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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過不止一次。
“我就喜歡有個性的,怎麼了?礙你眼?”
“不,爺也喜歡,可操性很強。”
“無賴!”恨恨地瞪著他,佔色看著男人邪笑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撕了他的嘴才好。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懶得理你”,她便撐著他的肩膀,想要往下跳。可今兒晚上誠心要收拾她的男人,又怎麼能錯過一個大好的機會?手臂一橫,男人順勢就摁下她掙扎的小身板兒,手口便用,十八般武藝施展著,就開始去撩逗起她的敏感。
雖然之前冷血給過他三件秘密法寶,可
那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他真沒想到要使用。
第一不道德,第二不健康,第三太有損他的個人能力了。
心裡這麼想著,有了法寶墊底的權四爺,耐心空前的好了起來。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技巧性十足的撩著她。可撩的是她,難受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等到他湊近她精美的小花窩兒時,一雙淺眯的邪眸裡,淬上的兩團火快融了。不過幸好,他發生他的小女人那彷彿含羞草一般合著的花朵兒,也染上了些許露珠兒,讓花朵更加晶瑩漂亮。
他眸子暗了暗,情不自禁地低頭,覆上去,細緻又耐心地玩了起來。
“嘶權少皇,你瘋了你!”
佔色使勁兒掐著他的腦袋,就想將他扳上來,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指尖兒都快要掐得發白了,卻絲毫沒有撼動男人執著的討好。
不得不說,這一招兒對於她來說,確實有些無力抵抗。或者說對於任何一個正常女人來說,都是絕對的必殺之技,更何況,權四爺的手段高,瞭解她,熟悉她,又誠心討好她,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她便像丟了魂兒一般,呼吸不勻地急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瘋子!”
在她似嬌似嗔的低罵裡,男人更加使勁兒地啄了她一口,突然抬起頭來,黑眸怪異地看著她紅嫣的面頰,目光深邃,言詞又Y又S,“小么兒,爺在親你嘴,不要鬧,嗯?”
親嘴?這個也叫親嘴?
佔色耳根子燙了燙,見他又俯了頭下去,攪動得更快了,那力度幾乎要把自個兒給吃下去一般,心頓時有些空,腦子更是一陣陣發白,一種無法用言詞描繪的感覺柳絮般襲上了大腦,整個骨頭架子都軟下來了。
“你,你這人真壞透了!”
權少皇由著她罵不理會,舌下感覺著小女人不時發顫的身體,懂得她這會兒爽利了,便玩得更加大膽了起來,不時捻起她,不時彈下她,不時啄下她,不時吸下她,不時攪下她,直到那俏生生的小花兒受不了地吐出更多甘甜還不罷休。
佔色又何嘗不知道他在故意討好自個兒?!在這樣的狀態下,之前她心裡的恐懼感和不適感自然就減輕了不少。可隨著他動作的加劇,她腦子裡下意識的排斥和小別扭也都還在,又一波潮汐襲來時,她情不自禁地夾了一下腿,倒抽了一口氣兒,就想跑。
“不要了。放開。”
權少皇制住她想逃開的小臀兒,“乖兒,不要緊張,交給我來。”
不要緊張,都是那麼說的。網上也說她得放輕鬆。可一個正常人,能說不緊張就不緊張麼?一種很快就要丟到他嘴裡的不適感,讓她心下有些慌,啜了氣兒想要轉移話題。
“權,權少皇。你等,等一下,我有個事兒,要問你。”
“嗯?說!”男人回答了,卻不停下。
佔色的腦子不停地在缺癢,理智便有些斷路,承受著男人的撩拔,空空的大腦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一個問題的關鍵來問。躊躇著,躊躇著,她剛想好要怎麼問,男人粗礪的手指突然加重了,手口並用地對她雙管齊下,她輕呼了一聲兒,渾身哆嗦了一下。丟了。
呼!
大腦空白了一片,她要說才能來著?
男人看著他,森黑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爍著憐愛的目光,目光裡又帶著點兒得意的神采,“寶貝兒,美了?”佔色喘了一口大氣兒,頓時覺得有些丟臉,嗔了他一下,就將剛才想問的話,迂迴成了一句嗔怪的語氣。
“哼,得瑟啥?!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放屁!”
一聽她這句話,直覺冤枉又憋屈的權四爺,急於辯白,就粗聲粗氣地吼了一句。說完瞪了她一眼,突地又埋下頭去,將她兩片兒嬾粉給包住,舌往入舔一下,直到攪得她呼吸不勻的‘嚶嚶’著喘了,才又抬起頭來。
拉過她,攬住她,扳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