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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先忙,咱倆回頭再聯絡。”看著她不停摩挲手機的指頭,章中凱無所謂的笑笑,起身替她拉開了凳子,囑咐完她路上安全,才又坐了回去,“我啊,一個人繼續吃,不要浪費。”
“行,。師兄,那我先走了。”
三分鐘的時間有限,佔色顧不得去想自個多舛又慘淡的命運,更來不及和他多說什麼,端過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就速度跑了出去。因為,她絕對有理由相信,姓權的王八蛋說的‘手段’,不僅僅只是兩個字的事兒。
大口大口地嚼著菜,章中凱望向了玻璃窗外
*
佔色站在門口,詫異了一下。
沒有見到權四爺的豪車警衛隊,也沒見到那輛特殊定製的‘移動豪宅’。不遠處,只靜靜地停著一輛她很少見到,也叫不出名兒,可單憑車身的線條就知道價值不菲的騷包跑車。
“過來!”
降下來的車窗裡,佔色終於注意到他了。
街道的霓虹下,男人峻峭的輪廓依稀可辨,陰惻惻地板著臉,極不耐煩地盯著她。雖說只吐了兩個字兒,可整張臉上都寫著“老子很不爽”的冷戾與狠勁兒。
俗話說,拿人手短。
沒法兒,這就是窮人的悲哀,咽口唾沫都得帶點苦味兒。
因此,哪怕佔色恨不得插上翅膀往天上飛,腳步終究還是停在了那輛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車窗前。
“找我有事兒?”
“上來。”兩個字的祈使句,似警告,似命令,帶著他不容拒絕的陰鷙。
上去?危險。
不上去?!也危險。
不過她也明白,姓權的心眼兒賊黑不說,還軟硬都不吃。他真要怎麼著她,哪怕她跪下來求他都沒用。橫豎結果都一樣,她又何必給他長臉,而滅自己威風呢?心裡一橫,她抱著雙臂不太客氣了。
“姓權的,我又不欠你什麼,憑啥對我呼來喝去?”
挑眉睨著她,權少皇玩味地笑了,“不欠?”
丫的表情真欠抽,恨得她牙根發癢。於是,恨能生怒氣,怒氣能生勇氣,她拔高聲就還擊了回去,“欠你什麼了欠?你別不是看上我了吧,整天纏個什麼勁兒?”
男人像聽了個大笑話,冷嘲地勾起唇,手肘撐在車窗上,“東西呢?”
“啥東西?”佔色揣著明白裝糊塗。
“十八子。”
心裡‘咯噔’一下!
略略遲疑了兩秒,她抬起了下巴,直言不諱,“當了。”
權少皇好像並不意外,慢吞吞地從一個土豪金的煙盒裡掏出香菸來。點燃,吸一口,在嫋嫋的煙霧裡,他一雙彷彿能看透她的眼睛掃視了過來,“打算怎麼還?”
“去!我又不欠你錢,還什麼?”到了這時候,她只能死鴨子嘴硬了。
“再說一遍,不欠嗎?”
“不欠!”在他逼人的氣勢裡,佔色調整著呼吸,加快了語速,以便讓自己能獲得理直氣壯的心理支撐感,“姓權的,先不說給了我的東西就算我的了,你也應該付我精神損失費吧?你要知道,陪你這種有性心理障礙的男人演練一場,很容易被傳染成冷感!”
“有種。”權少皇眯了眯眼,笑了,“繼續說!”
“沒了。”**地說完,佔色斜睨過去,見他沒什麼反應,勇氣又添了不少,“好吧,你讓說的啊。那天晚上我捨身維護了你的男性尊嚴吧?當然啦,你也救過我一次,算扯平。不過四爺您人尊貴,不想讓人知道你有那病吧”
正說著,男人臉色一變。唇著咬著菸蒂,不等她反應,虎著臉一把就將她拽了進去,重重地甩在副駕上。接著快速地發動了汽車,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像個強搶民主的大土匪,“你他媽才有病,價值上千萬的乾隆年香妃十八子,十萬塊就當掉了?”
什麼?!
價值上千萬?千萬,千萬
佔色整個兒橫在副駕和男人的大腿之間,來不及思考他怎麼會知道,心裡大喊著失策,喉嚨像卡了殼兒。
“不是吧?不,不可能。”
重重一哼,權四爺冷沉的臉上更加陰鷙了。不時瞄著後視鏡,他像在觀察什麼似的,一邊兒靈活地穿插在夜幕下的車流裡,一邊兒寒著臉暴吼她,“你懂個屁!香妃要沒這串十八子,就他媽不香了,乾隆皇帝還鑽她被窩麼?”
佔色哭笑不得,“神經病,誰信啊?”
“傻逼!”
“要真上千萬的東西,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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