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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沒事滾蛋。”
“操,有你這麼跟自己男人說話的?”
“和王八蛋說話,用不著客氣。再說就你那水準,客氣兩個字兒,你也不懂。”
不肖多說,電話那頭的男人,正是逼嫁成功的權四爺。有一句沒一句的嗤著她,佔色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兒憋屈著,自然說話就沒啥好氣兒。幾句話說下來,她像只鬥雞,字字句句都是刺兒。
不知道是不是她不利用人民內部團結的語氣,刺激到權四爺的大男子主義和自尊心了。接下來,他就開始了對她的批評教育,外加振夫綱的整風運動。
“佔小么,老子說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等著,今兒晚上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又收拾?
說到晚上的事兒,佔色就對他恨得牙根兒癢癢。顧不得杜曉仁在旁邊,她直接就低吼過去。
“姓權的,不無恥你會死啊?!”
她的怒氣爆發出去了,不料,那邊兒的男人卻低嗤了一聲兒,輕笑了起來,“佔小么,你不就愛爺的無恥麼?爺不無恥,那床單怎麼溼的?”
一提到這個,佔色臉上‘噌’地就紅了,恨不得直接咬死她。可這會兒,她害怕杜曉仁聽見什麼又拿出去說,趕緊地轉過了椅子,背向著杜曉仁的方向低吼了一句,“閉嘴吧你!”不過,吼雖吼了,她也不好再跟男人鬥嘴。
為啥?因為姓權的比她無恥多了,她鬥不過。
既然自保無力,她只能避其鋒芒。
“姓權的,我說你今天挺閒的?找我到底有啥事兒?”
“想你了。”
“少扯!別在我面前裝情聖。”
“得,不是我想,爺家的小四想你了,成不?”佔色還沒有從他的話裡回過味兒來,男人的呼吸好像就急促了幾分,一改剛才戲謔和調侃的語氣。他低啞又輕淺的聲音,彷彿是嘴貼著話筒說的,“怎麼辦?佔小么,被你搞硬了!”
“你還敢說?要不要臉?”
“哈哈!”男人笑了,“行了,不逗你,晚上幫個忙。”
他也找她幫忙?
一天之內有兩個人找她幫忙的情況,這讓佔色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掃帚星給襲擊過腦袋。揉了一下額頭,她沒好氣兒的說:“拜託,有事直說。”
“幫四爺擦擦槍。”
佔色本來就紅得不行的臉蛋兒,再次被他的話給秒殺了。想到昨天晚上兩個人‘擦槍’時的曖昧和親密,她的耳朵全成了一片粉紅。想罵他,可杜曉仁在旁邊又不太方便,她索性就忍了忍氣兒。
“你要沒事,我掛了。”
“瞧把你橫得,小尾巴翹起來了是吧?!晚上給你折了。”那邊兒的男人又不爽地數落了一句,幾乎就在下一秒,他又再一次的神轉折,嚴肅了聲音。
“下班在所裡等著,我來接你。”
佔色心裡一愣。
他上下兩句話之間,其實不過就隔了兩三秒鐘的時間。可剛才那句話與他之前輕佻戲謔的聲音完全兩個樣兒,直接就變得陰沉冷鷙了下來。
那種感覺,簡直就不像一個人。
搞的哪樣?
默了好幾秒,佔色突然反應了過來。——難道他不方便說什麼?
接觸了權少皇這麼久,她已經能從男人的聲音裡,聽出來什麼時候說的是正事兒了。他為什麼會不方便多說呢?因為她使用的是普通的民用電話,保密性太差了。借調到zmi的時候,她已經見識過了。對於像她這種沒有特殊處理過的電話,他們基本想監聽誰就監聽誰。
他們能做到,那國外間諜的技術也不差
難道?!
想到這裡,她腦子激靈一下,像是悟透了什麼。
權少皇為什麼會在電話裡和她講得那麼下流?好像昨天晚上兩個人真搞了什麼似的。難道他真的僅僅只是為了調戲一下自己?如果他那麼好色又急色,昨天晚上又怎會事到臨頭放過了自己?
會不會,她自己的手機,現在正在被什麼人監聽?!
她正尋思呢,那邊兒的男人不太耐煩了起來。
“喂,佔小么,在聽嗎?”
輕‘哦’了一下,佔色驚了一下,回過神兒來了,條件反射的問,“你來接我?”
“廢話,不然你希望誰來?”
男人語氣裡明顯變冷又不爽的語氣,讓佔色有些好笑,“我希望是華哥,或者發哥。”
“傻逼!就這樣,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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