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4/4 頁)
,大半夜地不睡覺,撓床做什麼?”
兩個人捱得很近,男人呼吸濃重,見她發問,憋著心裡的火兒,繼續在床頭上撓撓著,又可憐又憋屈的回答她,“爺睡不著,憋得難受。撓床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跟你數羊一個道理。”
還有這樣的道理?
二皮臉的苦肉計,誘她的美男計,衛浴間的趁火打劫計,他都用了一遍結果發生沒有用。現在這個招兒,算不算他的“假痴不癲計”?
佔色想了想,就知道丫改變了策略。
可是關鍵就在這個可是了。
他耍二皮臉她可以視若無睹,他玩美男計和趁火打劫也能忍受得住。可這假痴不癲的撓床聲音,可真真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生來討厭這樣的聲音。就像有的人一聽到刷鐵鍋子的聲裡就心裡發毛一樣,現在她覺得這男人撓床的聲音也特別的刺耳朵,每一下,就像有鼠子在床頭上爬動,惹得她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閉上眼睛,她先忍了。
她還就不信了,他能在那兒撓撓一晚上?
可她錯了,她真的沒有想到,姓權的耐心竟然有那麼好,他即不沾她的身,更不去強迫她,完全一個人玩著自己的,帶著一種精神摧殘的方式,不屈不撓的撓著,撓著,撓著一直撓著,撓得她心肝兒都快顫了,快瘋了。
她捂著耳朵,不聽。
可她卻是不聽,那聲音越是刺耳。
而且,遠遠沒有結束。黑暗裡,聲音一直傳來
捂著耳朵沒有用,靜下心去也沒有用。她約摸強忍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受不了了,長長的呼吸了一下,在腦子裡飛快地將今兒在網上看見的知識複習了一遍,把心一橫,小聲罵他。
“求你了,別撓了。行,就依你一回,不過”
不過什麼?!她還沒有說出來,那個正在專心撓床的男人猛地一下就翻轉了身來,一把將礙事兒的被子給扔了下去,將他的小身板兒摁在身下,呼吸粗急地在她腦門兒上啄了一口。
“寶貝兒,你對我真好。”
“你看你,又急了是不?”
“不急,爺真不急!”他嘴上說的是不急,可說完就低頭胡亂地親了起來。佔色嘴上叫他輕點兒小心點兒收斂點兒,可無力也無心再去反抗了。
“佔小么,別緊張。”
要沒有上次那慘重的經歷,被他的男色一迷,她指定就暈頭轉向了。可這會兒佔色哪兒有那麼容易不緊張?想到他的那個猙獰,又想想網上的勸導越想接受越害怕,她心都快揪到一塊兒了
她的感受,男人察覺了。
遲疑了一下,他突然起身下去了,也沒有開燈兒,徑直走到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