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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想跟我說話?你他媽想和誰說話?”男人這會兒也是氣極攻心,說話更是沒遮沒攔,轉過頭來,暴躁地抓過她的雙肩,目光狂鷙地盯住她,他紅了眼睛,樣子邪肆到了極點。
害怕他會動手,鐵手不著痕跡地抓了他的手臂。
“四爺”
喊了一塊兒,他停頓住,語氣懇切,“四爺,嫂子,你們倆不要衝動有什麼事情,說開來就好了。生氣的時候,都口不擇言,不要當真,更不要再說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話來。”
鐵手的語言能力有限,這兩句話顯然沒有什麼說服力。
鼻翼裡冷哼一下,權少皇看著鐵手,腦子裡像安裝了十萬個馬達的齒輪,糟亂地快速轉動著,轉少了理智,眼眶紅得彷彿在滴血,嗓子沙啞地命令。
“鐵手,下去。把門關上。”
“四爺”鐵手皺眉。
“下去!”
他臉上的陰冷情緒,還有蘊在其中的濃重惱意,讓鐵手心裡怔了怔。
權少皇很少對他用這麼嚴厲的語氣。
當然,這麼多年以來,他也從來都沒有違背過他的意願。可是這會兒,他的目光掠過佔色一張委屈的蒼白小臉兒,心痛了痛,就沒有辦法放開手了。靜默了一秒,皺了一下眉,他弱了聲兒。
“四爺,這件事情,你”
在他又要重複那句沒有技術含量的勸解之前,權少皇皺著眉頭打斷了他,心裡的千頭萬緒,亂成了一鍋粥,迸出齒縫兒的話則是又冷又沉。
“鐵手同志,這是命令!?懂?”
與他對視幾秒,鐵手慢慢地,鬆開了手,掌心握攏。
“是!”
側了一下頭,在權少皇陰冷的目光注視下,他掃著這對兒急紅了眼,吵得像仇人似的夫妻,心裡為他們著急,可‘命令’兩個字一出,他也只能迅速退下去,並且將門給拉上了。
*
佔色鬆了一口氣。
原以為被鐵手這麼一打岔,權少皇那念頭會落下去了。可她沒有想到,在房車繼續的疾駛間,男人靠了過來,扯鬆了領口,再一次逼上了她的臉。
盯著一直盯著。
那聲音,比剛才更陰冷了幾分。
“佔小么,看到這麼多男人為你發瘋,你心裡什麼想法?”
什麼男人為她發瘋了?佔色眉心擰成了一團兒。
掌著她的頭,男人冷笑著壓過來,“佔老師,這都看不出來?”
想到鐵手離開時的身影,佔色心裡一怔。可這會兒,讓她能說什麼?身體在男人的強勢壓抑下,呼吸都暢快不了,更別說思維了。她條件反射地掙扎了起來,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又豈能撼動得了身手了得的男人?
“權少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今兒腦子不清楚,我不想跟你多說。”
車廂門緊閉著,這次,不會再有人進來了。男人心裡的火氣兒也燃燒得更旺了,對她的動作也肆無忌憚了起來。涼涼的翹了下唇,他一隻手勒了她的雙腕壓上頭頂,另一隻手狠狠地撩了她的裙子起來,拉下了底褲。
“不清楚的人是你。今兒老子就好好教教你,怎麼做女人!”
他的聲音涼入骨髓,字字誅心,說得極狠。
可他眼睛裡的委屈情緒,卻也是洩露得十分徹底。要知道,一個不管走到哪兒都意氣風發的男人,一個運籌帷幄,決策於千里的男人,偏偏在一個女人面前束手無策,那種感覺真真兒撓心撓肺。
對,其實他對佔色沒有辦法。
而男人,都有一個劣根性。在面對心愛的女人,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的時候,往往會選擇一種極端的方式,而性則是首當其衝,成為了男人證明歸屬與能力的方式。即便之後他們會後悔,會內疚,當時也絕對管不了那麼許多。
“權少皇”身子貼在皮椅上的涼意,讓佔色很容易就想到了依蘭那一次鑽心的痛苦。心裡大駭著,她驚恐地拼著勁兒掙扎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要強來,我會恨你的!”
“你要恨,就恨吧!”權少皇一雙眼睛赤紅著,表情邪肆。
“權少皇你冷靜點兒!”佔色低喝著,聲音嘶啞得發著絲微的顫音兒,一隻還能夠活動的腳,拼命地用力踹他,“前面有人,你想讓人聽見?”
“聽見怎麼了?你是爺的女人,爺上了又怎麼了?!”男人冷叱著,像一個搶玩具吃了虧的任性孩子,說著就將她的身體往上一提,直接抵了過去。
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