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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對你委以重任了吧。是不是她把文藝匯演的事兒交給你去組織了?”
這一句話,她不是使用的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一口飯噎在喉嚨裡,杜曉仁嗆了嗆,見鬼一般,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她。
“色,你怎麼會知道的?這事兒還沒宣佈呢。”
眉兒彎了彎,佔色心沉下去了,臉上卻笑得更開了,“我會算命!”
“呃!”目光閃了閃,杜曉仁剛才還滿臉紅光的神色就窘迫了起來。她彆扭地轉了轉頭,筷子來回地攪動著飯盒裡的米飯,垂下眼皮兒去,沒有再與佔色對視,聲音更是壓得有些低淺,聽上去像是不太好意思。
“色妞兒啊,你可真沒勁兒,搞得人家在你的面前,就像一個透明人似的,什麼事兒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不好玩兒,你太可怕了。你再這樣,不跟你做朋友了。”
還是朋友麼?
佔色不傻,不呆,更不笨。
甚至可以說,佔色是一個思緒非常清晰的女人。
有些一直想不通的事情,突然間豁然開朗了。
莫名丟失,又突然回來的錢包
在少教所裡,比杜曉仁有能力有資歷的教員多了去了,艾慕然明知道她和杜曉仁關係好,為啥又會對她委以重任,這其中關節只怕沒有那麼簡單。
朋友之情,貴在真誠。
一旦變了味兒,就失去了全部的價值。
看著一直沒有抬頭的杜曉仁,佔色心裡並非不難過。
可是有些話,她不想挑明,挑明瞭就真的沒有意義了。畢竟對於杜曉仁這個朋友,她還有感情的。
嘆只嘆,浮世流年,人心會變。
抿緊了唇角,她越想心裡越犯堵,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蓋上飯盒,站起了身。
“曉仁,我飽了,你慢慢吃啊。”
“佔色,你怎麼了?生我氣了?是不是怪我沒有事先告訴你?”
佔色搖搖頭,眉梢挑開,笑得十分淡然隨意,“沒有啊。我是真吃飽了。”
“佔色!”
“你別瞎想,好好工作吧。”
“色妞兒”心底裡有了些許的酸楚,杜曉仁菜色的臉上沒有了剛才談論文藝匯演時的眉飛色舞,聲音有些含糊而沙啞,情緒更是暗沉了不少,彷彿下雨前的天空,陰霾了一片。
“佔色,我跟你不一樣,你馬上就要嫁給了他,他是什麼人?你最清楚。我們以前的夢想衣食無憂還算問題嗎?公務員考不考都無所謂了吧?往後的日子啊,你就美美容,溜溜狗,打打牌你的生活會跟我完全不一樣,你見到的是觥籌交錯,紳士禮儀。佩戴的是名貴珠寶,穿的是奢侈品牌兒。談的美食、紅酒、音樂,玩的是時尚高貴的社交圈兒。你睡的是無數女人夢想中的男人”
說到最後,杜曉仁吸了吸鼻子,已經泣不成聲了。
淚珠子,順著腮邊兒滑了下來。
看得出來,她說得很真,至於觸動了她自己的心。
佔色沉默了。
好一會兒,抽出張面巾紙來遞給她,聲音有些低,卻無比真誠。
“曉仁。不妄求,則心安,不妄做,則身安。”
言盡於此,她將飯盒洗淨放在消毒櫃裡,頭也不回地出了食堂。
*
外面的天兒,陰沉沉得,真的像要下雨了。
正如這會兒佔色的心情。
實事上,她知道杜曉仁那個人,並沒有真壞到骨子裡去。至少在她為錢抓急的時候,她還是偷偷又把錢包給還回來了。還另外把她一個月的工資都借給了自己。說來說去,還是兩個人的價值取向相差太多了。
然而,她卻沒有辦法去改變和扭轉她的思想方向。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如同自己,人與人的追求不同。她與杜曉仁的追求剛好相反,她比較滿足於自我生活的安定,更不覺得靠男人來給予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而且,一旦靠了男人,自己就會隨時處於一種沒有安全感的狀態,整天提心吊膽。
因為,男人可以給你,男人也可以隨時收回。
吐了一口濁氣,佔色心思沉沉地拐進了附近的衛生間。
不得不說,衛生間絕對是一塊兒風水寶地。
因為它一向都是滋生各類八卦,各類行為藝術,還有語言藝術的溫床。
佔色解開褲頭,正蹲在裡面解決問題,外面就傳來了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
一個是所裡教小學數學的張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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