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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臂拉近了她,唇角掛著她熟悉的笑,迷人又深邃,“佔小么,不破壞氣氛你會死啊?”
“不會死。”眯了眯眼睛,她心肝兒抽了抽,眉頭挑了起來,“可是權四爺,現在咱們兩清了,能不能麻煩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兩清了?”男人挑眉。
“章中凱出事兒,你有間接責任。你真的該去醫院看看他現在可憐的樣子。如果我之前真欠了你什麼,可出了這件事,我覺得再欠得多,都沒有人的生命貴重。而你沒有為此愧疚,也沒有支付半毛錢的醫療費因此,兩清了。”
“呵!”抬手撫上她的臉蛋兒,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權四爺邪氣的唇挑了挑,哧地笑了,醉意朦朧的黑眸,帶著一抹彷彿劃破月色的寂寥。
“要爺說清不了呢?”
佔色甩開他的手,面色淡然,“你的思維我阻止不了,不過我的決定也不喜歡別人干涉。”
“佔小么,老子真懷疑你腦子怎麼長的。你就這麼淡點?”
她淡定麼?
佔色掀唇,淺淺的笑,裡面夾著澀。
不知道是對他說,還是自言自語,她語氣有些輕飄。
“每一個淡定的女人,都有一個很傻很天真的過去。”
對,執著是魔。
現在的她,對於‘不知道,不透徹,不理解’的東西,一律不碰。
那是一種緣於她自我保護的本能。
權少皇涼涼勾唇,若有似無的笑容複雜難測目光輕謾又專注的與她對視著。帶著酒勁兒的他,依舊尊貴冷傲邪氣又張場,姿態像一隻捕獵的雄鷹,眼神帶著點兒醉態的魅惑與陰鷙。
下一秒,他涼薄的唇啟開。
“至於這麼苦大仇深?誰傷過你?”
苦大仇深?
雙手撫了撫臉,佔色冷冷看著他,“權四爺,如果你從小不是豐衣足食,不是寶馬金鞍,而是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你就會懂除生死,無大事。沒有什麼比自我保護更為重要。”
沉默了兩秒,男人勾唇,又笑,“我懂。”
“你懂個屁,你生活無憂,你想要什麼垂手可得,能一樣嗎?”吸了一口氣,佔色越說越糟糕了,站在棚戶區,幾十米外就是她租住的廉價小屋,而她的面前,男人開著的是價值幾千萬的豪奢跑車
這就是差別。
說到底,他姓權的之所以能肆無忌憚的欺負她,左右她,掰扯她,不就是因為他的地位,他的身份,他的權勢,他的金錢麼?
要說明白,就趁現在。
要說斷開,就要徹底。
吐出一口濁氣,她淡定了眉目,定定看著他,小臉兒端得十分嚴肅。
“還有一個事兒,我不如一併告訴你吧。現在有好心人資助了我們治療費,章中凱他用不了多久就會好起來。”
男人眯眼,笑了,“那恭喜了。”
佔色淺笑:“謝謝,最主要的是,我決定嫁給他了。”
嫁給章中凱,這當然只是她隨口說出來唐塞這個男人的藉口。即便她佔色再偉大,再甘於為了內疚去犧牲,也不會用自己後半輩子的婚姻去償還。
可不這麼說,姓權的能死心麼?
一顆炸彈,卻把空氣詭異的炸得停滯了。
沉默。
昏暗的燈光灑了一地的清冷,夜風突涼。
好一會兒,權少皇才問:“佔小么,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眸色幽暗微閃,男人高大的身體往前挪動一步,逼近了她。他的高大將她的嬌小整個的淹沒在燈光的陰影裡。而他深沉陰鷙的雙眸,刺刀般死死地盯著她,突然炸毛的樣子,像一頭吃人的獵豹。
“佔小么,你他媽再說一遍!”
咚!
佔色緊張的心,跳得很快。
後退一步,她眸子垂下,沒法與他狂戾的視線對望。
“我說我要和章中凱結婚了,請你不要打擾我。”
“佔小么,你他媽的真有種!”男人低低冷笑,握緊了拳頭,再次欺近一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突然狂躁霸道的模樣兒,將冒著火光的眸子染得猩紅一片,像是狠不得殺了她。
怦怦——!
佔色不願承認,可她真的緊張了。
這男人的眼睛,如刀似刃,如電似光,彷彿能挑筋刺骨,刮肌剔骨。
她再退,他又進。
她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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