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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摸了一下被咬的嘴角,“你個小混蛋,還敢罵我?”
“罵的就是你!不對,什麼小混蛋,我看你才是個徹頭徹尾的老混球!”追命這會兒初吻被人給強奪了,一肚子都是火,氣急敗壞之餘,狠狠地推著他,一臉怒不可止。
“你等著,冷血,我現在就去找老大告你。”
冷血抿一下唇,伸手拉近了她的身體,往身下一貼,聲音暗啞。
“那我索性坐實了,再拍幾張照片給你,拿去做證據?”
“你敢!哎呀”在他手心的大力下,追命可憐地哀嚎了一聲兒,“冷血,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研究那些缺德的藥,就是想要對良家少女下手的,而我就是你的受害者。我告訴你,我才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淫威之下?
冷血愣了一下,勾起她的下巴來,“想象力真豐富。”
追命咬牙,“難道不是,那你要幹什麼?”
眯眸,冷血放開了鉗住她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臉兒。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
追命的手一得了空閒,就拼命地擦拭起了嘴巴來,一臉嫌棄地盯著她,惱意十足。
“行行行,你說你說,你快說,你到底要咋樣吧?”
她苦哈哈擦嘴的樣子,傷到了冷血的玻璃心了。不過,他了解她,多於她自己,自然不會去與她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來日方丈,把人弄到手裡了,再好好調教收拾便是了。
這麼想著,冷血隻手撐在房門上,另一隻手又落回了她的腰間,往前一帶,就將她整個人圈在了自己的懷裡,一本正經地斂著眉頭,一字一句地告訴她。
“八月十五,中秋節。我奶奶大壽,你跟我一起回去。”
有病吧,這人?
追命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兒,不悅地嚷嚷,“為什麼?”
冷血身體壓過去,覆蓋在她的身上,語氣低沉,“因為,她缺少一個孫媳婦兒。”
追命停止了擦嘴的動作。“啊呀,冷血,你可真幽默”
“嗯,大家都這麼說。”
呼吸一緊,追命突地意識到了什麼,“那個,那個你為啥要找我?”
“因為你摸了我!”冷血回答得理所當然。
追命扁了扁嘴,忍不住在心裡哀嚎——
艾倫啊,看這個節奏,姐們兒難不成真得為你舍‘身’取義了?
錦山墅的雷陣雨,一直在下。
在這座大宅子裡,沒有人知道,樓下兩個男女在吵嘴,樓上兩夫妻在幹仗。
追命同志技術過硬地入侵了冷血的電腦,冷血同志則聰明地提前做好了準備,在她的房間裡安裝了竊聽裝置可一個比一個腹黑,更沒有人知道,在錦山墅裡,還有一隻極品腹黑老狐狸。他其實隨時都能掌握他們房間的一舉一動。只不過,不到必要不會啟用罷了。
而今兒晚上,為了看熱鬧,權四爺差點兒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就在冷血與追命兩個人鬥法的當兒,樓上臥室裡的權四爺兩口子,也整得雞飛狗跳。
“好啊,權四爺,原來你老還親自試用過,嗯?說說,跟誰試用過?紅璽臺還是綠璽臺嗯?”
“老子沒有啊,你聽冷血他狗日的亂說?那不是他騙追命的嗎?”
“還說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不說蒸沒有,煮的都沒有。好媳婦兒,你說,爺用得著麼?”
在佔色一句比一句狠的河東獅吼裡,權四爺終於以他三寸不爛之舌外加打死不認賬的大無畏精神,贏得了佔色的信任,趁著她思考恍神兒的當兒,勾著唇低笑著,樂不可支把抱著她滾倒在了床上。
兩個的身體往床墊上一陷,佔色這心啊,也突地往下墜了墜。
不對啊。
她的腦子裡,突然產生了一種模糊的概念。
好像那有幾次是有什麼不同?
“權少皇,你沒騙我?”
抬起頭,她正準備質問,男人猛地翻身,就騎在了她身上。
“要再走神兒,老子就要使絕招了。”
“啊!你個無賴!”
胳肢窩一癢,佔色忍不住就蜷縮起身體,笑出聲兒來了,在他身下不停地討饒。
*
翌日,清晨。
下了一整夜雨的錦山墅,又恢復了往日的氣氛。
簷角下,還滴著雨滴,每個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