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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客廳,她沒有見到人,稍稍奇怪了一下,就見到孫青過來,指引著她去了大客廳外面的小花廳。那是一個玻璃面兒的小花廳,擺放著許多盆栽植物,閒時佔色偶爾也會去那裡看看書。
這會兒,上午的陽光正盛,小花廳裡視野開闊,正好能將錦山墅外面花園的雅緻盡收眼底,還能嗅到園中的花香,真真兒是個休閒的所在。
可,人還沒有走進去,她便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兒。
腳步一頓,裡面就傳來權鳳宜的質問聲。
“老四,昨晚上的事兒是你乾的吧?”
四十多歲的權鳳宜,聲音很渾厚有力,比起一般的女性來多了些大氣,少了點兒婉轉。加上她此刻略顯急躁的情緒,聽上去像極了長輩在教訓自個晚輩。
然而,佔色卻不明白了。
昨晚什麼事是權少皇乾的?難道他們來,不是說晏容的事兒?
她就站在門口,不等權少皇回答,權鳳宜就已經瞧見她了。皺了皺眉頭,很明顯,她對佔色的看法又差了很多。
“既然來了,還杵在那兒幹嘛?”
一聽這話,就有火氣兒在裡面。
長姐如母,何況權少皇早年父母雙亡,這大姐更是充當了母親的角色?佔色深切地瞭解這點兒,因此也瞭解權鳳宜在權少皇心裡的地位,雖與這位大姐見面的時間不多,可每次都比較注重與她相處的禮節。
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她招呼了一聲兒“大姐,姐夫”,便直接坐在了權少皇的身邊兒,閉上了嘴巴。既然沒有人問到她,那她就不會主動開口。
轉過頭來,權少皇略略低頭,握住她有些涼的小手兒,暗暗捏了捏,又笑著遞給她一個‘沒事兒’的眼神兒,才笑著對權鳳宜否認了剛才的話題。
“昨晚什麼事兒?我不知情。”
佔色心抖了一下,依舊抿著唇,沒有說話。
“不知情?”
權鳳宜沉聲反詰,看著這大弟弟對弟媳婦兒那個寵愛勁兒,哪兒還有當初的樣子,一想,心裡著實彆扭。
晏容離婚後,一直住在家裡。昨兒晚上,她一晚上沒有回家,今兒一大早才混身溼漉漉地跑回來,一進門就開始哭訴不停,那可憐勁兒,惹得晏家奶奶,也就是她的老婆婆,眼淚抹了一趟又一趟。
話說,她到底出了啥事兒?
原來,昨晚跟佔色爭吵之後,晏容幾個人又唱了會歌,與艾慕然商量了下,她最終給佔色發了那條簡訊,以為這事兒就結了。
可,不料——
凌晨兩點,她唱完歌出來,與姐們幾個告完別,上車才發現汽車上藏有人。還沒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就直接被人給擄了。堵了嘴,拴了手,整個人泡在金色年華附近一個建築工地的臭水溝裡,一條長繩子掛在臭水溝邊上的樹枝上,活活泡了一晚上,叫天無路,叫地無門。直到今兒早上才被人發現提了起來。
那個慘
而且,現場卻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幹刑偵的晏容,知道遇到了高手。不肖多想,她就認定是權少皇乾的了。
現在晏容回來這麼一哭訴,婆婆又在邊上罵過不停,權鳳宜該怎麼辦?
對於這個小姑子,她的個人感情比較複雜。婆婆一向很寵這個女兒,她老公也很寵他唯一的妹妹,作為大嫂,為了夫妻之間的關係,自然對她也很寬容。
因此,這些年,兩個人的姑嫂關係相處得還算不錯。可出了這事兒,又是自家弟弟乾的,老婆婆責怪,老公不好吭聲兒,她這個做嫂子的,就不得不出頭來解決了。
“老四,容容她確實是有不對的地方,對你媳婦兒乾的那事不厚道。可你媳婦兒已經拿影片要脅她了,她也妥協了。大家都是親戚,兩個人就算扯平了吧。你也犯不著做得那麼陰絕”
一聽這話,不明就理的佔色,渾身不得勁兒。
聽權鳳宜的意思,他們已經知道她做的事兒了。
可後來,晏容又發生了什麼,竟然會權鳳宜稱為陰絕?
察覺到她的不適,權少皇再次握緊了她的手,勾了勾唇,沒有看他叨叨不停的大姐,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聲都沒吭的晏仲謙。
“姐夫,那件事雖然不是我乾的。可你那個妹子,確實欠教訓了。”
晏仲謙的態度和權鳳宜不同,剛才在權鳳宜質問權少皇的時候,他坐在那裡不停地喝著茶,沒有責任小舅子半句,更沒有岔半句話。
這會兒見權少皇叫到自己,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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