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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權四爺式的稱讚裡,佔色咬著唇不吭聲兒。
男人唇角笑意更加深濃,半眯起了眼兒來,一雙幽深的黑眸打量著她。見他這麼捏著,她確實舒服,也就強忍著身上不停發酵的某物,帶著火兒的手掌細緻地在她瓷白的身體上不輕不重的揉了起來。
“舒服嗎?”
“嗯。”佔色老實回答。
“爺給你按一按,一會你會更舒服。”
“嗯。”他沒下重手,按得她確實蠻舒服,眼睛貓兒般閉了起來。
“佔小么,老子對你好不好?”
男人有時候也是個矯情的玩意兒,哪怕權四爺這樣呼風喚雨的人物也一樣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沒事兒總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討個好,以便為非作歹的時候用來平衡。
可他問出來了,佔色回答他的,卻還是一個‘嗯’字兒。
或者說,她沒勁兒多說一個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權四爺手上動作沒變,語氣卻沉了下來,“嗯什麼嗯啊?一會兒得讓爺好好來兩發,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佔色打著呵欠,快要睡著了。
“一言為定。”想到一會兒的好事兒,權四爺索性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用大浴巾給裹了,平放在大浴缸邊的半圓形寬臺上,從上到下系統地替她按縻了起來。
真沒想到,權四爺竟這麼專業?
佔色舒服的哼唧了幾聲,享受得更加不愛動彈了。
當然,權四爺自個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膚柔韌軟彈,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幾分,又比那柳絮棉花還要軟上幾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質感。
多好的事兒?
可按著按著,他的手就不太聽大腦的指揮了,不太規矩了起來,按捏的地方也不太對了。佔色‘噌’的睜開眼睛,一雙雙腳往死裡緊並著,微顫著身子,嘟著紅嫣的嘴兒望他。
“權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務完?”
“能。”男人的嗓子低啞暗沉,不待尾聲落下,他健碩的胸膛就強勢地壓了下來,將她的小身板兒牢牢控制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輕輕地縻擦著她的,鼻翼裡濃重的呼吸,不太均勻地叮到她臉上,唇也湊到了她的耳朵根兒。
“寶貝兒,先讓爺親個嘴。”
“你,不正經的東西!”
佔色狠捶了一下他,臉兒頓時紅成了猴P股。
捻了捻她的鼻尖兒,權少皇低沉笑了一下,很快就剝了她身上的浴巾俯下了頭去,恣意的憐愛她,細細的品嚐她。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疊在一起。一個俊一個美,一個古銅一個膩白,一個剛一個柔,一個硬一個軟,一個高大一個嬌小,超強度的身體和色澤反差對比,絕對的最佳視角享受。
“權少皇”
佔色抽著氣兒,羞赧地一雙小手捧著他的頭,鼻翼裡低低的吸氣兒,美眸迷茫的雙眯著,看不清他了。只知道自個的甜美不停從他的口中溢位,而他鋼鐵般強壯的身軀緊貼著她,帶著軍人獨有的男性張力,動情地愛著她。
他反覆品嚐,她情難自禁。
嘀噠,嘀噠
嘀噠的不是時間,而是水蒸氣凝成的水珠,從吊頂上滴到浴缸裡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倆終於雲消雨盡了。
籲!結束了,佔色長長的籲著氣兒。
這一次他倆就結束在浴缸邊的大圓形寬臺上。
由於事出‘緊急’,權少皇沒有來得及用倍多情,可想而知佔色又遭了點兒小罪。這讓她有點兒想不通,自個明明比昨晚更動情,為啥還會比昨晚更艱難?
好在比起依蘭那天來,實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別了,她也有確實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終,她只是咬著唇兒小小哼哼,不想影響了男人的正常操作。
可她卻不知道,她那苦憋著勁兒壓抑苦楚的小樣子,更招男人心疼。權四爺害怕她吃了苦頭,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勁兒,著實憋得不輕,在她嗯嗯唧唧的小聲嚶寧裡,他好幾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還是成了半野獸狀態。
完事兒了,他飛快地退了出來,很快就放好了溫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裡,一雙鋒利的眉心擰緊,便有了點兒悔意。
“佔小么,沒事兒了吧?”
“嗯,沒有什麼。”
佔色搖了搖頭,整個人陷在了溫水裡,身體便舒服了許多。想到剛才每一個細胞都在抓狂的感覺,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又白了白,奇怪地說,“權少皇,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