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說,要我錯了,我會道歉。”
“道歉?”冷鷙一笑,男人語速放得極慢,“佔小么,當年你”
就在佔色以為真相呼之欲出的剎那,一陣來得不巧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詭異氣氛。同時,也打斷了男人即將出口的話。目光危險地眯了眯,權四爺壓著她姿勢不變,另一隻手帥氣地掏出了手機。
一接起來,他面部的表情更加陰冷了幾分。
“什麼時候的事兒?”
“”
“嗯。”
“”
“嗯,我馬上到”
直到男人掛了電話起身,佔色才有機會從草垛子上爬起來。望著他陰鷙無雙的臉,森寒得要老命的死樣子,雖然心裡在凌亂,她卻不得不為了好奇心去買單。
“權少皇,你的話還沒有說完。”
男人冷颼颼的目光,落在她襯衣拉扯滑落後露出來的半邊白嫩小肩膀上。停留一秒,喉結動了動,不再理會她,大步離開了。
“喂,你說話呀?我哪兒得罪你了?”
“”
“喂——”
“在那等著,五分鐘後,有人送你。”答非所問。
“那我的錢包——我明兒急用——”
“看老子心情!”
遠遠飄來的冷漠男性聲線兒,在黑夜的香樟林裡悠揚又富有磁性,可落入此時佔色的耳朵裡,比地獄門口的惡魔之聲還要讓她焦躁。
她到底哪裡得罪這位祖宗爺了?
*
翌日,晨。
天氣,陰霾。
從清醒過來開始,佔色的眼皮兒就跳得特厲害。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兩邊眼皮兒都在跳,什麼詭異的節奏?
“色妞,趕緊起來收拾呀,咱們該去考點了!”杜曉仁今兒很興奮,早就穿戴整齊了,見她還懶洋洋地躺著,不禁有些奇怪,“哎,你怎麼回事兒?昨晚回來得那麼晚,一脖子都是被狼給啃過的痕跡。喂,**了?”
“滾粗——失竊了。”
將自己捂在被子裡,佔色心肝上都是火氣兒。
身份證,錢包都在姓權的那裡,而她不僅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連他最基本的個人資訊都不知道,更別提上哪兒去找他要東西了。真衰!這算怎麼一回事?
“佔色,快啊,來不及了。”
為了今天的面試,杜曉仁花費了不少的心思,打扮得整一個都市白領麗人。
怎麼辦?
去,還是不去?
姓權的會有那麼好心把證件送還給她麼?
老實說,佔色對那渣男真沒準譜兒。算了,不管死活也得去碰碰運氣不是?
一起在食堂裡吃過早餐,滿臉菜色的她帶著除了身份證以外的其他證件,跟著眉飛色舞的杜曉仁一道兒去了京都市公務員招考的面試考場。去的路上,什麼面試技巧都忘到了腦後頭,一門心思就琢磨著身份證的事兒。
到達考場,上午8點差十分。
果然不出所料,沒有身份證的她,連候考室都進不去。
“同志,我的身份證今兒剛掉的,補辦都來不及,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其他手續都有。”
看了看她遞過來的准考證兒,工作人員的語氣比較淡定,“你要報考市公安局人民警察的職位,難道連這點兒基本的常識和考試規則都不懂?明年再來吧!”
懂,當然懂。
詛咒著權家的祖宗十八代,佔色默默地退開了。
看著一個又一個考生從身邊或期待、或緊張、或交頭接耳地進入候考室——
她無語凝噎。
難道這麼久以來的努力,就要付諸東流了?
015米公務員考試——
“佔色,你怎麼辦?”
杜曉仁已經檢查好了證件,見到人都進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涼拌!”焦躁地撇了撇嘴,佔色無奈地拍拍她的背,“你先進去吧,祝你好運!”
“那好吧色,我走了”
“嗯。”
望著杜曉仁進入候考室的背影,佔色心裡冒著酸泡兒。
姓權的王八蛋,她真撬過他家的祖墳?要不然,至於這麼毀掉她的前程麼?
“哎,你去辦個臨時身份證吧。”
她無奈的躊躇勁兒,終於換來了工作人員的同情心,給她支了一招兒。
是在這兒等著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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