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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說到底,無非是‘得到與得不到’的區別罷了。
一咬牙,佔色橫了心,決定改變戰術對付他。
唇角微彎,她眉梢一挑,做起了蹩腳演員的行當來。
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腦袋也偏過去一點,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四爺,你要怎麼樣才肯幫我?說出來,你要怎麼都行。”
冷笑一聲,權少皇目光一暗,“八大胡同的活計,也拿到爺面前溜?”
心下暗罵著,佔色窘了窘,直起身來,要著他臉上冷硬的線條,正了神色。
“權四爺,之前那事都是我不對。這樣兒吧,大家都是成年人,咱們也不用搞那些彎彎繞繞的。如果你就是單純就是想睡了我,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只要你答應借錢給我救章中凱,我今兒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行不行?”
表情越來越冷,權少皇輕謾的目光凝固著,眸底滿是怒氣。
睨了她幾秒,他突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對面自己,低聲說,“佔小么,你以為四爺這麼好打發?”
“那你想怎樣?”
“嫁給我!”
佔色心裡怔了怔,這不是他第一次說這句話。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一個人要說了什麼話,一次有可能是開玩笑,二次有可能是在戲弄,如果說到第三次四次,那麼其中的真實性至少能佔七成。只不過,他為什麼呢?依他權四爺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何苦找一個刺兒頭結婚?
佔色是個思緒敏感,反應迅速的姑娘。
稍頃,她果斷詢問,“理由!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你欠我。”
“親,那不是理由。且不說我有沒有欠你,世界上欠債的人多了,債主都要人嫁給他?太扯了吧。還有啊,你千萬不要說你喜歡我,愛上我了,我是不會相信的。”
“誰說不喜歡?”男人睨著她,聲音有點兒含糊,不過卻回答得很乾脆,“不喜歡老子娶你?”
他說喜歡她?
佔色愣了愣,撐著他壓過來的肩膀,直視著他的眼睛,“喜歡我什麼?”
男人輕佻地勾勾唇,反手鉗住她推拒的手指,與她交握著扣緊了彼此,‘哧哧’地笑了聲兒,極度曖昧地貼在她耳邊兒,低啞著嗓子說。
“身嬌體柔,腰腿軟膩,耐操!”
臉上紅透,佔色噤聲兒了。
目光往上移動著,落在他一動一動凸顯著男人氣概的喉結上。
一時間,心跳加快,呼吸都窒了,“姓權的,你不耍流氓會死啊?”
“不會死。”毛手毛腳地伸了過來,權少皇似乎特別喜歡看她的窘樣兒,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更猛的,“不過,耍了流氓就容易死了——精盡人亡。”
不要臉的話看上去只有色,其實他那語氣卻帶著尊貴的,邪氣的,強烈的攻擊性還有,陽剛氣十足的性感。
呼呼
吐了兩口大氣,佔色才壓住了火,引入正題。
“快拉倒吧你。痛快點兒,借不借錢?”
“嗤!佔小么,誰他媽借錢的人有你這麼橫?”
“我是說嚴肅點兒。”借錢的人,傷不起。
男人皺了皺眉,一雙比萬年古井還要深幽難測的黑眸裡,情緒一閃而過。
末了,他雙臂在她腰上又緊了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佔小么,不鬧了,我說認真的,我們結婚。”
“”
男人難得柔軟的氣息,輕柔地噴在臉上,不痞,不邪,不輕佻,更沒有平日的咄咄逼人,帶足了商量的語氣。如果換了別的姑娘,估計早就痛哭流涕地抱著他大哭了。
可,她是佔色。
她靜靜地望著他,無法從他深邃的眸底挖掘出那一抹總讓她發怵的陰沉到達意味著什麼。而他要娶她的真相,到底又是為了什麼?略一皺眉,她忽略掉那0。01秒被男色誘惑出來的心動,壓下心裡莫名滋生的煩躁。她輕輕甩開他的手,將下巴從他手裡解放了出來,語氣淡淡的。
“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說!”
“我們之間有過恩怨嗎?你為什麼恨我?又要娶我?”
“”
“那天在兒童卡通房——又是為了什麼?它是十三的麼?”
“”
“你說我欠了你,到底欠了你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