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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需要在裡面呆的時間並不長。
“佔老師,你很出色。”休息的時候,程貫西友好地給她遞了瓶水。
“謝謝。”佔色接過來,放在了旁邊,卻沒有喝。只是微笑著看他說,“我其實啥也沒有做,是程先生的魔術設計很高超。”
程貫西眯了眯眼,笑著坐在了她身邊。
“你這麼說,我到不好意思了。”
這麼近的距離,陌生男人的氣息頓時鑽入了她的鼻孔,依稀還夾帶著一種男士香味兒的濃郁味道,讓她特別的不適應。
在她的記憶裡,權少皇從來都不用香水。但是他的身上卻有一種薄荷味兒的清冽香氣。很好聞,很乾淨,很利索,絕對的男人味兒。
可這人
眉頭稍擰了一下,她的身體挪開了一點,笑了笑不再說話。
程貫西看著她,沉默了幾秒,又大口灌下了大半瓶水,才站起了身來。
“再來吧,熟練一下。”
“好。”
佔色配合的起身,跟上了他的腳步。
兩個人在助手的配合下,又連續排練了兩次,佔色就接到了權少皇來的電話。電話時間很短,簡單來說,幾乎就一句重點,他說他已經到地方了。
果然,掛掉電話不出十分鐘,大晚上還戴著一副大墨鏡裝酷的權四爺就進來了。他的身後,依舊跟著幾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搞得像黑社會老大和馬仔似的。乍一看,絕對很難有人將他與軍人聯絡起來。
他們一行人出現,工人文化宮的演播大廳立馬噤聲兒來。
權少皇的面部表情為零,誰也沒瞅一眼,徑直走向了佔色,臉色不是很好。
為啥?
他剛一進來,不偏不倚,正好就看著那個長得像妖精一樣的男魔術師擺弄著佔色的身體,不知道在交流什麼。見不得他的女人被人碰,乍一看見,他的火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明知道這是表演,他指定上去把那廝從臺上丟下來。
佔色見到他過來了,嘴唇愉快地牽了牽,並笑著與程貫西和杜曉仁交代了幾句,然後下來拿起自己放在桌椅上的包兒,就大步朝他走了過去。
“你來了,我們走吧。”
心裡正吃味兒的權四爺,冷哼了一聲兒,皺著眉頭捋了捋她的頭髮。
“排演就排演,那操蛋的玩意兒,幹嘛對你動手動腳的?!”
動手動腳?
暈!那不過是給她指導動作而已。
不過,男人語氣裡明顯的醋酸味兒,佔色想不理解都難。好笑地橫了他一眼,她餘光掃著現場的‘免費觀眾’,面色坦然地小聲兒刺兒他。
“四爺,好多人看著,注意你的風度。”
“狗屁!”
冷叱一下,權少皇再次冷鷙地掃了那個程貫西一眼,黑眸眯了眯,“這次老子先饒了他。”涼颼颼的說完,他長臂一伸,攬了佔色的肩膀,就佔有性十足地將她半抱在了懷裡,大步往外面走去。
佔色低笑著,沒有回頭,卻能感受得到背後有一道涼餿餿的目光投射了過來,如芒在刺。她能猜測得到,肯定是艾所長的目光。
心裡感嘆了一下,她昂頭看了看權少皇冷硬剛毅的下巴,隨即挑了挑眉,挽緊了他的手臂,開玩笑似的地說。
“你看你一來,我就成了全女性的公敵。哼,丫就是個禍害!”
瞧著她捻酸吃味兒的小傻樣兒,權少皇唇角一揚,輕‘哧’了一聲便笑了。這一笑,剛才心下的陰霾一掃而空,愉快的搭著她的肩膀,一句話,說得特別得瑟。
“現在知道了?你男人一等一的招人稀罕。看牢點,懂?”
對於傲嬌範兒十足的權四爺,佔色回給他的是一個超級大白眼兒。
“切!誰稀罕你跟誰去!反正我不稀罕。”
涼唇緊緊一抿,權少皇低頭,擺出一個‘老子很受傷’的無辜眼神兒,磨了磨牙齦,摟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又緊上了幾分,低罵了一個‘操’字,從牙縫兒裡擠出了一句話來。
“小樣兒,一會兒回家,再收拾你!”
佔色抬頭,抿了抿小嘴兒,衝他做鬼臉兒。
男人不爽的哼哼著,抬手捋她頭髮。
四目相對,突地,又會心一笑。
其實,兩個人心裡都明白,以上那些又橫又拽又生分的話,都是在打趣兒開玩笑。不用想為什麼懂,那種感覺很奇妙,不需要多說,不需要解釋,只需要一個默默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