怕傷害,還是在迴避什麼。但,他既然已經服軟了,她也不會還去跟他硬碰硬。不管什麼‘前女友’了,他再深愛,那個女人也已經死了。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盜鈴也罷,她半點都不想揪住男人的過往不放。
每個人心底都有傷,正如她自己。
如果說她心中有一座墳墓。
那麼,她就當權少皇的心裡有一塊墓碑好了。
有的時候,她能感覺得出來這個男人的矛盾。說白了,他們兩個人,其實都是心裡有殘缺的人種,湊和在一塊兒過日子,只要他不踩壓她的底線,她就可以維持與他的平和。日子平平淡淡,也就差不多了。
她從來太要求完美。因為太過完美的東西,容易夭折!
她也從來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因為一切都會過去。
當然,所謂墨家,所謂哲學,說一千道一萬,她覺得自個兒還是懶。
懶得再去折騰,懶得再去思考,懶得再去詢問。既然已經結了婚,既然已經是他的妻了,好過歹過,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也好,她還有小十三呢!
淺淺地眯著眼兒,她不聲不響地坐著,眼觀鼻,鼻觀心,慢慢地想著自個兒的問題,也沒有發現男人正目不斜視地盯著她,更沒有發現臥室裡的鴉雀無聲有些怪異。直到權少皇替她吹乾了滿頭的長髮,攔腰抱著她再次往大床中間一丟,她才回過神兒來。
一瞪眼,看著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了過來,她驚了一下。
“你又要幹什麼?”
“佔小么——”權少皇嗤笑一下,身體死死壓著她,雙手也捧著她的面頰不放,“老子還以為你夢遊了!”
男人調侃和戲謔的聲音,不似剛才逞兇時的陰冷,可他的手習慣性不太規矩了起來。放開她的臉,雙手往下一滑,將她身前豐潤的兩團兒往裡一擠,併攏一塊兒,腦袋埋下去就來回叼著兩個粉尖兒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佔色迷迷瞪瞪的腦子清醒了過來,在他唇和舌的夾裹間,‘嗡’了一下,撐著他的頭。
“權少皇,我累了。”
這回男人到真乖,抬起頭來瞅了瞅她,狹長的眸子眯了眯。儘管心頭臊熱難消,可,還是側過身就躺在了她的旁邊,惡聲惡氣地說,“行,今兒就放過你。”
佔色心上緊了緊,趕緊拉過被子來蓋住自己。
見她像一條小蠶蛹似的,不住地往被子裡縮,權少皇笑著擠過去又抱住了她,忍不住出聲兒撩逗,“上了爺的床,還往哪跑?”
怕這王八蛋色心又起,佔色揪住被子,正色問:“權四爺,你許下的承諾還算數不?”
“什麼?”
“那個婚前協議?你親手寫下來的。既然你都說了,咱們現在是夫妻對吧?你怎麼都得給我一點能信任你的基礎吧。你要總是不遵守條約,你讓我怎麼放心把未來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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