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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大少爺——”
涼涼地喊了一聲,嚴戰突地又停頓了,清冷的目光落在權少皇稜角分明的臉上,那張與他有幾乎相似的臉上,勾起了唇角,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我叫錯了,不是權大少爺。我該叫權四少爺才對吧?!權四少爺,屬於我的東西,我必然會去拿。至於女人麼沒錯,我看上她了。就像你說的,你瞭解我,那你該知道,我看上的女人,就不會罷手。就算嫁給你了又如何?不到最後的結局,鹿死誰手還未有定數。”
刻意強調‘第四’的排行,他絕對故意在權少皇的傷口上灑鹽。
心臟尖銳的刺痛一下,權少皇冷笑一下,狠如鷹隼的目光更沉鬱了幾分。
“嚴戰,我怕你玩不起!”
“權四少爺,你敢不敢與我賭?”
“賭什麼?”
“就賭你的女人。”
權四爺危險地眯了眯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樣銳利陰冷的視線狠狠的碰撞在了一塊兒。一時間,烈火燃燒,濃煙滾滾,火花陣陣,帶著純男性不服輸的氣息,將原始的掠奪和爭戰演繹到了極致。
好半晌兒,權少皇笑了。
“我以為你會賭權氏。”
迎著權少皇目光中的陰狠,嚴戰突然一笑。
“江山我愛,美人我更愛。”
“真抒情,真霸氣,不愧是姓權的。”冷嘲熱諷地勾勾唇,權少皇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就將菸蒂摁滅在了垃圾桶上。接著,一個巴掌抬了起來,慢慢地落在嚴戰的肩膀上,目光陰惻惻地盯著他,以更為銳利的鋒芒回擊過去。
“別跟老子賭,只怕你輸得褲頭都沒得穿。”
說完,他大步轉身離開,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調過頭來,衝嚴戰邪邪地一笑。
“對了,我忘了說。我權四向來只認贏,不認輸。”
嚴戰目光淺淺,望著權少皇,俊臉上的笑容有點兒僵硬。
是的,他懂。
權少皇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輸與贏對他根本不重要,只有他權少皇要與不要的結果。可大戲就要上演了,他接下來,只需要做好觀眾就行了。
至於未來,有多少變數,誰又能把握?!
*
六月一日,下午五點。
工人文化宮,近1000平米的演播大廳被裝點得美輪美奐。
燈光的璀璨裡,輕揚著無邪的童聲。
今兒來表演節目的,除了少教所的失足少年,艾慕然還特地邀請了一所兒童藝術舞蹈學校的孩子來一起表演。至於節目主持人,也是她從市電視臺特地請來的一個閨蜜,著名主播蘇小魚。
文藝匯演的聲勢之浩大暫且不表,單看多姿多彩的開場式就明白,艾所長沒有少費心。
佔色和一眾少教所的教職工,坐在了第六排右側。
大廳裡熱鬧,開場式剛剛開始,她就遠遠地看到權少皇將小十三舉在脖子上入了場,看得出來,兩父子下午逛公園逛得很舒服,小十三騎在老爸的脖子上,直衝她揮小手兒。
佔色勾著唇笑著,心裡也樂開了花!
老公和兒子一道來看她表演,作為女人,那幸福不打半點折扣。
小十三興奮得不行,大老遠的直喊‘額娘’,弄得好多人都衝那父子倆看。佔色衝他擺了擺,意思是讓他跟著老爸不要亂跑亂喊。本來好心好意地一句話,卻收到了權少皇惡狠狠的一瞪,然後就十三放了下來,牽在了手裡。
佔色無辜地扁了扁嘴,心道,丫瞪她幹嘛?
呵,看來,那男人不平衡了。
權少皇來了,雖然他自個說是以佔色家屬的身份來的,可還是自然而然地被晚會安排在了觀眾席的第一排,與市委領導和企業家坐在了一起,不巧,正好是嚴戰的旁邊。
兩個男人對了對眼睛,互相點頭,並不說話。
十三人小,興奮勁兒足,小屁股更是坐不住。沒一會兒,他就像個多動症的小屁孩兒似的。不時站到凳子上去看佔色,打著口型一直咧著嘴喊額娘。
可每一次剛喊一下,又被權少皇給拉了下去。
看著那兩父子,佔色不住的淺笑。
一家三口的無聲互動,雖遠猶近,實在羨煞了旁人。同佔色坐在一塊兒的兩個同事都不住壓著嗓子調笑她說,他們兩公婆真幸福,實在太讓人羨慕。哪兒像她們家的,男人寧願在家玩遊戲,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