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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佔小么你知道嗎?你溼著頭髮的樣子,真他媽的勾人。”
臉上臊得慌,佔色不知道怎麼跟他爭執了。
而洗了澡也沒褪去酒味兒的男人像是不能再等了,扶著她的肩膀就蹂躪了下來,重重地壓著她,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臉蛋兒上。
“權少皇”
“妖精!”
“姓權的,你別撒酒瘋了我讓人家給送醒酒湯來?”
“不,爺就想用你醒酒。”
男人動作野蠻了起來,開始撕扯她身上的男士襯衣。
佔色無力地推拒著,可男人顯然沒有辦法再等待下去了,淺吮,輕吻,火熱的大掌更進一步粗糙地揉著她,肆無忌憚的吻順著她的頸子往下,就含上了那一點紅嫣
一個激靈,佔色差點兒暈乎的腦子清明瞭起來。
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為什麼也不吻她的唇?
渾身麻癢的臊熱感,並沒有埋掉她的理智。
這不正常!
這不是真正的男女情愛!
這不是她應該向他投降的結果。
狠狠抓扯著男人的手臂,她反應迅速地出口。
“四哥,我來事兒了,今天不行!”
“嗯?”權四爺醉了酒,也知道什麼是來事兒了,腦子像是清醒了不少,危險的眯了眯眼,盯著她,又皺了皺眉頭,像是確認般,問,“你上次不是來過?”
“女人一個月一次!你不懂?”
“老子檢查一下!”
“權少皇——!”
見他真的要來掰她的腿,佔色急了,死死按住他的手,“喂,你沒聽說過嗎?男人看了女人那玩意兒,會不吉利的。”
冷哼著,男人動作不停,“老子革命軍人,不迷信。”
“你還軍人呢,我呸,你臭流氓!”
眼看事件不可逆轉,門外‘咚咚’的敲門兒來了。
“四爺!”
男人動作停下了,“什麼事兒?”
“機關來電話,加急件!”
停頓住,黑眸微眯兩秒,權少皇拍了拍腦子,好半晌才翻落下去,“知道了!馬上過來!”
呼!
佔色鬆了一口長氣。
手哥,你真心太好了!總是關鍵時候出現。
深深地注視了她幾秒,權少皇扯過旁邊的浴巾裹在了身上,又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嘀咕了一句,“早點休息。”
咬著下唇,佔色悶聲不吭的盯著他,也飛快地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好不容易,又逃過一劫!
大幸啊!
*
自我安撫著,佔色著裝好出了沒關嚴的臥室,準備去找追命睡,不敢在狼窩裡等著被宰了。
一開門出去,她見到了等在門外的鐵手。
吃驚了一下,她攏攏衣服,“手哥。”
鐵手垂下眸子,一張臉詭異的有些發紅,“佔老師。”
“手哥,你怎麼了?”佔色盯著鐵手有些閃躲的眼睛,覺得今兒這些人怎麼都不對勁兒,“難不成,你也喝醉酒了?”
“沒。”
“那你的臉怎麼紅了?”
“沒吧?”
又審視了他幾秒,佔色笑了,“喂,做虧心事兒吧?眼睛閃躲,眉間狠跳,你瞞不過我的眼睛,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
鐵手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呵呵笑了笑,佔色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我去找追命,你家四爺好像喝得不少,你小心他醉死了。”
“哦。”
今兒的鐵手,說話尤其簡潔。
想了想,他又聲音沉悶的補充了一句,“佔老師,四爺他今兒心情不好。你不要怪他。”
“嗯。”不怪他怪誰?不過佔色不想在鐵手面前抱怨。
鐵手瞥她一眼,“佔老師,有件事兒,我覺得必須告訴你。”
什麼事兒?
鬧得神神秘秘的。
佔色眉頭稍稍一皺:“手哥,有事兒你就說?”
動了動嘴皮,鐵手沉默了好半晌兒,才悶悶的說,“那個給章中凱的醫療費,是四爺吩咐我打過去的,他讓我不要告訴你。我嘴笨,不會說話,但四爺對你挺好,你自個兒琢磨吧。”
說完,鐵手垂下頭,轉身大步離開了。
留下佔色在風中,震驚了。
她想來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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