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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n跟她都不算朋友,只能算得上是校友。
說起來她倆的認識,特別的戲劇化。
她倆原不在一個系,那妞兒學繪畫的。不過佔色對她一直有耳聞。ellen是她大學時的學校的風雲人物。開學半個多學期才到校報道的,老師們心目中敢恨不敢惹的不良少女,學生們眼中徹頭徹尾的墮落女孩兒。除了畫畫兒那點事兒,她對什麼事兒都不認真,撒謊請假掛科。有傳言說她的家庭條件極好,學校領導都不敢惹她,可她的生活卻糜爛得不行,而且言行舉止特別的誇張,個人品行更是慘不忍睹。
最最讓大家喜歡談論的是,據說她從初中開始,談過的男朋友,得論‘打’來計算,還是無數個‘打’。
對於那些傳聞,佔色從來不放在心上。
可不放在心上,不代表她就聽不到風言風語。大學的生活,大多人都是寂寞的,更多人的追求目標已經偏離了正題,她沒有權利去批評別人的生活方式。
整整三年,佔色沒有見過那個傳說中的人物。
而兩耳不聞窗外事兒的她,第一次見到ellen是大四,還是在教學樓的樓頂上。
當時,ellen眼淚花花地要輕生。
老實說,那是佔色怎麼都沒有料到的,這和她平時的傳聞太不相符。
一直對心理學有研究的她,要說服一個失戀的小姑娘太容易了。
將ellen勸下來之後,在她又哭又笑的埋怨聲裡,佔色無奈地做了一晚上的垃圾桶。而那之後,她就沒想過再和那個姑娘有什麼交集。沒想到,那傢伙卻叮上她了。沒事兒就來系裡找她,無孔不入地纏著她玩兒。讓她給她翻紙牌,玩塔羅,算算命,關係不好不壞。
兩個月後,大學畢業了。
佔色考了中政的研究生,艾倫留學去了美國,於是兩個人便斷了聯絡。而佔色這妞兒對於情感的問題,不管親情,友情,還是愛情,都屬於被動麻木接受的那種。因此,艾倫沒有找過她,她也不會主動去找她。
情緒,總是經不起時光
回放,斷斷續續地回放著往事,佔色突然覺得自個兒的年齡——真不小了。
該婚了吧?
就在她雙手交疊在桌面上亂七八糟的思考時,那邊兒的ellen發了一串微笑的表情,又問了。
“喂,別沉默啊,我說恩人,咱得聚聚呀,就今兒晚上怎麼樣?”
抿了抿唇,想到醫院的章中凱,佔色嘆了口氣,回覆,“不好意思,我晚上還有事兒。”
“晚上有些啥消遣,我跟你一塊兒去啊?哎,你不會是有情況了吧?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呢,找男人了沒有啊?”艾倫牛皮糖的思想精髓,經過幾年的西方化改造,沒有收斂,很明顯變本加厲了。
佔色無奈的笑了笑,手指放在鍵盤上,慢慢敲出兩個字兒,“沒有。”
“還沒有啊?佔小妞兒,你丫的還是沒變啊?”
“怎麼說?”
發了一個狂笑的發情,ellen總結,“心氣兒和眼光還是那麼高,啥樣兒的男人你才看得上?”
心氣高,眼光高?
她有麼?
佔色的唇角無意識地勾了勾,目光落在不停發出表情的電腦螢幕上,還有艾倫‘噼裡啪啦’拍出來的不少字兒,“佔小妞兒,為了感謝你當年的救命之恩,說什麼姐妹兒今兒也要請你吃飯,時間,地點,隨便你挑。”
“”
“就知道你不好拒絕我。”
“”
“佔小妞兒,我啊,就說定你了!”
想到四年前樓頂上,迎著風準備輕生的小姑娘,再看看她現在開朗樂觀的小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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