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部分(第2/4 頁)
佔色嚇了一跳,忙不迭地低頭想要躲過,卻聽得他在頭頂上淺笑。
“別動!你頭上有一個東西。”
額!純粹誤會?
佔色的臉蛋兒紅了紅,不好意思地抬頭,果然見到他的手指上捻著一根白色的線類物質。也不知道它啥時候跑到頭上去的,害得她誤以為人家要輕薄她呢,鬧了一個大笑話。
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她正想開口道謝,不料嚴戰卻再次出聲兒了。
“你妹妹求你的事兒。”
男人的話,無疑又是一次極大的神轉折,直接跳到了她之前的問題。
到了這會兒,佔色覺得,要說嚴戰他不姓權,打死她都不相信。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像權家人,就那種說話的方式都特別有權氏風格。他們習慣性在與人聊天的時候,把別人的思維帶入自己的軌道,也很有語言魅力,極容易就把人的思維打斷,然後讓人情不自禁就跟上了他的節奏和邏輯。
這樣的男人,太不好對付了。
好在,她與他無仇。
抿了抿唇,佔色看了看杵在邊兒上急得直衝她說拜託使眼神兒的魯芒,無奈地笑著惋惜地輕嘆。
“嚴總以為呢?我妹妹還小。更何況,她與嚴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姐——”她的回答,氣得魯芒真急眼兒了,“我20歲了!”
聽著他們兩個人討論的明明就是自己的事兒,可魯芒感覺卻像與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而且自始自終,那個嚴戰半眼都沒有瞧她,目光就像釘子般釘在了佔色的臉上,那種滋味兒,確實不太好受。
而這會兒,嚴戰既然主動提出來,她覺得自個兒有戲了,更是恨不得給佔色跪了。
不過,佔色自然不會像她那麼單純。
嚴戰這樣的男人,問這樣的話,又怎麼會是那麼單純的意思?
惱恨魯芒完全看不懂別人的眉眼顏色,她覺得有一個這樣的妹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一時間,她真有一種恨不得掐死魯芒的念頭。
“小芒,你先進去看看媽!”
“我不!”與她一樣,魯芒也恨不得掐死她,直眉愣神的全是憤憤不平,“嚴哥剛剛過來,你幹嘛就要支我走?!哼,我看是你自己沒安好心吧?”
在魯芒的吼聲裡,眼看火焰又要點燃,嚴戰卻突地笑著開了口。
“佔色,你要真對我沒安好心,我會很開心。呵,還有,我想解釋一下,我剛才那麼問,是因為我很想知道你拒絕的原因,會不會有那麼一點,是因為我。與這位小姐沒有半點關係。”
這句話太直接了,佔色的小臉兒,頓時僵掉了一半。
嚴戰他什麼意思?
走廊裡,有風吹過,三個人僵在原地,氣氛一時凝滯了。
嚴戰的話無疑點中了魯芒的死穴,她的臉色在他話音落下里,就豐富多彩了起來。她本以為嚴戰會那麼問,是對她有那麼點兒意思呢,可沒想到他竟會當著她的面兒直接說明,他只是在乎佔色拒絕她的原因,與她魯芒半點關係都沒有。
這也太打擊她的自尊心了。
年齡小的姑娘,總是容易衝動。魯芒這會兒心火直撩,顧不得自家的壞脾氣會暴露在嚴戰的面前了,憋屈地蹶著嘴兒站起身來,憤恨地看著佔色。
“姐,你行啊,揹著我姐夫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等著瞧吧!”
說完這話,她甩了手,轉身進了病房。
佔色聽著房門的‘呯’聲響,無奈地抬頭笑了。
“嚴總,你故意害我。”
嚴戰也笑,低頭看她,目光清朗,笑容也格外明亮,“我替你出氣不好?”
看著他俊逸清朗的笑容,佔色稍稍愣了一下。
老實說,嚴戰其實經常笑。可她卻是頭一回發現他這樣出自內心的笑意。然而,雖然他笑得很真誠,很朋友,很有男人味兒,但一天‘碰’上兩次的頻率,已經讓她心裡有了危機感,不願意再與他產生任何曖昧的因子了。
嚥了咽口水,她挪了一下受傷的腳踝,似笑非笑地岔開了話。
“嚴總到醫院來,是看病的?”
“不,我看知己!”
嚴戰淺笑著回答得特別順溜兒,說完,他伸手鬆了一下襯衣的扣子,提提褲腿兒,就端正地坐在了她的旁邊,低下頭,目光垂下,盯上了她的腳脖子。
“佔色,你的腳好像有點腫,你現在需要看醫生。”
“沒事兒,我等會回去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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