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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權四爺現在這個模樣兒,真的太有性魅力了,比她在網上瞧見的那個花花公子雜誌給勁兒多了。
“佔小么,回神兒了。”
男人的低聲淺笑,讓佔色心裡一慌,一不小心就‘咕’地嚥了一下口水,那聲音極輕,可在近距離狀態下,她差點兒臊死了,比被他不著調的調戲還要讓她難堪。
翻一下白眼,她難受了,“你起開,熱死我了。頭痛還不趕緊躺下去?!”
啄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兒,權四爺輕‘呵’了一聲。
“是痛得厲害。趕緊替爺治治!”
佔色死盯著男人爍爍的眼,沒好氣兒地低吼,“我又不是醫生,怎麼替你治?”
“據說,夫妻之道不僅止痛,還促進血液迴圈,恢復身體免疫力。”男人低低的說著,聲音又啞又暗,每一個字眼兒都被他拉出一種模糊又慵懶的鼻音來。配上他深邃的黑色眸子,在這樣一布之隔的情況下,佔色可憐的臉蛋兒,快要紅得滴血了。
臭男人!
都快死了還不知道消停。
“嗯?佔小么,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見死不救?不做會死啊!佔色心裡恨恨的腹誹著,可她的人現在反抗無力。女人在這種事兒上本來就比較吃虧,更何況遇到了這麼一個霸道的主兒?不回覆他也不可能的了。她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就這樣跟他不明不白地發生關係?
天!雖然他很帥,她也不願意太虧待自己啊。
在她思忖間,男人的手已經開始剝開她的外套,正在解她睡衣的扣子。身前突然的一涼,她下意識地反應過來,再不想對策就來不及了。腦子裡一萬個‘怎麼辦’,手腳卻沒有辦法使用,條件反射地般,她抬起頭就用上了習慣動作——咬他!
不巧,男人身形剛好起來,準備把她礙事兒的外套放好。
於是乎,最詭異的事件出現了。
佔色一口咬上去,眼睛一瞪,恨不得去鑽地縫兒。
去!好死不死,她不管不顧的重重一咬,竟然剛好咬在他胸前那個點上。她的腦子‘轟’的一下空白了。此刻,牙齒下是他緊實的腱子肉,舌尖上是他微凸的一點,這樣的巧合,不如讓她死了算。
“佔小么——!”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才她著實拼了老命要收拾他,用了老大的勁兒了,痛得男人直咬牙。使勁兒拍拍她的臉,他甩開了那件外套,不知道是熱了還是閒礙事兒,他一把掀開了兩個人身上的被子,惡狠狠地說,“今兒你死定了。”
佔色尷尬到了極點,沒有勇氣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額頭抵下來,男人低哼了一聲兒,“原來你喜歡重口的?”
狠狠地別開了頭,佔色不敢看兩個人夾餅兒般糾纏在一塊兒的樣子了。這動作實在不夠好看。除了讓她心驚肉跳,細胞哀嚎之外。怪異的情緒火苗般往上串。
呼了一口氣,她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她佯裝鎮定地冷哼。
“姓權的,咱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使用這麼不友好的聊天方式交流?按追命的說法,這樣會顯得你的智商很讓人捉急。”
“呵,成啊。不過——”男人蹙了蹙眉,低下頭,看著彼此貼合在一起的身休,看著她動人的凸型曲線被自己壓成了一種極為可憐的嬌豔。真實,美妙,存在感直衝大腦神經。
“不過什麼?”佔色心尖兒在顫。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聲線啞了,“爺也要咬回來。”
什麼意思?佔色有點缺氧的腦子暫時還沒回過味兒來,男人已經將她雙手鉗住了往頭頂上一舉,接著速度極快地將腦袋低了下去,隔著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覆上了她,急切又貪婪地含上去。
轟——!
佔色腦門兒悶了一下,差點兒暈過去。
剛才在客房裡,鐵手過來叫她的時候,她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長外套,裡面就著薄薄的睡衣過來了。哪兒會料到著了這廝的道兒,外套被剝了,睡衣裡啥也穿。
“權少皇,你別這樣!別!”她的聲音有些抖,男人卻不理睬,一隻手仍然死死扣緊她的雙腕,薄唇不停夾裹著布料下小小的珠子,直到它投降的叫囂了起來,他才慢慢將那一小片兒布料弄得溼透,看上去色到了極點!
“我別啊!”
男人抬頭,淺笑的眸更深了,望著那淺淺的溼漬下格外突起的點。
“佔小么,真好吃。”
佔色可憐巴巴的臉色,已經沒有辦法再還原和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