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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一把將她拽入懷中,權少皇低吼:“爺想吻你!”
“嗯?”佔色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如果一會兒,你想起些什麼不好的事兒。一定要冷靜,先冷靜”
冷靜?難道她不夠冷靜嗎?
“權少皇——”佔色正想詢問,可她的話還沒有機會說完,男人緊緊摟著她的腰,頭往下一低,直接就封堵住了她的雙唇。
佔色身子微僵,想要掙開他的鉗制,可男人雙手像鐵鉗,越摟越緊。
“唔”
佔色搖著頭,瞪大了眼睛,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瘋了。
是的,權少皇他真的瘋了。
顧得上她的身體,也顧不得她想起了曾經的往事會發生什麼情況,就像特別需要她的真實記憶來證明什麼一般,猛地將她推在了床頭上,一隻手控制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地覆蓋過去,就像一隻兇殘的野獸般,輾轉地吸吮住了她誘人的唇瓣兒。
不再是蜻蜓點水,更不再是淺嘗輒止,而且將他帶著汗水和煙味兒的男人氣息釋然地灌入她的唇齒。一個極具侵略性的擁吻洶湧地席捲住了她的口腔,吻得她的癢氣被奪人,幾乎喘不過氣兒來。
“唔唔”
“佔小么佔小么”
嘶啞低沉的聲音裡,他粗喘著,舔著她的耳垂。
大約怕她被吻得悶死,權少皇短暫地停頓了一下,急促地喘氣著說完。又飛快地偏頭過去,捉住了她甜美的小嘴兒,有力地舌頭撬開了她,叼出她嫩粉的小舌來,與自己緊緊交纏。
佔色的腦子懵了。
從一開始的大瞪著眼睛,她慢慢地閉上了眼。
一個盼了這麼久的舌吻,不是她一直想要的麼?
他在吻她,一直在吻,很深很深的吻,很纏綿很纏綿的吻。他隔著衣服的掌心熱得如同一塊兒烙鐵,燙得她身上的肌膚直哆嗦,在他沒有章法卻強勢的擁吻下,她越發不會呼吸了,身體幾乎痙攣了起來。
可他卻不放她,越纏越緊,那吻,越來越貪婪,一身鋼硬鐵骨的身子緊繃,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吻得呻吟了起來,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凌虐。
“唔”
佔色被他的兇狠和霸道,弄得大腦真真兒缺氧。
丫吃錯藥了麼?
她想不明白。可在這個無聲的激吻裡,權少皇卻漸漸忘記了本來的目的,舌尖不停在她的口腔中輾轉,那熟悉的甜美滋味兒,越發讓他堅定了自己沒錯。
她就是他的佔小么
她一定就是他的佔小么
到底哪裡出了狀況,他一定會查出來的。
他越是沒有想明白,就越是帶著幾乎執拗的強勢去佔領她的口腔,試圖用這種赤裸裸的耳鬢廝磨和歡好,來發洩他心裡極需安撫的情緒。
佔色的臉,燒得燙極了。
在這頭野獸的襲擊裡,她從一開始的疑惑到沉迷,再從沉迷到清醒,足足有三五分的時間。同時,也基本上理清了這個男人的情緒。
他在惶惑。
他在不安。
他在忐忑
“權少皇”
好不容易她透了一口氣,擰緊了眉頭,啞著嗓子。
“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
“佔小么,你想不起來嗎?”權少皇捧著她的臉兒,急切地問著她。
呂教授曾經非常清楚地告訴過他,佔色曾經求她幫助,把她把關於他的記憶全部給封閉了起來。她很痛苦,她想忘掉那段記憶,忘記關於他,關於十三,關於一切一切與他有關的人和事。
一開始呂教授不同意,可是壓不住她苦苦的哀求。這種事,她之前沒有做過,可那會兒看著她難受的樣子,覺得這也不失一種好辦法。於是,她在深度催眠狀態,封閉了佔色關於他的那一段記憶。可事實上,催眠本身就不能做到讓記憶永遠遺忘,在特定的時間就會想起來。而呂教授,特地給她留下了一個解除負向記憶的命令——就是有一天他們兩個人能夠相愛的深情擁吻。
上一次,他被佔色見到去中政大學,就是見呂教授,瞭解這個情況。
而現在為什麼她還迷茫的看著自己,半點兒都沒有想起來?
他慌了一下,難道是他吻得不夠?
這麼想著,他粗重地喘息著,再一次扣緊了她,深情地壓了上去。
一觸上她兩片兒柔軟,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動。
與她唇舌相依的感覺太好,讓他忍不住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