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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女人對於出軌之人的厭惡。
對於她的漠視,權少皇不太得勁兒了,使勁兒擰一下她的鼻尖兒。
“怎麼不吭聲了?”
鼻子被他擰痛了,佔色沒好氣兒地掐他的手,“你煩不煩,痛!”
“不痛,你怎麼長記性?”
“我怎麼你了?”
“心裡想啥了,給爺說說?”
撩他一眼,佔色受不了被他捏來揉去的窒息感,使勁兒瞪他。
“我怎麼跟你說,男人和女人的觀點本來就不一樣。在你看來,你的姐夫不過就是在外面睡了一個女人罷了,有多大的關係呢?換著是你,應該也一樣吧?睡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
權少皇斂著眉頭,不做聲地直直地盯著她。
過了半響兒,他拉了一床薄毯出來蓋住她,磨著牙齒說。
“你說得對,睡個女人,有什麼稀奇?”
冷冷一哼,佔色抿了抿嘴皮兒,轉身甩了他一個後背。
背後的男人沒有再說話,她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莫名其妙就冷了下來。手指揪著那一床印花的蠶絲薄毯,她心裡覺得有些發涼。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那對待感情的觀點,無異於雞同鴨的區別。
*
迷迷糊糊間,飛機緩緩降落了。
下午五點半,一行人到達了哈市太平國際機場。
佔色下了舷梯,看著機場指示牌上熟悉的字兒,腦子頓時懵圈兒了。
他竟然帶她回了哈市?到這邊兒,度個啥蜜月呢?
不等他想明白,戴了一幅大墨鏡的男人,已經拽著她的手腕大步往汽車邊走了。這裡,早就停了幾輛接應他的汽車,幾個人一看到權少皇出來,紛紛低頭恭敬地喊‘四爺’,那架式,那譜兒擺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哈市哪個黑道大哥來了。
佔色撇了撇嘴。
走到那兒都搞排場,害怕人不知道他很牛?
從外遇事件拌了嘴之後,兩個人好久都沒有吭聲兒了。一上車,權少皇就閉著眼睛,一個人睡覺了。佔色不知道他彆扭什麼勁兒,也不愛去理他。偏過頭,看著其實和任何城市都沒有區別的哈市,心裡的感觸卻不太一樣。
離開哈市好久了,她沒有想到,再回來時,竟然會跟他在一起。
隨行的人裡,鐵手和孫青同乘了這輛車,見他倆一路都不講話,就知道鬧了彆扭,卻又不知道怎麼辦。人都說小夫妻都這樣兒,床頭吵,床尾合,可他倆都沒有結過婚,誰又搞得懂這個?
如此一來,一車人都僵持著。
眼看汽車一會兒工夫就出城了,佔色看著道路邊上的指示牌,又瞥了瞥闔著眼睛裝死的男人,心裡凜了凜,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她是路盲,可指示牌卻不盲,上面清楚的寫著——這是一條去依蘭的路。
老實說,她不懂,男人為什麼要帶她來依蘭。
依蘭婚紗,依蘭項鍊,依蘭莊園,還有那一家叫著依蘭往事的飯館,現在又到依蘭來度蜜月。如果單單因為她的老家是依蘭的,這個理由雖然可以站得住腳,但認真說來也太過牽強了。畢竟權少皇打從認識她開始,她就已經在京都了,期間也沒有對他流露過對家鄉有什麼太多的嚮往。
忒詭異了!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
“佔老師,依蘭好玩兒嗎?”大概覺得氣氛不太好,前座的孫青,打破了話題。
佔色看著她的臉色,知道她的意圖,配合地笑了起來。
“還行吧。”
“呵呵,這一回,輪到你給我們做導遊了。”
做導遊?作為一個資深路盲,佔色頗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我儘量吧,多少年都沒有回來過了。城市的發展太快,變化也快,我怕也忘記得差不多了。”
沒有想到,她這句話說完,邊上那個闔著眼裝睡的男人卻莫名其妙地冷笑了一聲兒,突然接上了她們兩個人的話題。
“佔小么,有你忘不了的東西嗎?”
偏過頭去,佔色對上他已經睜開的雙眼,覺得男人那臉色,那表情,那冷笑分外的刺眼,不知道他究竟啥意思,可他冷嘲熱諷的樣子,真心膈應到她了。
“你管我?”
“操,你以為老子愛管你?”
見兩個人又扛上了,孫青瞥了瞥完全沒有存在感的鐵手,趕緊地調過頭去也裝死,心裡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多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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