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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肯定很壓抑,因此她也只是盡心的安撫他。
現在
他走了
他竟然說走就走了?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了,360度的大轉彎,搞得她措手不及。
捐資的人,權少皇昨晚上在幹嘛?
喝醉了酒,然後他
臉稍稍燙了燙,她突然想起來了,權少皇確實是被鐵手說有急事兒給叫走的,難不成就是為了這件事兒麼?可鐵手為什麼說的又是機關來電呢?為什麼他們都不告訴她呢?
“佔小姐?”小護士見到她變幻莫測的臉色,稍稍有些侷促,“這是一件好事兒啊?也不是說咱們醫院不行啊而是人家國外的治療技術和環境,對他的病情恢復真的會更有作用。你也別多想了,我看你這段時間也累得不行,既然有好心人把這事兒辦妥了,你就好好休息一陣,等著一個健康的他回來吧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這麼好的事兒的。”
抬了抬眼皮兒,佔色笑了笑,“嗯,你說得對,謝謝。”
“不用,應該的。”
默了默,她又問:“護士小姐,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給我?”
小護士想了想,拍了拍腦門兒,“哎呀,我差點兒忘了。他有說一句。”
“說什麼來著?”
“他說,祝你幸福——”
幸福?!
佔色心裡窒了窒。
離開醫院的時候,她望了望遙遠的天際。
師兄,希望你快快好起來,希望你也能獲得幸福。
*
在去與ellan約好的地方時,她心裡的憋悶沒法兒散下去。
她欠權少皇的,是不是越來越多了?
她又還能怎麼還他?
坐在地鐵上,她想很久還是掏出了電話來,遲疑著撥通了那個最近才知道的號碼。
電話通了,男人‘喂’了一聲兒。
佔色心跳有點快,“喂!是我。”
“講!”
電話那頭的男人,一個字說得沒有情緒,聲音更是比任何時候都要嚴肅。
她噎住了。
一個昨兒晚上醉酒的時候還在寶貝兒小么的亂叫的男人,一個差點兒就上了床的男人,不過十來個小時就變成這樣的冷漠和倨傲,讓她情何以堪。在吃摸不準他的心理之餘,佔色的心情,莫名不快了。
而且,本來想她問章中凱是不是他轉走的那些更沒有了底氣。
因為鐵手告訴她的時候說過,四爺吩咐了這事兒不能告訴她。一旦她這個時候問出來,就相當於直接把鐵手給賣了。雖然那不是什麼機密大事兒,雖然鐵手告訴她的目的也是為了樹立他權四爺的正面光輝形象。可佔色見他心情不好,而那個人一定不會喜歡手下人的唱對臺戲。
如果她說了,鐵手會不會被收拾?
想了想,原本想出口的話,她又硬生生壓了下去。
可,話是壓下去了,電話也通了,她總得找點兒什麼說吧?
略一思忖,她有些尷尬地問,“午飯吃過了麼?”
“嗯。你呢?”
一句話,涼絲絲的,沒有什麼溫度。
跟昨晚上的天雷勾動地火相比,那是天壤之別。
對於這忽冷忽熱的男人,佔色心裡鬱結之餘,無名火兒就衝出來了。
“喂,我說你說話的時候,能正常點兒麼?!”
“你等等——”
兩個字說完,權少皇又小聲嘀咕著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什麼話,然後才又‘喂’了一聲兒,嚴肅地對她說,“我這會兒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晚點兒再打給你。”
接著。
佔色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邊兒已經掐斷了。
靠!
說不出來為什麼,她就是煩躁。
*
艾倫請請大餐的地方,自然不會太賴。
餐廳門口的人,一個個著裝氣派又優雅。
無奈法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休閒裝,佔色‘噓’了一口氣。
“佔小妞兒,想啥呢?”
身後,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佔色轉過頭,頓時見鬼般呆了。
她認識艾倫的時候是四年前,那時候的她還是小清新,又萌又呆,沒事兒總愛來纏著她聊天算命。而現在的她什麼樣子?一身超英趕美的洋派氣兒,直接亮瞎了她的鈦合金眼。
艾倫的長髮沒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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