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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一下這個男人,可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前方等待的司機,就不耐煩的接茬兒了。
“我說二位,這大熱天兒的爭這個有勁兒麼?既然你倆互相認識,至於麼?”
“對,不至於。”嚴戰認同的笑著,就要往裡擠。
“為什麼不至於?”佔色手拉門把,寸步不讓。
司機見他倆這樣兒,也想炸毛了,“你二位,究竟走不走?”
“走”一個拉長了尾聲。
“走!”一個語言短促有力。
不同的語調和節奏,兩個人卻是異口同聲。
說完,互看了一眼。一個含笑,一個帶怒,那氣氛特別地怪異。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佔色意識堅持的影響,嚴戰眸子暗了暗,喟嘆一聲,終是放開了拉住的車把,似笑非笑地摸了摸鼻子。
“行我再打車。”
“那樣最好,嚴總再見。”勾了勾唇角,佔色的笑容難得真誠。
末了,她正準備拉上門把,就聽見嚴戰語氣不詳地笑言。
“本來我有一件你極感興趣的事可現在再見”
有意賣了一個關子,嚴戰說到這裡就停下了。順手替她甩上了車門,留下一句意猶未盡的話,隻手插在褲兜兒裡,就瀟灑地轉了身。
他什麼意思?
佔色眉頭蹙了蹙,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猶豫。再看著外面如火的烈日,琢磨著他有可能會告訴自己的話,抬手拍了拍司機的椅背。
“師傅,麻煩你等一下。”
那個司機被耽擱這麼一陣兒,正滿臉擺出不耐煩。不過麼,京都的哥向來以文化高素質棒聞名全國,縱然心裡有十萬個不爽快,到底也沒有多說什麼。
推開車門,佔色沒有轉頭,更沒有叫他。
她知道,嚴戰自己會過來。
果然,很快,旁邊的坐椅受到重力壓迫往下一沉。同時,一種熟悉的男人氣息就順著鼻尖兒入了腦。
“開車!”
冷聲吩咐司機的人是嚴戰,他習慣了這樣的語氣,完全不把自個兒當外人。
心裡有些好笑,佔色斜瞄了一眼過去,促狹地看著男人從容不近的臉,沒有先開口詢問他究竟要對自己說什麼,而是關注著男人眸底的神色,淺眯了一下眼睛。
“嚴總,你還真不客氣。”
聽得出來她語氣裡的暗諷,嚴戰不以為意地勾了一下唇角,神態十分平靜,不慍不火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內斂又穩重。可一汪眼波里複雜的情緒,卻夾雜了太多的若有所思。
看著她,他淺抿涼唇。
“佔老師,嚴某性子直,從不會繞彎罵人。”
性子直,不繞彎罵人的意思是她佔色就喜歡這麼幹?
鼻翼裡輕哼一下,佔色美眸瀲灩,不期然就對上他銳利的雙眸。
停頓兩秒,她接著嘆了。
“行。那嚴總,我也學著直一回。有什麼事,你直說吧。”
似是被她嚴肅的小模樣兒給取悅了,嚴戰的唇角噙著笑意,手指伸向身前,先將身上的西服外套給脫了下來,搭在了臂彎裡。然後又端正了坐姿,將他堅毅的脊背襯得更加挺直且氣度不凡。
不過,他卻沒有說話,只是彎著眼朝她發笑。
搞什麼飛機?
佔色心裡忖著,眉頭小皺一下。
“嚴總,我不喜歡打啞謎。”
嚴戰眨了眨泛著清冷光芒的眸子,含著笑意側過身來,一隻手肘搭在她背後的椅背上,兩條長腿微微交疊,動作幅度不大,那不疾不徐的樣子,卻十分能壓得住場。
“如果我說,其實我沒有什麼要說的,那句話只不過為了騙你上車呢?”
他的聲音,聽不出真假。
至少佔色認為,憑著她識人的修為與能力,卻看不出來這個男人骨頭裡的真實。
目光不變,佔色揉了一下太陽穴,淺笑了起來。
“我覺得那不像你嚴總的為人。”
嚴戰眯眸,牽唇微笑著,小動作做得十分到位,又隨意又淡定。可那天生骨子裡就帶著的氣質,卻不易讓人忽略。
“佔老師,你高看了嚴某。其實,我本來就是騙子無賴。”
騙子?無賴?
佔色沉了沉臉,看著面前優雅無匹的嚴戰,很難把他與這樣的兩個詞語聯絡起來。雖說先入為主,她心裡現在只容得下權少皇,可她還是得客觀的表示,嚴戰這男人,放到男人堆裡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